外面响起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何以雯习惯性的睁开了眼,然后开启了新的一天,洗脸刷牙穿衣最后叠被子,这种日子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经过杨实哥这段时间死皮赖脸式的献殷勤,想想姐终于选择了和好,
今天就是他们一家三口回城的日子。
杨实与他媳妇和好了,今天的早餐应该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孙若尘不得不佩服,做餐饮的个个都是大厨,没想到早餐都能做到天天都不带重样了,南北风味应有尽有。
话说回来,我一直以为梁想想这种高冷且精明的女人是不吃丈夫死皮赖脸那一套的,没想到她不仅吃,还吃的挺香的。
两口子刚到这的时候就冷战,梁想想不理丈夫杨实,杨实厚着脸皮使劲往她跟前凑,一会帮她做这样一会帮她做那样,酒足饭饱后杨实一个人带着吉他坐在她窗户边上自弹自唱,无论她怎么赶都赶不走,好似狗皮膏药。
词曲都是杨实自己写的,歌曲的内容大致一个中心点,老婆好求原谅,唱功不错吉他弹得很好,以后我哄老婆是不是也要有点才艺才行。
每当徐家成回过头,贺圆圆就会用优雅而淡淡的笑容回应他。
反正从早上彼此睁眼的那一刻,他们男女朋友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爱了就是爱了,做了就是做了,成年人的世界里不需要那么多的解释。
明亮的阳光下,他健壮且白皙的身体闪闪发着光,每一帧每一秒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帅哥,有没有告诉人你身材很不错,哇,肌肉男。”
“你怎么那么轻浮?”
徐家成顿时慌了,穿衣服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记忆中的徐家成总是十分冷静,哪怕被持刀的歹徒拿着菜刀指着鼻子,他仍然不卑不亢丝毫不惧。
怎么碰上这种事情就像做贼一样,拜托拿出你冷面大佬的气势来,我们是成年的男男女女,你情我愿的事没有关系的,呃,不对他起初是不愿意的。
那个地方到现在还是痛的,昨晚我太卖力了,应该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颜英与白琴这两个人我是通过家成认识的,也算是借了他的好福气,如今我和他分手了,也该告知她俩。
万一他以后另找新欢,颜英与白琴还能看在曾经的情分上说不定会把他新欢照片给我瞅瞅,我倒想看看除了我以外还有什么样的女人会看上他?
出门时,徐家成依然慌慌张张的,更怕在这里见到以前的熟人,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南天开房,也不是最后一次,可昨晚的发生的事的的确确是他第一次。
昨晚喝的最多是谢守正,第二是徐家成,第三,四则是白琴与贺圆圆。
滴酒未沾的颜英一力承担了前四位的早餐与水果。
谢守正的早餐由白琴负责送,而徐家成与贺圆圆早餐就由颜英负责送。
迎面看到徐家成,颜英是开心的,当看到他故意躲着自己,颜英的脸色变了变,“我给你送早餐,你躲我干嘛?”
徐家成极其难为情,他也是刚才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草莓印子,一看就是女朋友故意种的。
徐家成低着头,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不是,我哪能躲着可爱又善良的颜英姐,是我昨晚喝多了导致睡落枕了,不太方便”
感觉他在忽悠自己,但是此情此景颜英不能明着说。
“那你注意些,我给你们买了早餐,还热乎着呢,工作重要赚钱重要,女朋友也很重要,别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你不要这么冷淡,没有人会一直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
“我知道了。”
接过她递过来的早餐,确认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徐家成麻利的奔向昨晚待的房间。
“糟了,忘了和贺圆圆分手那件事要暂时性保密了。”
同时收到消息的两人面面相觑,白琴立马把手机放回口袋,继续喝着粥,一切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颜英皱着眉头,似乎不太理解徐家成的举动,贺圆圆是个很好的女人,善良上进又识大体,只要他愿意敞开心扉,贺圆圆应该会成为照亮他晦暗阴影处的那道光。
醒来后的谢守正就发现床边放着热乎的早餐。
身上穿的衣服不一样,不像是经常穿的,没怎么见过倒像是新买的。
昨晚仅存的记忆涌上心头,我好像喝的很多,然后是被白琴与颜英搀扶着送回来的,颜英是有夫之妇,应该不会主动搭把手,那身上的衣服不会是白琴帮我弄的吧,哎呀,我都在想些什么?
脸颊烫烫的,耳根红红的,脑子里不断涌现出强烈的画面感,甚至还配着应景的声音,这状态似曾相识。
下意识打开了电脑,打开了草稿箱,手指定在黑白相间的键盘上停了几秒,刹那间脑海里风起云涌,随之应景的是噼里啪啦键盘声。
站在药店门口,贺圆圆想了想,还是选择进去。
手机不停的再震动,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的,真是的,两人还在一起时他打电话不积极,分手了他倒积极了,夺命连环call烦都烦死了。
买好事后药,随便就着矿泉水就咽下去了。
她不仅是医疗从业者还是一名普通女性,既要有解决事情的能力又要有不给自己与他人添麻烦的果敢,孩子与自己的身体从来不是道德绑架别人的工具。
贺圆圆的电话打不通已经有五次了,徐家成沉默了,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原来以前有事选择不接她电话时,她是这种心情,满怀期待伴随的只有无奈与苦涩。
一则王氏公开出售何氏集团百分之十的公告在商业圈子炸开了锅。
何以澈收到这条消息,大脑瞬间空白一片,刹那间好的坏的乱糟糟的全挤在一起,像极了浆糊。
莫小飞虽然不在商业圈子里,但还是知道百分之十对于现在的何以澈来说是什么概念,若是拥有了这百分之十,何氏董事长就是何以澈的何了。
正在睡着觉的王若麟突然收到来自朋友们的夺命连环call,内容大都集中在王氏为什么要卖何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的股份差不多是王氏全部的的持股量,二叔他这是疯了吗?
在正式下发公告前,王若烟已经知道这件事,她有能力阻止但不想阻止了。
阻止太多就会给二叔一个错误的暗示,暗示她将要回到王氏管理层。
心理咨询师的生活实在是太美好,真要去做管理层,整天和一些两面三刀的老头子打着交道,那她离英年早逝应该不远了。
“王医生,何以澈先生又来找您了。”
王若烟无奈的扶额,挥了挥了手示意劝他走,赶紧的。
这一天这一刻,她只要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