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的疏忽,让我们折损了这么多的人。”面对阁主要讨回这比债,覃轻辞感到此事的责任全都在于自己,如果不是他轻敌,那么也不会死了那么多人。
如今知道了他们的敌人是谁,覃轻辞感到为难,认为以他们此刻的力量,并不能抓住巫山。
回想过去,曾经巫山所做的一切,他都历历在目:“这一次我们折损了几十名象术师,并非都是你的责任,想当年巫山一脉在母国横行霸道,我们出动了几乎所有的力量,都不能将他们剿灭。这一次我们虽然死了几十个弟兄,但是伤不了我藏机阁的根基,好在我们知道是谁干的,这一次我们定要让巫山一脉彻底消失。”
阁主铁了心要剿灭巫山,覃轻辞甘愿身先士卒:“阁主,请让属下一同前往,我要为我的弟兄们报仇!”
“自然少不了你。”阁主旋即生出两面水镜,蜮莨国和西离国的信使首领旋即出现在里面,一同道:“阁主。”
“你们即刻带上最得力的象术师,与我一同诛杀巫山一脉。”
“巫山一脉出现了?”
“出现了,他们劫走了公主。”覃轻辞回道。
“可恶的巫山一族,他们简直是活腻了!竟敢劫走公主,阁主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巫山付出代价!”蜮莨国的信使首领气愤难当道。
“对,既然他们敢在大陆出现,那我们这次不能错失机会了,阁主......”西离国的信使首领带着哀求的语气,向阁主求道。
没等阁主说话,他们二位就刻不容缓的想要铲除巫山,阁主道:“这一次找你们就是命你们带上最得力的象术师,随我一同铲除巫山一脉。”
“好!”
“什么时候动身?”
二位义愤填膺,覃轻辞把尼罗国的地图摆在他们跟前,道:“我是在这里与他们交手的,这条路是去北国的最平坦的一条,阁主已经命厌雀他们堵在那里。我们要在他们离开尼罗国期间,将他们杀死!”
“你们即刻带上能力强的象术师,以最快的速度来这里与我们汇合。”阁主指着地图的那条道路,命令道。
“是。”
散掉水镜,阁主对巫山也不敢唐突暴露自己行踪,对覃轻辞叮嘱道:“我们先跟着巫山,等到厌雀他们的人赶到,我们就协力杀了他们。”
“好。”
商讨要如何对付巫山后,天色已经大量,阁主走到院中准备用水镜锁定公主的具体位置时,阁主发现对于公主,他根本没有办法使出水镜。
阁主反复试了几次,依旧是同样的结果,他迷惑道:“不可能,为什么会对公主无效。”
“会不会他们用蛊毒隔绝了公主的气息,所以才使阁主没有办法锁定公主。”
覃轻辞一言很有道理,阁主只能作罢,道:“你带路,我们先跟上他们。”
眼下阁主只能这样,不多耽搁覃轻辞带着阁主追了上去。
已然是最后一天,自己第二天就要离开,可自己仍见不到暮千雪,冷殊衍来到藏机阁打算见暮千雪一面,这样自己也走得安心。
来到藏机阁,看到这里大门紧闭,冷殊衍也没有多想,走上去开始敲门。
敲了半晌里面才有人应声:“谁呀?”
“我,五殿下冷殊衍。”
听到是五殿下,里面的人把大门开了一扇,道:“见过五殿下,五殿下有什么事吗?”
“哦,我明天就要离开去北国了,所以我想在离开之前与公主当面告别。”
“原来是这样啊。”
开门的信使尴尬一笑,让冷殊衍在这此刻竟然感受到了藏机阁鲜有的温柔。
信使的尴尬角色让冷殊衍看出了异样,道:“怎么了?”
“五殿下实在不巧的很,我们母国王室来人了,这两日公主一直忙于王室的事情,公主实在无暇来见五殿下。”受阁主命令,信使拒绝了冷殊衍的要求。
“我就耽误她一会儿,只要见到公主我告了别,我就立马离开,绝不耽误公主的一点时间。”
“实在抱歉五殿下,不见你也是我们公主的意思。”信使犹豫好一会,最后只能按照阁主提前要求的,撒谎道。
“原来是公主不打算见我......”冷殊衍大失所望,眉眼愁苦道。
“是的。”五殿下的单纯果然不假,看着自己的谎言果然骗住了五殿下,信使有些愧疚,不过自己是遵守阁主的命令,他也只能照做,道:“很抱歉五殿下,您请回吧。”
“好吧......打扰了。”冷殊衍对信使淡淡一笑,随后转身离开藏机阁。
“公主她这是什么意思?突然离开也就罢了,殿下亲自来见她向她告别,她都不见。”宁儿看着自家的殿下又被公主伤了心,宁儿碎嘴子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好了,你就消停点吧,罗里吧嗦的吵死了。”冷殊衍挠了挠耳朵,不厌其烦道。
宁儿并没有住口的意思,继续埋怨道:“我吵怎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整座府里的人都知道殿下对公主是上了心思的,可是每次看到她这样殿下的心,我实在看不下去。”
“就你天天看不下去,我自己都没说什么,宁儿你不觉得你操心的心太多了么?”难过了片刻,很会开解自己的冷殊衍,心情比方才好了些许,道。
“我还不是因为关心殿下嘛,如果换作别人我才不会这样。”摆明自己的立场后,宁儿发现殿下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许多,道:“殿下,你好像不难过了。”
冷殊衍挑了挑眉,疑惑道:“我难过过吗?”
“有!怎么没有。”宁儿立马又来劲头,道:“刚才听到公主不见殿下你,你是看不到自己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殿下怎么了呢。”
“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呢?”说着,冷殊衍忽然揪住宁儿的耳朵,教训道:“你现在越来越胆大了,还编排我了?”
宁儿按着冷殊衍手腕,求饶道:“我哪敢编排殿下,我说的都是事实......殿下你揪疼我了,殿下快松开......”
让宁儿疼了足足半晌,冷殊衍松手道:“我伤心什么,她母国有什么重要的事找她,不然她也不会在藏机阁呆这么久不出来。”
这么一说,宁儿觉得有些道理,附和道:“应该就是了,不然谁想在那种地方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