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打算怎么确证?”探子疑问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南宫仇隐晦道。
虽未言明,不过南宫仇的意思还是被探子揣摩了出来,道:“二爷是要亲自拜访藏机阁?”
“没错。”南宫仇回道。
探子认为二爷的决定着实胆大许多:“二爷与藏机阁一直不对付,二爷亲自拜访藏机阁阁主,他会见二爷吗?”
南宫仇自信满满,道:“那个老家伙,他一定会见我的。”
“那用不用我陪二爷一起去?”探子不放心二爷一个人去藏机阁,心中总担心他被藏机阁谋害,思虑再三探子觉得自己都应该陪二爷走一趟。
“不用,我一个人就就可以了。”
“好吧。”
随后,南宫仇怡然自得的来到藏机阁门口,守门的侍卫问道:“你是何人?”
“南宫家族南宫仇今日特来拜见阁主。”南宫仇有礼道。
守门的侍卫回了一礼,婉拒道:“原来是南宫二爷,很抱歉我们阁主今日不见客,二爷还是请回吧。”
说罢侍卫就要关门,南宫仇伸手阻挡道:“阁主为什么不见我?莫不是阁主出了什么事?”
反问间,南宫仇面露惊色,任凭守卫如何阻拦,南宫仇都义无反顾的冲进阁内。
侍卫追在后面,竭尽全力的拖拽南宫仇,南宫仇甩开他在院中肆无忌惮的呼喊道:“阁主......阁主......晚辈南宫仇有要是求见阁主,阁主......你人在哪?”
“二爷......”侍卫好不容易拽到南宫仇,慌乱下口不择言道:“阁主身体抱恙,需要静养,二爷就别喊了......”
“身体抱恙?”南宫仇忽地回过头,担忧道:“阁主怎么了,他身体一向矫健的很吗,怎么会突然抱恙?”
守卫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这......”
“算了,我看你也说不出个好歹,我还是亲自见阁主问清楚吧。”
话音刚落,密室里的信使站在了不远处,道:“二爷不由分说闯入我藏机阁,是不是也太不把我们藏机阁放在眼里了?”
南宫仇甩开拉扯自己的守卫,有理有据道:“我可是一直都对藏机阁敬重有加的,若不是你们守卫拦着,我怎会硬闯进来?”
信使漠然视之,问道:“不知二爷来我藏机阁所为何事?”
“自然是有要事需得和阁主商榷。”
“二爷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代为传达。”
南宫仇态度骤然急转,笑容下面透露着一股浓烈的蔑视:“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下属有什么资格知道我们要商量的事情?”
“你......”
“我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对吗?”他们的行为让南宫仇开始相信阁主确实中了剧毒,为了再激一下他,南宫仇望了一眼四周,纳闷道:“诺大的一个藏机阁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人都去哪了?”
信使无法应声,看到他憋的一肚子气,而不能说一句话的无奈样子,南宫仇又来一言,道:“难不成都死了?”
“猖狂至极!”信使忍无可忍,瞬间吧催化出数把冰剑刺向南宫仇。
见状,南宫仇不慌不忙生出屏障,轻而易举就把他的冰剑全都挡在了外面。
冰剑连二连三不断生出,射向南宫仇,碎掉的冰剑在南宫仇的周围散落一地,南宫仇撑着屏障缓步走向信使跟前,埋怨道:“打来打去的累不累,还嫌你们藏机阁的人不够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他装出一副不知的模样,南宫仇把话说的更加直白:“你们藏机阁的人呢?我都这样了,你们怎么没人出来拦我?难道不是死了么,死得只剩你们两个还有......阁主。”
“南宫二爷闯入我藏机阁,难道就是为了说一些威风之言?”
“当然不是了,我都说了几次,我是来找阁主商量一些事情的,奈何你们两个拦着我不让我见你们阁主......怎么了?莫不是怕我害了你们阁主?”
“我们阁主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信使只剩嘴上强硬,而他的攻击在南宫仇面前不堪一击。
“不是......”
“那你还不快走!”信使发火道。
“可是我想见他......”
“别逼我......”信使扬言威胁,旋即做出鱼死网破的架势。
“省省吧,你们藏机阁都没几个人了,别闹。”南宫仇白他一眼,语重心长劝解道。
“让他进来。”
房内忽然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
“阁主......”
“让他进来!”
阁主提高声调命令信使,房内旋即传来阵阵急促的咳嗽声。
自己的反抗惹得阁主牵动了伤势,信使不敢违背阁主的命令最后只能遵从,收回术法信使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南宫仇让出一条路,道:“进去吧。”
“多谢。”
南宫仇推门而入,信使忽然意识到独留他和阁主在一起,说不定他会对阁主横声歹意,他立马跟着走了进去。
阁主侧躺在椅子上,整个动作显得懒散而又透露着霸气:“你先出去。”
“阁主......”
“出去吧,我不会有事。”
“是。”
信使只能听从,出去时对视着南宫仇,透过他的眼神,南宫仇感受到了他的威胁,他笑容灿烂的安抚道:“快出去吧。”
等他出去后,南宫仇转过身向阁主鞠躬行礼道:“晚辈唐突了,还请阁主见谅。”
“南宫二爷素来目中无人,如今敢擅闯我藏机阁,看来南宫二爷已经是没有畏惧的了。”阁主平稳着气息,但依旧掩盖不住他逐渐衰弱的精气。
阁主的言辞南宫仇不敢苟同,都认道:“阁主说笑了......我南宫仇的目中可是一直有藏机阁的。”
“那我藏机阁还真是荣幸之至......”奉承过后,阁主直言道:“南宫二爷闯我藏机阁所为何事?”
“当然是商讨我们岛国人如何在大陆安身立命。”
“该怎么立就怎么立,南宫二爷就不用过于操心了。”
“阁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一切听阁主的就是。”毫不犹豫答应下阁主,南宫仇转而切入正题,道:“阁主好像身体不太好,生病了吗?”
“嗯。”
“正好,晚辈略懂这医术,就像晚辈给阁主把把脉。”说罢南宫仇走上前就要给他把脉。
“不用了。”阁主拒绝道。
“就把个脉而已,阁主就不要推脱了。”
南宫仇不依不饶,全然不把阁主的拒绝放在眼里,强行拉过阁主的手腕,闭上眼认认真真的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