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几位是东离国的信使,携神医前来为各老诊治伤势。”
苦等了这么久,如今终于等到他们赶来,南宫夫人不胜感激道:“诸位一路上辛苦了,请随我这边来。”
带领他们来到各老的房间,郎中旋即走过去,他倒要看看连自己都无法医治的伤势,究竟是谁可以妙手回春。
“他就是各老,神医请。”把神医请到各老的床边,南宫夫人站到旁边,她想亲眼替洛尘看到他的爷爷醒过来。
南宫夫人靠近之后,郎中也跟着来到了旁边。
神医俯下身子,最先吸引到他注意的就是各老眉心中央的那枚银针:“此针甚妙!”
对施针者夸奖过后,神医如寻常医者一样,对各老先做了一个最初步的诊断。
将各老的情况诊断个差不多,郎中并未发现他与自己有什么不同。
神医紧接着脱掉了各老的衣服,胸口的伤势顿时让他凝神细视:“这伤口看上去有些时日了,竟然不会愈合......怪,实在是怪!”
见到神医也在惊叹各老的伤势,南宫夫人不能理解洛尘为何会下如此重的手同时,她更是对君魔剑的恐怖所深深畏惧:“神医,他的伤势,可以医治吗?”
神医不慌不忙,先前对施针者表示感谢:“多亏了这枚银针留住了他的一口气息,这才给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不知施针者可在别苑?”
“就是这位先生施的针。”南宫夫人赶紧替神医介绍道。
神医连忙起身,看到先生礼数周到道:“先生医术不凡,不仅用针稳定了他的心神,更是留住了他即将流失的最后一口气息。”
先生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神医如此平易近人,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针竟然意外留住了各老的最后一口气。愣了半晌,先生不自然的回礼道:“神医过奖了......”
感谢过后,神医使用武术开始为各老诊治伤势,褐色的武气从神医掌心缓缓流出,覆盖在各老的伤口上时,神医通过武气感知各老伤口内部的情况。
不到半刻神医对各老的伤势有了一个更清楚的了解:“他的伤口之所以一直不能愈合,那是有一股邪气附着在了他的伤口上。”
“邪气?”南宫夫人第一时间想到了君魔剑,道:“神医确定是邪气吗?”
“怎么不是邪气?”神医觉得南宫夫人问得有些可笑,道:“能使伤口不会愈合的同时,还能夺取五脏六腑的精气,夫人你说这是不是邪气?”
仅是通过不知名的武术功法,神医便看出了各老身体内部的具体情况,南宫夫人不得不信,但是她不能接受洛尘手中的君魔剑竟然是一把邪剑。
见到南宫夫人无法应对,郎中走上前问道:“那神医可有法子取出各老体内中的邪气?”
郎中问的这句话,既是对各老情况的关心,又是对神医的刁难。
神医愁眉不展道:“方才我用复息术仔细感知了各老体内的情况,要想彻底医治他,难......”
“神医请一定要救活各老,无论神医需要什么?我们南宫别苑一定可以办到!”神医的口气虽然难,但是并不是没有希望,南宫夫人不想让洛尘留下一辈子的愧疚,当即向神医保证道。
“对于他人肯定难上加难,但是对于你们南宫别苑,那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神医神态自然,从他的脸色上根本感受不出来他此刻正在医治一位将死的老者。
从神医话里面的意思,南宫夫人以为神医是看自己的商会拥有独一无二的规模,所以在自己这里无论什么珍贵的药材都能找到,想到这里南宫夫人松了一口气道:“神医尽可放心,无论神医需要多么珍贵的稀缺药材,我们南宫别苑都能拿到。”
神医摇了摇指头,否认道:“不是药材......”
“那是什么?”医治各老的伤势,除了药材南宫夫人想不到还需要什么。
“当然是需要银两了。”神医不好意思,羞着脸道。
南宫夫人一阵愕然,当即保证道:“没有问题,神医大可放心医治,银两不是问题!”
南宫夫人的爽快令神医愣在原地,口中禁不住埋怨道:“再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吧......”
神医的迟疑,让南宫夫人误以为他是想开出一个价格,于是果断问道:“神医需要多少银两尽管开口。”
南宫夫人的爽快干脆,让神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生怕自己开出的价格会吓到南宫夫人,更怕周围的人认为他是一个贪财的人,思来想去神医只好伸出一根手指先探探南宫夫人的反应。
想着他不仅是神医,又是唯一可以救治各老的人,能开出的价格一定不低,所以南宫夫人直接往高处猜价格:“没有问题,一百万两就一百万两。”
神医被吓得当即腿软,声音颤抖道:“一百万两?”
看着神医的反应似是嫌少,南宫夫人立马追加:“不够?那神医可是要一千万两?”
如此天价,南宫别院的实力简直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从不敢想象自己有这么多银两的神医,以为南宫夫人是在开玩笑:“别别别别......南空夫人你在开玩笑吗?这么多的银两,你能从哪弄来?”
“这点神医不用担心,钱我们南宫别苑有的是,只要神医能救活各老,无论多少钱我们都拿的出来。”南国夫人镇定而又自信道。
众人皆被南宫夫人的财大气粗所震撼,只有信使知道别苑是真的有钱,但是他们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有钱。
此时神医不好解释,只好先转过身,嘀咕道:“我只是想要一千两的,没想到竟然变成了一千万两......这个年纪与我相仿的老头究竟是谁?竟然会让南宫别苑如此舍得下本救他?”
嘀咕中,神医掏出自己试养了数千次才成功培养出一只的嗜邪虫,百般不舍的把它放到了各老的伤口边,酸着鼻子惋惜道:“原本是想用一千两来补偿你的牺牲,没想到竟然让人家花了一千万两,你的命真值钱!我可真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