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魔女。你跟芳姐同样,都知道欺负我。”周嫣然一撇嘴,就跟受委屈的小猫咪一样。
“嘿嘿。傻丫头,她们几个当中,我就拿你没办法。”说完,荆焰把嫣然揽入怀中。
“哥,你在吗?”不多时,下面传来周艺的问话。
“在。都别上来了,我怕屋顶受不了。”说完,荆焰把嫣然横抱起来,施展轻功离开屋顶。
荆焰刚落在地上,未悦也下来了。
周艺见到未悦,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机会。
周彦晨、沉芳、魏馨、芈晴、闻彦、杜涵等人都来了。
“大晚上的,爬那么高干啥?是不是……”
“你丫的,不要挑事儿呀!”荆焰把嫣然放在地上,打断天宝的话。
“哼。我在替姐姐打抱不平。”周天宝跟芈寒点点头。
“啊对对,我也跟姐姐打抱不平。”芈寒恍然大悟,赶忙接上。
余冥看看芈晴,心里五味杂陈,他喜欢自己的师父,可他、只能把其放在心中。
苍天,对我太不公了,只要能得到师父的芳心,即使粉骨碎身,也他大爷心甘情愿。
荆焰看看他们,转身就跑。
“哎,你跑啥?”沉芳问荆焰。
“我怕你们发飙。”说完,荆焰钻进屋子里去了。
“焰哥真可爱。”芈晴笑着说。
“师父,男人不叫可爱。”余冥看着芈晴解释。
“我知道。在我心里,他就是可爱。”芈晴嫣然一笑,差点把余冥迷过去。
“姐,冥儿喜欢你。嘻嘻,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芈寒这句话,把余冥弄得老脸一红,众人瞪大眼珠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咳咳。瞎说啥?他是我徒弟……”
“姐,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干嘛这么生气呀?”芈寒拉住芈晴的右腕,带着撒娇的口吻。
“唉。算了,你是我的亲妹子,姐姐哪能生你的气呀。就是,这种玩笑,会死人的。”芈晴握住妹妹的双手。
余冥听后,一颗火辣的心,登时掉进冰窟窿里去了。
“嘻嘻。还是姐姐最疼我。”芈寒心中大喜。
其他人,倒嘘一口气。
…
…
魏国,大梁,信陵府。
次日,吃过早饭,恒彬在后花园舞剑,把这里、弄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当然了,这俩成语不怎么适合。
我不知道它们出于何处?
只晓得前秦皇帝苻坚,被山上的草木,吓得脸色苍白。
“哎呦。彬哥,你这是疯了。”郑利婉跑过来,看到眼前的狼藉,吓得玉颊苍白。
这厮,把假山弄得千疮百孔。
本来,这座假山没有几个孔、洞,被他这么一化妆,变得更加玄妙啦。
它旁边的花草树木,也没逃脱恒彬的“毒手”,都被他修剪了。
这要是放在现代,恒彬可以做个修剪工,在公园里就任,也不用搬梯子,见哪棵树不顺眼,施展轻功就可以揍它。
“我,跟信陵君修剪一下花草树木,你看它们,都长偏了,一点也不伟岸。”恒彬还剑入鞘,看着妻子微笑。
“……”郑利婉无言以对,拉住恒彬向前院走去。
魏无忌得到家老的禀报,只是微微一笑,让他看着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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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商岳府邸。
密探禀报,关押魏贲的秘密基地,已经锁定了,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商岳等人大喜。
一大早,就把姬铭他们聚在一起,给尔等交谈多时,把以前的策略,稍微的修改一下。
“那,我们今晚就行动?”姬铭反问商岳。
“嗯。省得夜长梦多。”苏漫昀点头。
商岳没有吭声,他在计算得失,要是、魏无忌早有准备,自己岂不是,正掉进他挖好的陷阱里。
“这样,让我再想想。派出密探,仔细的在周围地毯式搜寻一遍。”商岳是个心细如发的政治家。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这就去安排,大哥静等佳音罢。”说完,苏漫昀带着几个人,起身离开客厅。
苏漫昀走后,商岳与杜婉莹等人,依照先前商议好的,进行彩排,争取做到万无一失。
看着他们如此谨慎,姬铭露出狡黠的微笑,独孤玉翻翻白眼,样子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大师兄,那个芈妍,跟你联系过没?”独孤玉问姬铭。
“还不放心我呀?”姬铭哭笑不得。
“不是。我……”
“小师妹,你就放心罢。除了你,我谁都没兴趣。”姬铭打断独孤玉,那丫头心中大喜。
经过一番演练,这个计策更加成熟啦。
只等着苏漫昀的搜查结果了,只要附近没有伏兵,立刻采取营救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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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信陵府。
“嘿嘿。信陵君,我实在不好意思。把那些花草……”
“这算啥?哈哈,花草可以重植,不必放在心里!”魏无忌打断恒彬。
“多谢信陵君。”郑利婉白恒彬一眼,面向魏无忌拱手,“我替夫君致歉了,等了结这件事儿,我亲自为您挑选花草。”
“哈哈。弟妹客气了,花草树木都是身外之物,我和彬弟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是经得起海枯石烂的。等这事儿后,弟妹如有经验,就为我挑选几株。”一番话,魏无忌说得滴水不漏。
“好,甘愿效劳。”众人听后,哈哈大笑。
“嘿嘿,那就有劳了?”魏无忌话音刚落,魏嗣从外面走进来。
“呦,你们都在呀!正好,敝人与各位喝两盅。”魏嗣看到田雯等人,露出英俊的微笑。
“四弟,你这是怎么了?”魏无忌起身询问魏嗣。
“唉。别提了,父王骂我无能。”魏嗣哭笑不得。
“四弟,父王年纪大了,有时候、不按常理出牌。”魏无忌扶魏嗣坐下。
“二哥,要不是你的从中协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魏嗣再次立起身子,给魏无忌深施一礼。
…
…
燕国,蓟城,丞相府。
“哥,金不换回书。”周彦晨跑过来,把白绢交给荆焰。
“嘿嘿。这厮、终于按捺不住啦。”荆焰接过白绢,大致浏览一下。
“嘿嘿。胜败,就在后天了。”贝晋闻接过白绢,露出狡黠的微笑。
“荆公子,你能打过金不换吗?”耶律虹依看着荆焰询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不等荆焰吭声,周嫣然赶忙反问耶律虹依。
“我没什么意思哦。嘻嘻,就是问问而已,这么紧张干嘛哦。都快把人家吓死了。”耶律虹依拍着胸脯撒娇。
“咳咳。依儿,不许胡闹。”贝晋闻哭笑不得。
“师父,我没有。”耶律虹依撅起红唇,样子更加可爱至极。
“唉。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贝晋闻摇头苦笑。
“嘿嘿。耶律姑娘真可爱,怪不得、独孤兄不敢招惹你。”荆焰这句话,意义深远,耶律虹依能听得出来,一时、羞得玉颊绯红。
“瞎说什么?大师兄那是……”
“他那是爱你!”沉芳早就按捺不住了。
“呸。你们合伙,欺负我没人是吗?”耶律虹依看向自己的同门手足。
“好了好了。嘿嘿,都是合作伙伴,干嘛带着火药味呢?”苏秦赶忙摆手。
“嘻嘻。都是她挑起来的。”周艺撇嘴。
“是我又怎么样?”耶律虹依非常可爱。
“依儿,你这丫头,怎么不听话呀!”贝晋闻赶忙把女弟子拉到身后。
“我们现在,不能……”不等天宝说完,被赢康打断。
“天宝,什么都别说了。”赢康笑着说。
“苏兄。今天,政事堂有什么变化吗?”荆焰问苏秦。
“燕易王让姬哙继续跟子之习武练剑。王子姬霆,对燕易王的做法不满,看样子、要跟子之对着干。”苏秦叹口气。
“苏兄,我们不如,废掉姬哙,立姬霆为太子。”赢康沉思半分钟。
“不行。这样,代价太大。”苏秦摇头。
“苏兄为了燕国,可堪煞费苦心。”荆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恩情大于一切。当年,是燕后文公……”
“我们心里明白。像你这样的义士,已是凤毛麟角。”贝晋闻打断苏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