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做奴婢的荣幸”王姑姑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声音腻歪得很。
“嗯,那我就不打扰了”夏临渊摆着架子,高傲的转身离开。
王姑姑看着那离去的人,眼里闪过一抹羡慕,很快消失不见。
“王姑姑,这丫头,我就给你送来了”
王姑姑看着那浑身血淋淋的人,心中害怕:哎呦,老天爷!这丫头又惹上谁了,打得这么惨,心中担忧,脸上不得不严肃。
“劳烦姑姑了”
“还不把人拖下去”王姑姑指挥着身旁的小宫女,两个小宫女不敢多言,快速走了过去,将人扶走。
来人冷着一张脸,也不回应,转身离开。
王姑姑看着手里的衣服,心里感慨:这算什么事啊,全部堆在一起了,一天就没个安心的时候?
“把她带到房间里去”叹了一口气,王姑姑将手里的衣袍放在木盆里,细心的搓洗着。
次日,看着天边飞过的鸟,洛舒眼里划过一抹冷意:该讨债了。
“走吧!”穿好衣服,飞身上马,到了午门,洛舒大步走到监斩台。
感受到四周灼热的温度,洛舒心情略烦躁,手心转了转,四周顿时变得清凉。
看着下方跪着的人,洛舒内心没有悲悯,也没有痛快,只有平静。
犹记得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她做了三天的噩梦,可是后来便习惯了。
监斩台下方的人,泣不成声,孩童哭得小脸通红“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别哭”妇人急忙捂着孩童的嘴,泪如雨下,却不敢哭出声。
这就是皇权争斗,非死即伤,没有后退可言,洛舒神色冷漠的看了看天空。
“斩”监斩牌丢了出去,一个又一个头颅,咕噜咕噜落地。
妇人赶紧将手挡在孩童眼前“别看”,眼神怨恨地盯着上方的紫衣男子。
洛舒对于那怨恨的目光,毫不在意,这种不痛不痒的眼神,她经历过多少都不知道。
再说了,如果卢侍郎没有贪污,她也找不到证据啊,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
洛舒如法炮制,又灭了好几个家族,抄了许多官员,京城人心惶惶。
九千岁之名传遍京城,真是闻之变色,就连吓唬小孩子都是,你再不听话,就会被九千岁抓走。
听着那些市井流言,洛舒不置可否笑了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她宁愿做个祸害,也不愿意做一个随时被牺牲的烂好人。
“太后息怒”老嬷嬷连忙出声安慰,手拍着身穿凤袍的老妇人的后背。
“息怒,这个狗奴才根本就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竟然杀了哀家这么多人”
“去,把皇帝叫来,哀家倒要看看,他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盼着哀家死”
“太后息怒,皇上心里是有你的,皇上向来敬重太后,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哼”太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却不愿意承认错误。冷哼出声,随即又恢复端庄慈祥的样子。
“母后这是怎么了?”女子穿着蓝色褶皱罗裙,缓缓走进殿内,步步生莲。
看着那美艳大方的女子,老妇人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脸上扬起和蔼的笑容。
“没事,只是无聊”
“母后可不能继续这样下去,要是病了,皇兄可是会着急的”
“哼,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母后,不然怎么会打哀家的脸”太后闻言顿时怒了,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