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不轻,转身一个劲干呕。
“恶心”闻着空气中的异味,洛舒嫌弃的说了一句,拿出锦帕放在鼻尖“本都督这就去给姑姑要个交代”
老嬷嬷闻言面色难看,欲言又止,最后身体靠在墙上,缓缓坐下。
洛舒毫无压力的行刑,反正她是执行圣旨,她无所畏惧
将朴侍郎身边的人狠狠折磨了一番,洛舒转身走进御书房,又将朴家人狠狠告了一状。
当然告状也是门技术活,洛舒没有一开始就直白的告状,她才不会那么蠢呢。
“请皇上降罪”洛舒扑通跪下去,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
“爱卿这是何意?”
“奴才对不起皇上的隆恩,奴才没有保管好东珠,竟然让贼子偷走了,请皇上降罪”
“不就是东珠,朕再……”楚天祚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怒意却很快掩饰下去,反而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奴才愧对皇上,奴才死不足惜,就算是太后宣召,也不能把皇上赏赐的东西,交于他人之手”
洛舒猛然回神,好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安分跪着,闭口不言,低着头,摆出一副诚心认错的样子。
楚天祚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看着那顾左右而言他的太监,差点一脚踹过去。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却忍不住阴谋论了。
太后找一个太监做什么,他是东厂的厂公,只听命于皇帝,太后为什么要拿走他的东西。
难道是对他惩罚朴家人不满,还是想要控制住东厂,从而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脑洞大开的楚天祚脸色阴沉,眼里满满的的愤怒还有心痛:母后到底想做什么,难道就非要逼死他。
他才是她的儿子,为什么她从来都是把朴家放在他前面,为什么就不能站在他的立场想一想。
楚天祚心神大乱,洛舒嘴角微勾,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奴才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可是奴才是皇上的奴才,怎么能被人如此侮辱”
“奴才奉旨送朴大人一程,不料……”洛舒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委屈气愤之色。
楚天祚心里急得不行,这个狗奴才怎么说话说一半,声音微冷“不料什么”
“不料宋姑姑说,奴才不过是一个阉人,没有资格动皇上的母族,更说太后为尊……”
“混账”楚天祚怒气冲天,一把扫落桌案上的奏折
“皇上息怒”洛舒低着头,连忙认错“奴才知道自己愧对皇恩”
“可是奴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奴才绝没有藐视太后的意思,奴才冤枉啊”
“只要能够让太后消气,奴才愿意一死”
“行了,起来吧!这件事不怪你”楚天祚听着那一句句,心头如烈火灼烧,欺人太甚。
竟然连他最后的势力也要斩断,如果退缩,他就真成傀儡皇帝了。
想到朴家人在外面无法无天的样子,楚天祚发了狠“朴侍郎,窥视帝心,罪不可赦,凡成年男子流放,女子充为军妓,三族之内不得为官”
“宋嬷嬷藐视皇权,杖毙!至于太监,凌迟处死”
洛舒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又解决了一个,声音清冷“诺”说完转身离开。
太后听到这个消息,郁闷之下,眼前一黑直接晕倒。
查探到太后宫中的消息,洛舒越发满意了,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很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