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舒心里惊叹: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太后更厉害,一个人唱独角戏,都唱得兴致勃勃。
“还有你,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动朴家人,不过是一个贝戈种,也敢在此放肆”
说着猛的咳嗽起来“咳咳咳,你不过是一条狗,也敢在哀家面前为所欲为”
“太后息怒,奴才是皇上的奴才,奴才可不喜欢当狗”洛舒依旧面无表情,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你大胆,信不信,哀家斩了你”
“奴才只听命于皇上,太后无权动奴才”
“你……”太后气得眼前发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听着太后那指桑骂槐的话,楚天祚面色越来越冷,双手不自觉紧握。
“还有这个贝戈婢,竟然敢谋害哀家,罪无可恕”
任萝依脸上带着惊惧,眼含泪光,柔弱的拉了拉男子的袖口,一言不发。
看得楚天祚止不住心疼,听着那越来越难听的辱骂、呵斥,彻底爆发
“够了,太后都已经是最尊贵的人了,还有何不满足!”
“你凶哀家”太后回神,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嘴巴张得老大。
“太后,你年事已高,该颐养天年了”
“你……你这个逆子”
“如果朕真是逆子,朕会直接杀了太后”楚天祚冰冷的眼神锁定妇人。
太后顿时吓得后退一步,看着男子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心中大乱: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她不配为嫔”看到女子那得意的笑容,太后只觉得脑子充血,怒气冲冲的咆哮。
“她是朕的女人,有何不可,朕才是一国之主,只要朕喜欢,她就当之无愧”
“传旨,朦嫔侍疾有功,晋为朦妃”
太后看着那笑颜如花的女子,心中烈火灼烧“你……”咳出一口鲜血,双眼一黑,身体直直栽倒在地。
“传太医”楚天祚没有如以往一般,只是冷静的吩咐。
任萝依伸手握住男子的手,声音柔和“你还有我”
“奴才告退”洛舒很有眼色的退出慈宁宫。
“嗯,我还有你”
一座华丽的宫殿,女子一袭银红色宫装,手上的茶杯瞬间摔了出去。
“贝戈婢,竟然那么快就上位了,一个洗衣婢,凭什么跟本宫平起平坐”
“还真是小看了她,竟然不声不响就斗倒了柔妃,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娘娘息怒,且放宽心,就算为妃又如何,朦妃可没有强大的娘家做后盾,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何必动怒”
“愚蠢”丽妃冷声呵斥,目光阴毒的看着前方
“一个小小的洗衣婢,竟然在没有强大的娘家的情况下,一举登上妃位,这是多么恐怖的实力”
“又该是多么的得帝心,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娘娘聪慧,奴婢知错”
“行了,别恭维了”丽妃嫌弃的说了一句,看着那娇艳的花朵,声音冰冷
“这后宫需要的不是美艳的花朵,而是有毒的蜜蜂,得帝心又如何,能得就能失”
“本宫就不信斗不过这个洗衣婢”
“宁公公好久不见”任萝依笑意盈盈地,看着那肥胖的大太监。
宁公公面色惨白,额头全是冷汗,扑通跪倒在地“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不过是奉命行事”
“呵,宁公公这算是不打自招?”任萝依嘲讽的看着那如同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大太监,心里好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