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后院的那些来历不凡的女人,洛舒只感觉头都大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贝勒府好戏连台啊!
不行,个个都有手段,她可不能坐以待毙,现在距离弘晖出事没多久了,她得有护住他的实力。
实力才是王道,想再多都不如提升实力有用。
后院那群人都不是善茬,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就被下药,她还是在书房里待着吧!
四贝勒府正院之中,一穿着旗袍,戴着护甲的女人,猛然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那熟悉的一切,不禁潸然泪下。
“福晋,你梦魇了?”老嬷嬷站在女子身边,满脸担忧。
乌拉那拉婉莹,看着妇人苍老的脸庞,只觉得分外亲切,忍着泪水,声音柔和“是啊,做了一个噩梦!”
“福晋不用怕,梦都是相反的”
“嬷嬷我渴了”
妇人闻言,快速走到桌子旁,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用手碰了碰杯子边缘,试探一下温度,快步走到女子身旁。
“福晋喝水”
“嬷嬷退下吧”
“嗻”老嬷嬷行了行礼,恭敬的退出房间,守在门外。
乌拉那拉婉莹,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眼里滑过一抹厉光。
“李氏,我绝不会放过你,今生我要让你死不瞑目”
还有钮钴禄氏那个贝戈人,她这辈子,都休想登上圣母皇太后的宝座。
一想到当上皇后那八年生无可恋的日子,乌拉那拉婉莹只觉得心头发凉。
上辈子弘晖病死,她不得不扶持别的女人,跟李氏打擂台,钮钴禄那个外表老实,实则奸诈的贝戈人。
竟然背后捅了她一刀,还有弘历那个白眼狼,这辈子都别想当皇帝。
皇位只能是晖儿的,别人都不配,谢谢苍天让她重生到晖儿还在的时候。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晖儿平安长大,明正言顺的继承大宝。
算算时间,钮钴禄氏正是今年进府。
好歹也是镶黄旗四品典仪凌柱之女,怎么能如此寒酸呢,怎么也得好好欢迎一下。
手下一个用力,茶杯碎裂,扎入手心,她却恍若未觉。
另一间院落,女子身穿玫红色的旗袍,头上梳着粑粑头,插了一株海棠花,看起来美艳逼人。
女子快步迎了上去“如何?贝勒爷可来了?”
来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额头冷汗滴答滴答往下流。
颤颤巍巍开口“贝勒爷在……在书房,没进后院”
“你下去吧!”李氏眉目一凛,声音冷得掉渣,小太监吓得跌跌撞撞爬出院落。
李氏气得一把扯下头上的海棠花,丢在地上,狠狠用脚踩了又踩。
“侧主子息怒”小丫鬟害怕的上前劝慰,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啪”
脸上瞬间多了鲜红的五指印,心里委屈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好声好气的安慰对方。
“侧主子息怒,也许贝勒爷有事所以才……”
话未说完,又挨了一巴掌,女人脸色微微扭曲,声音好似罗刹“闭嘴,谁让你叫侧主子,叫主子”
这个贝戈婢,这不是明晃晃的指责她是小妾吗,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提醒她身为侧福晋的身份。
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是个小三,当年意外穿越到清朝,竟然成了四阿哥胤禛的侍妾格格。
当时她生有一子一女,因为适应不了新身份,只能憋屈的偷生。
一时大意,儿子弘盼被害死,只有一个女儿怀恪在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