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本就是被包办婚姻所累,索性也未曾有什么其他更深层的想法,倒也相安无事。
苏娆虽然说要给他治疗,但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没钱没药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下,苏娆也只能暂且作罢。
想到穿越女大多数都是山上捡宝贝过日子,苏娆自然也是动了心思。
总不能旁人有这金手指自己没有吧?
所以她与傅景行简单交代了一句后,就起身离开破茅草屋。
走得老远往回看去,破茅草屋果然又破又茅草。
山上有什么她自是不知,随意自在的走着,眼神也四处瞄着,或许冒出来个什么灵芝人参啥的,她岂不是就赚翻了?
但走了一圈后却发现,这都是骗人的!
“我差哪儿了?”
苏娆很是不满意。
正气恼着,脚下一滑竟是摔了出去!
手掌擦破了皮,有血流了出来,苏娆气的更是在心中骂娘,正要起身时,却骤然发现撑着地面的手下,有异物凸起。
那一瞬,苏娆眯了眯双眼。
重新坐下后左右看了一眼,见四周无人,她这才把那东西抓在手中,心脏也在砰砰的跳动着!
身为医者,她便是摸了形状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摊开手后,东西便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云南白药喷雾剂。
“呵……果然。”
苏娆深吸了一口气,又看向了另一只被擦破的手心,当下便给伤口喷了喷雾。
“我就说,我也不比别人差,凭什么人家有金手指而我没有?感情是在这里等着呢。”
再次看向那喷雾剂,苏娆却有些犯了难。
东西是出来了,但用过之后怎么收回去?
总不能她上山一趟,啥都没捡到不说,反而捡了个喷雾剂?
这包装在这时代也根本就没办法糊弄过去啊。
扔了更是心疼,毕竟新组建的小家真真是家徒四壁,这次受伤了有药,下次呢?
面对未知的困境,苏娆从来都不会有得过且过的心思。
正拧眉思索间,手中的喷雾剂却奇迹般的消失了。
苏娆小手在空中虚虚握了几下,倒是对此十分好奇。
契机又是什么?
总不能是凭空随性而来,随性而消失吧?
“药来?”
没动静。
“云南白药!”
持续安静。
“喷雾剂?”
……
“我受伤了!”
……
苏娆抿唇,面对眼下环境更是烦躁不已。
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吧?
莫名其妙而来的喷雾剂,再莫名其妙的消失。
她没被爆炸炸死而穿越重生,但却差点被眼前这一幕气到吐血!
起身正准备啥也不管要离开的时候,下一刻她眼前白光一闪,再次恢复视野后,人竟然是出现在了实验室内!
而这实验室爆炸之前的样子!
苏娆的心脏在砰砰乱跳。
本以为是老天爷赐予的恩赐,这是重生又回到了爆炸前的时刻。
但当她兴高采烈的打开实验室的房门之时,门外的那堵墙就好似是一个大嘴巴子,欢快的抽在了她的脸上。
兴奋被冷水兜头浇下!
本还想着要去找渣男算账,把渣男前任给大卸八块的心,也彻底沉寂了下去。
“不是回来了,那就是……我的金手指?”
想到这些,苏娇便又兴奋起来,随即便转身走了回去,第一时间便奔向了实验室的消毒冰柜内。
使用密码打开后,果然瞧见了研制成功的抗癌药剂。
苏娇松了一口气。
“虽然你跟我一同在爆炸中粉身碎骨了,但能以另一种方式生活在另一个时空,也算是奇遇了。”
说完后再去观察实验室内的其他物件,都是与死前一般无二。
最重要的,是她的医药箱也在!
轻轻抚摸着医药箱,那温柔的眼神,就好似是在抚摸着她最爱的情人一般。
“老伙计,你好呀。”
得到了自己的医药箱后,苏娆的心情再无半点憋屈,下一刻心念一转人竟然拎着医药箱又回到了山林中。
“本来还想着若是没有药物,便宜夫君的腿也就得完蛋,现在……只能说天不亡他啊。”
想到了这些,苏娆也是不由得勾唇轻笑,随后下一刻手中的医药箱便消失不见。
已经被她送回了实验室。
既然得到了自己的机缘,那苏娆自然也打算回家,毕竟这山林里蚊虫密集,就这么一会儿她都被咬了好几个包。
想着若是不出意外,那么她回了茅草屋后再给男人检查一番,然后确定好时间好给这人解毒手术。
但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半山腰上,有男人鬼鬼祟祟的冒头,当瞧见了自上而下的苏娆之时,顿时眼神中闪烁着淫邪的亮光。
“娆儿!这是去哪儿啊?”
嘿嘿笑着的声音传来,那语气听了便让人恶心的直反胃。
苏娆拧眉止住脚步,当瞧见了搓着手,一脸垂涎靠近自己的男人之时,苏娆呵的一声笑了。
而她的笑,更是给了这男人极大的勇气,还以为这是小浪货给他的信号!
“哈哈!你这小浪蹄子,早就瞧着你眼热,老子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你以前还假装正经,现在这不还是暴露了自己骚浪的本质?”
“是不是被男人破了身子后,这就食髓知味了?放心,胜子哥这就来满足你!”
粗鄙不堪的话从这男人嘴里一句不停的冒出来,等男人到了跟前后,更是忍不住的便一脸淫笑般扑了上来!
马胜子这会儿脑子里全部被废料填满,甚至都想到了一会儿这小骚货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骚气模样,越想越是激动,压根儿没注意眼前女子眉眼间的冷冽与狠辣!
抱着美梦马上就要实现了的激动心思,马胜子扑了上来!
“宝贝儿!哥哥来啦!”
“啊——”
下一瞬间,激动的声调骤然拔高,夹杂着无尽的疼痛与嘶喊声响彻整个山林。
树上本就不多的鸟儿被吓的扑闪着翅膀飞速逃离!
苏娆挑眉,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腿。
马胜子此时已经满地打滚了,钻心的疼痛让他脸色惨白又满头大汗,双手捂着胯下,人更是弯成了一只被煮熟的虾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