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不作死浑身难受
嘎~
鹿血……活血,壮~阳?
这老太太该不会是想……
一个念头从苏倾烟的脑中升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朝楚凌翌冷峻的脸上瞄了一眼。
这一看就遭了秧,一不小心撞进了他深邃幽怨的眼眸中,吓得她的小心脏一颤,慌忙收回视线低下了头,美眸中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
兴许察觉管家在一旁快要晾干,楚凌翌悄无声息的将幽怨的眼神从苏倾烟的身上收回来,转而看向管家:“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管家恭敬的点头应道,临走时,别具深意的提醒道;“王爷,这些都是老夫人特意为您准备的,您可一定要吃啊!”
闻言,楚凌翌如常的面色稍有变化,沉声厉色的横了管家一眼。
管家啊被她这一记颇具杀伤力的警告眼神看得七魂六魄飞了大半,再不敢停留片刻,脚步飞快的带着人离开。
待人走后,楚凌翌不疾不徐的扭头,看向猫着身子一步步偷偷溜走的女人,在她快要走到门口时,他扬起右手,掌风强势将敞开的门关上。
“砰。”
剧烈的响声震耳欲聋,苏倾烟吓得后退了几步,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合拢的门,伸手拍着自己心有余悸的胸口,喘喘不安不敢回头。
“王妃这是要去哪里?”轻快的语气如笛音入耳,苏倾烟娇小的身子却因此紧绷不敢动弹。
“我,我出去转转。”说着,她故作轻松的舒展着胳膊腿,嘴里念念有词:“坐得好累。”
楚凌翌嘴角微抽,望着满口胡话的女人,黑沉着一张脸出声命令道;“过来。”
隔了好几米的距离,苏倾烟都能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很没出息的朝他走过去。
等她磨磨蹭蹭来到楚凌翌的面前,男人一改刚才刚才的耐心,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往自己的怀中一拽。
“啊……”
苏倾烟惊呼出声,待回神,自己已经稳稳坐在某个男人的怀中。
卡在她腰间的那只胳膊强劲有力,她挣扎不过,只好乖巧的坐在他的怀中,宛若星辰的眼眸无辜的望着楚凌翌。
不管楚凌翌如何暗示,她就是无动于衷,俨然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暗自加重手里的力道勒紧她纤细的腰。
“疼~”
苏倾烟仰起头,生气的瞪着罪魁祸首。
殊不知,她这样的眼神落到别人的眼神有多勾人。
楚凌翌鹰眸中的眸光一沉在沉,低下头,吻上她柔软的嘴唇,愈发不能自拔。
“唔……你,唔……”
一吻结束,她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她生气的仰起头望着楚凌翌刀削般的下颚,却见他神情古怪的远处。
咦,这家伙在看什么?
苏倾烟一时好奇,随着他所看的方向看过去,更加奇怪了,老太太送来的那些补品有问题吗?竟然让他看得入神。
她还没弄清楚其中奥妙,低沉有力的声音如惊雷突降在她的头顶响起:“你说,本王若是吃了那些补品,你可承受得起?”
嗯?
苏倾烟一秒呆滞,没回过神。
等她反应过来,脸颊瞬间滚烫,像是放在滚烫的开水中熬煮一般。
又一想,若是这男人真吃了……她还有命吗?
思及此,她只觉小腿肚子都没了力气。
‘咕咚。’
她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唾沫,讪讪笑道:“王爷身强力壮,没,没必要吃那些东西,补多了身子虚。”
闻言,楚凌翌入鬓的剑眉微微上,将那目光从那一大堆补品上收回,神情霸道的看向苏倾烟,忽然莞尔勾唇:“王妃说的在理。”
苏倾烟暗自松了口气,屁股下碰触到一处,她美眸中的瞳孔一缩,慌忙从楚凌翌的怀中起身;“我,我还有事。”
说着就要走。
可是她忘了,楚凌翌结实有力的手臂还环在她的腰上,他不放手,她哪里跑得了。
楚凌翌跟着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朝内室走去,低声问她:“你跑得了吗?”
“土匪!”苏倾烟反手勾着他的脖子,嘟着腮帮子气呼呼的骂道。
“王妃此言差矣。”楚凌翌却不以为然:“当初你落草为寇,可是要强行霸占本王的美色,怎么现在如此矜持?倒似是本王要欺负你一般!”
苏倾烟被他的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一张小脸瞬间憋红:“我,我没有!”
她是被逼的!
“事实胜于雄辩,无需辩驳。”楚凌翌出声打断他的话,细长的眼角衔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厚颜无耻!
“叩叩。”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音。
楚凌翌停下步伐,黑浓的剑眉狠狠地在眉心蹙拢,回头看向紧闭的门,强行隐忍自己的怒意。
他眯起眼眸,冷声道:“什么事?”
他最好有大事,否则……
站在门外的夜辰俨然不知自己现在很危险,如实禀告道:“王爷,君千羽查到了杀害小侯爷的凶手,现在已经将人缉拿归案,王爷让你是速速过去。”
抓到了?
楚凌翌心中沸腾的怒意逐渐平息,当务之急,他势必要走上一遭的。
他一低头,见怀中的女子像是知道他不会拿她如何一般,小手肆无忌惮的朝他的衣襟里钻,圆润平滑的指甲轻轻地划过他胸口的肌肤,让他刚刚平息的邪火‘噌’的一下升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
楚凌翌咬碎了一口牙,也没将她掐死。
见他动怒,苏倾烟愈发的肆无忌惮,吃定了他拿她没辙。
这是她自找的!楚凌翌低下头,霸道的吻上她柔软粉润的嘴唇,深尝甜蜜。
苏倾烟败下阵来,美眸含泪,弱弱求饶。
直至被占尽了便宜,楚凌翌才整理好衣衫从内室离去。
苏倾烟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茭白的贝齿咬着被子,嘤嘤懊悔。
不作死就不会死,她没事招惹他作甚!
下次没有完全的准备,她绝对,绝对不会跟他来硬的。
——
“宫主,封骁已经被属下灭口。”身着紫色衣衫,戴着面纱的属下禀告道。
“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坐在宝座上的女子问,声音似是山涧清晨的溪水,好听,却凉侵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