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师兄个个都有钱
“此话有理。”寒央闽赞同的点头,抬手指向兆弦兮:“去你家捡几样古董给小师妹当见面礼!”
“为什么是我?”兆弦兮错愕的看向寒央闽,立即垮下一张脸:“我很穷,没钱。”
这家伙又开始装穷了!冷瑞秋耸耸肩,倒是不着急,反正总有人治得了他!
寒央闽废话不多说,手中的坤月宝剑落到兆弦兮的肩膀上,冷声询问:“要比划比划吗?”
兆弦兮垂眸看着肩膀上的剑,瞬间变怂:“每次都来这招,你就不能换个花样?”
“对你管用就行。”寒央闽一语击中他的要害。
兆弦兮恨不得痛扁他,可势力不允许,只好认栽:“行行行,改明儿个我就挑选几样东西给她送来。”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沉着一张脸强调道;“小师妹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对那些瓶瓶罐罐感不感兴趣我可说不准啊,丑话我说在前头,要是她不喜欢,这可怪不得我!”
明知他是借口,却不无道理。
这东西送好了事半功倍,送不好弄巧成拙可不好。
兆弦兮见他门面色动摇,立即道;“不如给她送银票妥当。”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到寒央闽的身上。
转念一想,他又有了主意,扭头看向冷瑞秋:“你不是黑白同尺吗?肯定私藏了不少稀奇玩意,一并给小师妹送去,兴许她会喜欢。”
冷瑞秋横了他一眼,这家伙倒是好心急,如意算盘的都算到他的头上来了。
想到有的事情刻不容缓,他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如此这样可好,我们三人各自准备些礼物,一并给她送去,说不定有入得了她眼的。”冷瑞秋出声提议道;“你们意下如何?”
“可以。”寒央闽没有意见。
寒央闽都点了头,兆弦兮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硬着头皮点头。
第二日,三人就将准备好的东西送到了苏倾烟的别院。
苏倾烟磕着眼皮子:“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们是国师的弟子,本事自然比旁人多些,能找到这里也不难。”浪里白道:“特别是这个寒央闽,私底下也有和我们暗门有合作的!”
“也就是说,他们知道我的身份了?”苏倾烟问,语气颇为不满。
“这倒未必。”焰九从门外走进来,冷清的眸光从诸多的礼盒上扫了一眼:“应该只知道你跟暗门有关系。”
“暗门见过门主的人并不多。”焰九强调道。
苏倾烟一想,觉得有些道理。
见她久久不说话,浪里白忍不住开口:“那这些东西要收下吗?”
不愧是豪门世家,出手就是阔绰,随便一件物件都价值不菲!
“退回去。”苏倾烟想也不想便出声拒绝。
浪里白顿了顿,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盒子,收拾好后走到苏倾烟的面前,伸出一只手递到她的面前;“给我吧!”
“什么?”苏倾烟疑惑的问。
“这白玉金龙鼻烟壶也是他们送来的!”浪里白说着不客气的伸手从她的手中将鼻烟壶抢走。
“欸……我!”的三千两鼻烟壶!
浪里白故作不解的望着苏倾烟:“门主该不会是想是私吞吧?”
“拿走。”苏倾烟将脸扭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明明就想私藏,还不承认!浪里白瞥了苏倾烟一眼,抱着盒子从屋内出去。
“门主,属下调查到圣莲宫的人倒是没有出没三皇子府,不过,三皇子的身边多了一个贴身侍卫,名唤墓殷。”焰九道。
“什么来头?”苏倾烟问。
“此人行踪诡秘,不过三年前好像是甯熙儿的人,此后三年,此人就音信全无!近些日子才出现。”
苏倾烟单手手拐放在桌面上,手掌托着腮帮子:“也就是说,这个墓殷是甯熙儿身边的人咯?”
“是。”焰九肯定的回道。
“我知道了。”苏倾烟从椅子上起身,冷清的眸子看着窗外树枝上逐渐冒出来的绿芽,缓缓地勾起唇角:“南翎樾跟甯熙儿之间肯定有联系!”
“还需要继续查吗?”如果继续查,恐怕会被对方察觉。
苏倾烟轻轻地摇头:“不必打草惊蛇,暂且收手!”
她的话音一顿,淡淡的开口问;“宫里情况如何?”
“?贵妃逝世后,裳嫔被封为兰贵妃!”
闻言,苏倾烟那双明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消失不见经;“越级晋升!手腕不错。”
“裳兰一上位,立即取代了?贵妃在后宫中的位置,权倾后宫!”此人怕是留不得了!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姑且让她多活些时日吧!”苏倾烟淡淡的出声吩咐道;“算算时日,派去雍崇的人也该回来了!”
焰九顿了顿,点头应道;“不出岔子,今夜就能到。”
“嗯。”
——
三皇子府。
“你是说,国师的弟子去找她,都被婉拒了?”南翎樾不确定的问。
“是。”墓殷恭敬的点头:“门都没有让进。”
“本皇子倒是低估了她!”南翎樾轻笑出声,却不见半点暖意,那双冷清的眸子里不知酝酿着什么。
墓殷见他许久不说话,安静的屹立在一旁。
“既然她不肯见,那就逼她出来!”南翎樾冷清的声音忽然在偌大的屋子里响起来;“不惜一切代价!”
“是。”墓殷点头应道。
“南翎樾,你出来!”清脆悦耳的声音突兀的从门外传来。
这声音是!
“莆箩郡主!”
南翎樾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对墓殷道;“本皇子有更好的办法,你先下去吧!”
墓殷一怔,下意识朝方才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并未多言,脚步轻快的从侧门离开。
他前脚刚走,莆箩便从门外走进来,好奇的目光在四周环伺了一圈;“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南翎樾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薄唇微启:“你怎么来了?”
“我可是你的未来的皇妃!”莆箩傲娇的扬起下颚:“怎么?不可以?”
“可以!”南翎樾对她的性格早已习以为常,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听问我落月仙使回来了,你若是无聊,怎不去找她?”
“她回来了!”莆箩心下一喜,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动,连忙改口道;“谁喜欢见她了?她回不回来跟我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