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的意思了，不过，你为什么不在这种做法上，更加优化一些你的个人行为呢？”


    “优化我的个人行为？”


    蝙蝠侠有些不解。


    “你可以对已确定干了坏事的坏蛋，进行一些意外性的正义制裁。”


    世界上，有因为法律缺憾而没有遭到法律制裁、逍遥于法外的狂徒，那为什么就不可以有游离在法外地带、以个人道理对坏蛋进行制裁的使者呢？


    比起超人，显然，吴克的想法，有一些和蝙蝠侠更为相近。


    从一开始的没无敌，但无所顾忌的情况，慢慢到实力在正常人程度开始无可匹敌，却因为思想成熟，而有了诸多顾及的情况。


    这不是退步，反而是一种进步，原因，只是为了做到更好、为了能够照顾到更多的方方面面，所以，需要考虑的东西才会变多。


    具体的表现，就是他在乎所去到每个地方的法律系统，在这一点上，吴克和蝙蝠侠是差不多的。


    然而，和蝙蝠侠不一样的是，他比他还要更加的变通，可以用哥谭市的情况来做设想。


    蝙蝠侠做出的行动，是找到个精神病院出资扩建，然后把那些该死的坏蛋关起来，算得上是曲线救市的举动。


    那么，在同样条件下，吴克会做出的选择，大概就会是充当法外狂徒的狩猎者。


    “比如？”


    蝙蝠侠不是很明白，问道。


    “你知道人和野兽，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吴克反问。


    蝙蝠侠回头，看向了那边嘴里被塞着麻布、被绳子绑着的谜语人。


    还好，吴克继续开口下去，他用自问自答的方式，跟蝙蝠侠说明自己的想法。


    “人和野兽最大的不同，是野兽需要经受丛林法则这种自然规矩的考验，而人类造出了秩序和法律，这两者却把人和自然规矩的丛林法律隔绝了开来。


    当然，这一切都是需要建立在有充足的物质基础，以及有不错的精神文明建设之上的……”


    “你想说什么？”


    蝙蝠侠把目光从谜语人的身上收回，他还是不太明白旁边这个少年的意思。


    “我只是想说，破坏了正确的秩序和法律的人类罪犯，就等同于选择走向自然界的家养牲畜。


    他们会在进入野外世界之后成为真正的野兽，可以伤害别人的同时，却也将面对野兽应该面对的东西。


    比如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又比如，拿着猎枪、狩猎它们的……人类狩猎者，也就是我和你这样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蝙蝠侠的声音有些变化，他逐渐意识到少年想要表达的意思。


    “面对杀人的野兽，且在不正确的人类规矩的制约之下，你认为用麻醉弹好，还是用能够夺取性命、一杀百了的杀伤性子弹好？”


    吴克又接着问。


    “麻醉弹，我们可以把野兽麻醉掉，然后抓住，关进动物园里。”


    蝙蝠侠认真地回答。


    “我和你的看法相似，但却有不同的地方。”


    “哪里不同？”


    “阿卡姆不像是动物园，它更像是个马戏团，因为时不时的，里面的野兽就会跑出来外面，在哥谭市这个大舞台上，演绎一下自己的凶猛与残暴。”


    这是吴克在抓捕的时候，顺便了解到的事情，曾经的阿卡姆，哪怕看管非常森严，但每隔一段时间，就总会出现越狱的精神病，跑出来闹事的事情发生。


    蝙蝠侠：“……”


    这比喻还真贴切，特别是之前的阿卡姆里面，还有一个货真价实的小丑。


    而目前，还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


    “我认为，哪怕不伤害野兽的性命，也应该把作为威胁的獠牙和利齿给剪掉，以避免在时不时跑出来表演的时候，伤人的可能，你觉得呢？”


    蝙蝠侠认真思考这话，过了一会，他才问：“具体要怎样做？”


    “很简单。”


    吴克笑着，随手提起一个被抓捕的人里面，犯了幼奸罪的家伙。


    “让他们失去犯罪的能力就行。”


    热射线穿透了对方的下体，痛苦和惨叫的声音，由于嘴巴被堵住的缘故，都变成了呜呜声。


    新激光切割手术很便利，连消毒、伤口缝合都不用，呃……


    吴克一拍脑袋，把昏迷的人递给了蝙蝠侠：“抱歉，差点忘了需要留个撒尿的地方给他，你帮忙一下，要么给他做个下体开孔，要么就直接插根管子进身体里，做个外用导尿管。”


    “当然，就算像是我这样减除了作案工具，我们也不能保证这个幼奸犯，不会犯其他的罪。


    所以，若可以的话，再帮这人做个前额叶切除手术，那是控制情绪、认知、疼痛和行为管理的地方，只要切除了它，人就会变得痴傻起来。


    但我想应该没有关系的，毕竟精神病院，并不拒绝一些痴傻的人物！”


    呜呜呜的声音喧闹了起来，被抓回来的阿卡姆人才，这一刻无论是处于什么样的境地，但凡只要在这里的，都有些愤怒地看着提出这种恶魔提议的少年。


    有的家伙的确是疯子，但却不是傻子，他们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然而，就在少年继续说出人为性瘫痪、意外性截肢等多个，可以保证作为在阿卡姆进修人才的他们，不会有再次进行犯罪机会的反制残酷手段后。


    这些人的喧闹声就安静了下去，恶意的眼神逐渐被惊恐取代，因为蝙蝠侠真的在深思，似乎在思考这种行为的可行性。


    “当然，废物也可以利用的，医疗学科方面总是需要有人做出积极的贡献，d级研究员人体实验室也可以开设起来……’”


    事实证明，没有最残酷，只有更残酷，吴克这里有全套的，在上个世界已经实现的d（死亡）级（被）研究员的全套计划，他表示可以免费把这些实行经验分享给蝙蝠侠。


    不过，可惜的是，在经过深思熟虑后，蝙蝠侠还是摇头、在众多阿卡姆犯罪人才松了口气、甚至是有些感激的目光中，拒绝了他的好意。


    “你的想法很锋锐，有实现的大价值，但不好把控，人的底线与原则变高很难，但要变低却很容易，我保证自己的底线不退步，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却还是原来的阿卡姆更适合我，但瘫痪、截肢，摘掉獠牙，剪掉利齿的这种事，我还是会考虑一下的……”


    。。。。


    蝙蝠侠拒绝了他的提议，但却没完全拒绝，在阿卡姆众多人才很是复杂的目光中，以威胁的姿态表示，可能会实行那些危险提议的一部分。


    然而，这不是现在该要做的事情，在抓回大部分的阿卡姆人才，将之分流转移到多所关押重刑犯的监狱后，于哥谭市中的正义联盟成员，还要继续去追寻那群搞事，袭击、劫持了钢骨的犯罪辛迪加残党们。


    但由于被哥谭这边的情况拖住脚步，在敌人不搞出大事件之前，他们却也是需要收集新的情报和线索。


    “克拉克的超级听力没那么万能，我们需要向各地的官方部门寻求帮助，搜寻他们，但希望并不大，那些家伙也能靠着飞行进行转移。


    蝙蝠侠感到头痛，这个世界不小，想找那么特定的几个人，若那是几个普通人倒还简单，但要找的人并不是普通人，所以，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哪怕，他们这边有三个超级听力拥有者，却也是一样。


    “我可能有办法？”


    听闻蝙蝠侠面临的困难，吴克突然道。


    “你有什么办法？”


    神奇女侠先蝙蝠侠一步问出疑惑。


    “我的黑暗正义联盟那边，有一个厉害的占卜师，我们或许可以依靠她！”


    吴克道。


    。。。


    科学不够，玄学来凑。


    上都夫人就很快有些懵逼的，被吴克用睡袋装着，以高空飞行的方式提着带了过来。


    她像是一个蚕蛹一样，出现在正义联盟超人、蝙蝠侠等人的面前。


    “这辈子，我靠推测找过人，也靠人脉找过人，但就是没靠塔罗牌占卜找过人……”


    蝙蝠侠吐着槽，伸手却是翻开了面前，摆放排列的多张塔罗牌中的其中一张。


    “预言在北，一座海外孤岛之上！”


    这预言没什么难度，甚至因为蝙蝠侠不是那种付钱的客人，上都夫人都没用对待客人的那种打哑迷姿态，而是直接给了具体的坐标。


    当然，临到头了，上都夫人也不忘提醒一句：“命运不是定数，总是处于变化的状态，我虽然现在预言出了具体的情况，但在说出来之后的现在，若是出现一些变化也是正常，所以……”


    后面的‘做好心理准备’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吴克打断：“所以，你要跟着一起去，做一个人形好雷达！”


    妮谬.印万都：“？”


    这是带非战斗人员上正面战场吗？


    一些很有意见的抗议无效，很快上都夫人就被吴克重新打包，看着头顶飘荡的蓝天白云，因为被提着的时候，总有种要掉下去感觉，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在经过无效的不想去的理由抗议之后，她的待遇就由呆在睡袋里被提着飞，变成了装睡袋里被背着飞。


    。。。。


    “女士们，先生们，我小丑，今天就要给你们来个远程魔术的表演，这个表演的名称，就叫做《现代繁华小城市规模的小岛屿，究竟是怎样被夷平的》，各位，请看我们的屏幕……”


    随着一阵无声的‘轰鸣’，在监控卫星摄像头的拍摄下，一个小小的亮包，就在美国靠近墨西哥海岸线，一座无人岛屿之上绽放了开来。


    天知道，这座无人岛最近都经历了什么，前一阵子的时候，它就被两个怪物的战斗，所掀起的海浪给淹了一次。


    而这次更是过分，于一个有心表演的小丑的演绎下，被当做了演出道具，直接就被巨大烟花搞出来的爆炸，给夷为了平地。


    回笼的海水将之淹没，尽管还能看见一些岛屿底下的土地皮，但确实已经失去了那些凸起陆地部分的踪影。


    白宫之中，以为是厉害黑客捣乱、进行犯罪性质恶作剧的总统，陷入了沉默，然后，就是一阵喧闹，特工们行动了起来，没一会儿，里面的幕僚就得到了墨西哥海岸线，那里的人感受到的异状信息，比如，突然就有一阵狂猛地海风卷着海浪砸击在海岸上……


    而这时候，屏幕上那个小丑一样打扮的家伙，则是指着身后的卫星拍摄星球的俯视图，上面却是开始向下，锁定了一座白色的建筑，那正是白宫……


    骚乱起，特工们拥护着国家总统，就准备朝防御大烟花的防空洞而去。


    只不过，在他们行动之前，小丑就用实际行动打断了他们。


    “如果总统阁下敢离开白宫，我直接就会用大烟花招呼这里，然后把伟大的国家领袖，为了自己的生命，继而放弃底层人民的视频，完完全全的放出来！”


    屏幕上，那个小丑后方显示白宫的屏幕，突然跳出了办公室这边摄像头拍摄到的即时影像。


    苍白头发、但却梳得整齐的老人，脸色出现一些变化，阻止了特工想要带他走的行为，坐了下来：“你想要得到什么，这位……打扮成小丑模样的先生。”


    “噢，这样才是大国总统的风范，你不用刻意称呼我为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为小丑，正如每一个袭击社会的犯罪者一样，或是为了钱、或是为了名，而我也有自己的一些诉求。”


    “你想要什么，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老人桌底下的手在做着动作。


    副总统会意，很快就走出办公室。


    “谈判专家，快去找谈判专家来，要最顶尖的，快！”


    “，我要做的领导者，和政府建立深厚的各取所需关系。”


    “？”


    总统当然知道这个制衡正义联盟的组织，当初的文件审阅就是他亲自批过的。


    小丑也知道他不可能不清楚，却是直接说道：“你们想对付正义联盟，故而弄出了组织。


    但是，这里的家伙，很显然，都是一群废物，而我自认为很有才华。


    所以，这是一场我的自荐应聘会，你则是在面试应聘我的面试官，却还请不要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