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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小说网 > 红楼群芳谱 > 第1302章 凤姐伤心

第1302章 凤姐伤心

    “……”


    “爹!”


    小郡主!


    华阳小郡主!


    姐姐倒是说的不少,老爹知道的倒也不少。


    迎着老爹狐疑、问询、皱眉……的目光,秦钟轻叹一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娶妻!


    心间深处,对于那件事眼下并无强烈的愿望和想法、心思,可……提及此事,心绪也有杂乱,


    “爹知道你和恭王府郡主相识数年,关系也不错,那位郡主于你帮助不小。”


    “你……对那位华阳郡主好像也不为……生分。”


    “那位华阳郡主于你也有些……。”


    “钟儿,娶妻之事,非同小可,无论你现在是否真有心怡之人,都要慎重。”


    “慎重抉择,娶妻之后,不仅仅是你的事情,还是秦家的事情。”


    “要考虑到家宅之事,也要考虑到你身边一些人的事情,还要考虑长远之事。”


    “……”


    “爹今儿于你说道此事,本意非直接定下,而是让你心中有些念头。”


    “过了年关,你就十四岁了,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


    钟儿此刻没有什么回应,秦业观之,忍不住摇摇头。


    那位华阳郡主!


    钟儿真的……,无论如何,一些事情、一些道理要提前同钟儿说的。


    若然钟儿真的情系那位郡主,自己也无法。


    若是自己想多了,那就……那就想多了。


    “爹,我明白您的意思。”


    “……”


    秦钟一礼。


    “明白就好。”


    秦业颔首。


    以钟儿的聪慧,当明悟自己提点那件事的意思,那件事定下……钟儿多多权衡一下就好了。


    情意!


    爱意!


    心意!


    ……


    有些时候,不足以成为娶妻的必定要因。


    ******


    “婶子。”


    “婶子,不要担心,不要太忧虑。”


    “事情出现了,解决就好了,虽言语涉及人命官司之事,也只是那些人的一面说词。”


    “说不定是那些人以事讹诈。”


    “……”


    “晚上,我问问钟儿,他对那些事知道的多一些,了解的多一些。”


    “非大事。”


    “如今来旺已经去了顺天府衙门,接下来……咱们慢慢等待就好了。”


    “……”


    腊月十七。


    临近午时,从瑞珠她们口中得知西府出了一件事,秦可卿整理衣裳,马车前往。


    那件事和婶子有关。


    还相连一些什么人命官司。


    有人告婶子谋财害命。


    有人告婶子高利盘剥。


    ……


    听上去就非小事,不知婶子现在如何。


    见过老太太之后,婶子并不在那里伺候,秦可卿便是带着宝珠前往西府另一处。


    婶子,果然在院里,正在上房临窗的软榻上坐靠着,双眼红红的,手中拿着巾帕,时不时擦拭着。


    平儿在旁边伺候着。


    秦可卿多忧心,忙询问平儿具体之事,方了解一些刚才的突发之事。


    是顺天府来人了。


    顺天府!


    这些日子都来好好几次了,每一次来……都没好事,薛家大爷薛蟠被带走了。


    后来,又来询问一些其它的事情。


    再后来,贾琏琏二爷也被带走了。


    今儿,怎么又来了?


    还是为了薛蟠、贾琏他们的那些乱糟糟之事?却……和婶子有什么关系。


    然!


    从平儿的言语中,好像还真的有些关系。


    顺天府那边有人状告荣国府放私债,重利盘剥黔首庶民,以至于有人因此而死。


    私债?


    放私债?


    这件事……自己知道,婶子以前的确做过那样的事情,可……那件事婶子已经不做了。


    一二年都没有那件事了。


    放私债之事,耗时耗力,还赚的不多,婶子在一二年前就收手不做了。


    原本婶子还不太愿意收手,言语赚的再少也是肉,还是自己劝说了一下。


    再加上那些营生所赚越来越多,婶子才应下不为那般事了。


    放那些私债,婶子一年也就获利千两上下。


    而婶子掺和的一些营生,随便一个月所赚,都比那个多多了。


    现在,有人状告荣国府豪放私债,重利盘剥,置人身死,这……如果是现在的官司,绝对没有婶子之事。


    偏生,是数年前的一些事。


    那就……有些荒唐了。


    只是……顺天府那里直接就查到婶子身上了?来旺是婶子身边的得力小厮,放私债之事,以前都是来旺所为。


    如今出事了,来旺刚才已经跟着顺天府过去了。


    婶子。


    只剩下婶子在自己的院里垂泪。


    实在是……。


    秦可卿坐在身边,伸手拉过凤姐的手臂,双手握之,轻柔语落,徐缓宽慰着。


    有事了,也无需怕。


    应对就好了。


    尤其,数年前发生的事情,现在才来官司,实在是……奇怪和荒谬。


    人命官司!


    顺天府传唤!


    ……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两府非普通人家,诸般事上……顺天府也得慎重处理,那些事……自己了解不多。


    总之,婶子真的无需过于忧心。


    果然当时就有人命之事,他们当时就状告不就行了?


    等到现在才来?


    岂非有问题?


    他们说西府重利盘剥置人身死,数年前的人命……现在处理?若如此,国朝以来的事情就太多了。


    “奶奶,蓉大奶奶喝茶!”


    平儿轻脚细步,手捧茶水近前。


    有东府蓉大奶奶前来,自己安心不少。


    那件事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蓉大奶奶到来之前,自己已经宽慰奶奶了。


    只是,效果不大。


    蓉大奶奶和奶奶素来为好,奶奶当好些。


    “我的奶奶……。”


    “我命苦啊!”


    “我命苦啊!”


    “……”


    一直坐在软榻上暗自垂泪伤心难过的凤姐忍不住了,拉过身边的蓉大奶奶,秀首靠了过去。


    顿然,一阵难掩的呜咽之音传出。


    一阵难掩的抽泣之音传出。


    凤姐娇躯颤颤,埋首秦可卿的肩头,泪洒倾盆,一道道哀怨、悲痛之音荡开。


    “奶奶……。”


    “……”


    临近处,平儿闻声见状,秀丽的容颜上一变,近前一步,跪坐在榻前脚托上。


    “婶子……。”


    秦可卿感同之,身体之,反手抱着身边的婶子。


    婶子。


    婶子在自己心中一直是一位刚强的人,鲜少乃至于几乎没有这般形态。


    如今。


    ……


    若只是涉及顺天府那所谓的豪放私债、重利盘剥、人命官司之事,应不至于吧?


    退一万步!


    就算数年前的人命官司之事和婶子有关,人……是婶子杀的?明显不是!


    就算和婶子放私债有很大的关联,婶子也不会有太大事情,性命生死……更无从谈及。


    是以。


    婶子不必如此的。


    “我的奶奶,我命苦啊!”


    “……”


    “平儿,这回看清那个天杀的嘴脸了?”


    “事到临头,巴不得我也进入顺天府牢里。”


    “我的奶奶,你可知……你可知……是谁让顺天府来人传唤我的?”


    “就是那个天杀的!”


    “就是那个天杀的!”


    “……”


    “那个顺天府通判亲自说了,是那个天杀的言语我干的,言语那些人命官司和我有关。”


    “天杀的!”


    “是,当初放私债,是我施为的,可……私债赚回来的银子……他没花?”


    “府中上下,其她人没花吗?”


    “现在,事情出来了,全部都推到我身上了,想要让我去认罪?去死?”


    “……”


    “……”


    “天杀的!”


    “狠心的!”


    “这些日子,府中出了薛蟠的事情,又出了他的事情,老太太和太太言语,拿出一笔银子专门打点。”


    “银子是谁拿的?”


    “是我!”


    “我拿出了三千两银子!”


    “……”


    “三千两银子!”


    “前两日和太太回王家,婶子所言,一些事情还和我哥哥有关,也需要银子打点。”


    “也需要我拿银子!”


    “也是三千两!”


    “……”


    “大老爷,大老爷!”


    “荣国府大老爷,还真是一个好爹,一个好爹,儿子关入牢里了,他将儿子的财货全部弄走了。”


    “那院里的贱人求到我这里了?”


    “求我救救那个天杀的!”


    “不去找他那个好爹,找我做什么?”


    “平日里,不见她晨昏定省前来问安问礼,不见她端茶递水的伺候。”


    “这个时候……求我?”


    “求我做什么?”


    “求我救他?”


    “求我?”


    “怎么不去求他爹?”


    “太太说……让我看在夫妻的情面上,出一把力,拿出一些银子,派人多多府外打点!”


    “太太,……”


    “……”


    “刚才你没来的时候,老太太和太太她们还在问我放私债的事情,质问我为何放私债?”


    “质问我放私债赚了多少银子!”


    “质问我知不知道放私债是有损阴德的事情?”


    “还质问我将放私债的事情了结掉!”


    “……”


    “放私债!”


    “放份子钱!”


    “当我愿意放份子钱?府中的开销那么大,先前的府库多少银子?”


    “府中每一日要开销多少银子!”


    “是,放的私债所赚银子,我是拿了一些,其余我也是花在府中了。”


    “府外一些紧急之事的打点,难道不需要银子?”


    “老太太是一个喜欢热闹的,常常盛筵开戏,按照府中的份例,又能够拿出多少银子?”


    “缺的银子哪里去找?”


    “庄子里的收成和进项一年不如一年,府中的开销一年大似一年,我身为管家奶奶,难道就不考虑那些事?”


    “我愿意放私债?我愿意放份子钱?”


    “先前府中名下的营生,哪一个是赚钱的?不亏钱就谢天谢地了!”


    “不当家,如何知道那些?”


    “如何了解那些?”


    “……”


    “现在,现在……都是我的罪过了!”


    “大太太……她言语让我将入府以来放私债赚的银子都拿出来放在公中。”


    “她……,何以欺人如此?”


    “……”


    伤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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