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杀!”
刘琦发出一声叱喝,不仅是对面前之敌丁奉喊的,更是对赵大眼的提醒,意思无疑是在说:“你小子怎么当的我的贴身羽林卫统领!还得让主公我亲自上阵!还不赶紧前来助阵啊!”
赵大眼勒住马匹,愣了一愣神,方才反应过来,眼见自家主公竟然已经要和敌将厮杀在一起,赵大眼再也顾不得自身性命了,拍马重新冲了回来:“敌将休要伤我家主公!”
眼看着刘琦举剑挡下了丁奉刺来的一枪,啐了口唾沫:“还挺有劲!”
其实何止是有劲啊!丁奉现在八十多的武力值又岂是刘琦现在能抵抗的了的?丁奉刚刚的那一枪力道很大,让刘琦的虎口微微发麻!
“主公!”
赵大眼眼看着刘琦和丁奉已经杀在了一起,急忙大叫一声:“主公快退!让我来挡住他!”
“傻小子!就凭他,还杀不了我!”
刘琦一边和丁奉周旋,既然这家伙劲儿大,咱就不和他拼力气,我只挡还不行吗!
丁奉一枪接着一枪,俱被刘琦挡下。一时之间,火花四溅!恰时,赵大眼飞马挺刀赶到,一刀劈脑门奔着丁奉的脑袋就抡了下来:“吃我一刀!”
“开!”
丁奉大叫一声,举枪向上挡去,只听哐当一声响,丁奉的镔铁枪杆上被砍出了一个豁口!
原来,这一下,并非只有赵大眼的刀砍了上去,刘琦的剑也在那一刻飞的斩下!要么说刘琦的兵器乃是正儿八经的三品,而丁奉的枪则是连个品级都没有凡品!在刘琦的景升剑之下,丁奉的枪杆被打出了一道痕迹!
而刘琦和赵大眼两人一同用力,更是让丁奉这位沙场悍将有些吃不消了,只觉得胳膊隐隐发酸,眼看着自己和两人角力,竟然渐渐有落败之势,索性就势将长枪杆松开一只手,顺着两人挥来的兵器的方向就将自己的兵器给撤了出去!
随着三人兵器相蹭的刮过的火星四溅,丁奉撤出长枪来,双手握持,先一枪就奔着刘琦的脑门就削了过来!
“啊呀!”
刘琦惊呼一声,从前自己只是看着这些武将们在沙场之上互相使出浑身解数争锋,可是到了自己身上,才发现这沙场之上简直就是步步惊心,稍不留神,这脑袋就没了半块啊!
刘琦一个弯腰躲过,胯下战马好像是感知到了危险似的,纵身飞跃出几步之远,顿时就和丁奉拉开了距离!
此时,两人已经围着丁奉厮杀了三个回合。刘琦正要催马继续拼杀,却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阵阵马蹄声!
“兄长,我来迟也!”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刘琦的面容顿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只想大叫三声,我的寄奴老弟!
“杀!”
果然,那个熟悉的身影,身骑白马,手握长枪,率领着几十名健儿郎杀来,只不过瞬息的工夫,便从十几丈开外的地方冲杀至近前:“谁敢伤我兄长?先过我这一关!”
“不好!”
丁奉心中一紧,本以为来人也不过才几十名骑兵罢了,可是只见来将身后烟尘大作,似有无限兵马滚滚杀来,立时大惊失色:“刘琦兵分两路,水陆并进,我等不宜与之死战!当速退!”
眼看丁奉拍马要走,刘裕纵马杀来,手中长枪紧握,一枪就奔着丁奉刺来!
丁奉举枪想挡,可是哪想却是没来得及,被刘裕一枪挑飞了头盔!这一下将丁奉吓得是魂不附体,策马急跑。
这边徐盛和武松斗将,也是渐渐落于下风,见到丁奉收兵,同样败阵而逃,和丁奉一同聚拢兵马,回到营中坚守。
刘裕引领着众骑兵一路疾驰到寨下,却被营中守军以飞石羽箭逼退。
“贤弟!”
刘琦大叫道:“穷寇勿追!为何不见你余下的兵马?”
“哈哈哈哈!”
刘裕大笑:“主公!我哪里来的兵马?”
就在众将都对刘裕的话十分不解之时,不多时,刘裕身后烟尘大作,是兵马赶来!
众人视之,只见来人不过十余骑,不过在这些士兵的坐骑的马尾处,绑缚着许多树枝,在地面上激荡起的尘土构成了后面尘土大作,让丁奉误以为追兵众多!
“想不到啊!”
刘琦拍着刘裕的肩膀:“吾弟不光英武非凡,就连智谋都是如此拔萃!”
“嘿嘿……”
刘裕笑了笑:“这不是别无他法吗?军中的马匹质量参差不齐,有跑的快的上等马,就有跑得慢的劣等马,兵贵神速,我将自己带着这些上等马骑兵率先赶来,而将大部队交给了副将指挥。我又怕这些人太少而无济于事,便不得不出此下策,以此姑且虚张声势!”
“好啊!”
刘琦拍着刘裕就将他大吹特吹了一波,朝着身后的众将狠狠地夸赞刘裕。
而此时目睹了一切的在营寨上站立的丁奉、徐盛二人则是被气的纷纷吹胡子瞪眼!
“真是欺人太甚啊!”
徐盛回身就要去取自己的大刀:“待我下去!专找这个刘裕!我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慢着!”
丁奉一把将徐盛扯住:“你不见此人吗?他是刘琦的兄弟,刘琦令其独掌一军!我刚刚和他交手了,只一个照面,就将我的头盔挑飞!此人武艺放眼我江东,不过只手之数!却不是你我所能抗衡的!”
“那……难道就任由他们在下面嚣张吗?”
徐盛道。
“不急……”
丁奉抱着胳膊,笑道:“人家是客人,我们是主人,客人都不急,主人急什么?传令大寨,都不得出战,令水寨上的船只一字儿排来,若是敌军靠近,便只用箭矢射住便了,却不得和其交战!违者斩!”
“诺!”
接下来的几天里,刘琦在赣水以南驻军,和丁奉营相隔十里相望。刘琦每日遣刘裕、林冲、武松、赵大眼等将轮流上前叫阵、攻打。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吴军就是不开城,刘琦在营外一直打到第十天,便是一直损兵折将,直到第十一天,变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