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响,在这寂静的别墅之中格外刺耳。
“啊!”
伊遥失声尖叫,整个人扑进了卫珩的怀中。
管他什么男女有别,二人之间有没有什么仇恨呢?
她现在只知道自己很害怕,若是不抓住旁边这跟救命稻草,怕是会被吓死。
伊遥的举动,令卫珩很是满意,夜色的笼罩下,嘴角勾勒出一抹浓浓的笑意。
殊不知,那声音是他故意发出来的,就是为了此刻这一幕。
显然,效果很是不错。
“没事没事。”
卫珩趁机将伊遥搂进怀中,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动作轻柔。
片刻之后,伊遥回过神来,却依旧是惊魂未定,一言不发的她拽着卫珩的衣角。
眼看着到了卧室门口,伊遥依旧不肯松手,五指攥的死死的。
卫珩见状,问道:“你还不打算进去睡觉吗?”
伊遥动了动嘴角,最终说出了心中所想,“不如今晚上,你跟我一起吧。”
尽管这样的要求,就连伊遥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可她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本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方才又被吓了一回,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借着月光,卫珩看清了伊遥害怕的神色,不由得暗中懊恼自己做的太过分。
心疼的揉了揉伊遥的脑袋,“好,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随后,伊遥和卫珩和衣而睡,二人分别躺在床上的两端,酝酿着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伊遥依旧是困意全无,忍不住开口,“睡了吗?”
“没有。”卫珩道。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伊遥侧过头,看向卫珩,“你为什么非要喜欢我?是因为小慕?”
在伊遥看来,卫珩之所以会对她纠缠不休,完全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个孩子。
对于卫珩的为人,伊遥还算是有些了解,他从不做对自己没有用之事。
所以,伊遥实在想不通,她能给卫珩带来什么好处,以至于让对方如此执着。
面对伊遥的询问,卫珩沉默片刻,思索着要如何解释,而后义正言辞的开了口。
“我承认,一开始的确是和小慕有一点儿关系,可是现在,完全是因为你。”
是伊遥用自己的个人魅力征服了他,让他慢慢懂得了什么是喜欢,什么……又是爱。
简短的一句话,在伊遥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令她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从卫珩的眼眸之中看到了浓浓的深情,伊遥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
索性,伊遥翻了个身,背对着卫珩,气氛渐渐低沉,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伊遥有此反应,卫珩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明白对方接受需要时间,也愿意等待。
夜色浓重,伊遥困意来袭,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伊遥拿着资料来到一家公司,这便是她的另一个目标。
“你好,能否帮我约一下官总?”伊遥来到前台,询问道。
却遭到了前台的拒绝,“不好意思,官总这几天的预约都已经满了,请您七天后再来吧。”
七天?!
伊遥等不了了,她必须尽快见到官总,索性在楼底下等了起来。
然而过了许久,都不曾看到身影,伊遥眉间一抹失落之色,只好离开。
望着伊遥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前台拨通了一个电话,“嗯对,她走了。”
与此同时,公司大楼的办公室中,正坐着那位和卫珩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
此人,乃是伊遥要见的对象,同时也是h集团的法定继承人官墨。
h集团成立的时间和皓宸企业差不多,都是雍城的新兴企业。
可是这么短短一年的时间,h集团却已经成功上市,市场价值高达几百亿。
和雍城的龙头企业卫氏集团相比,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隐约之间,h集团似乎有要超越的架势,却被卫珩始终压着。
两家公司相互制衡,谁都不愿意松劲儿,生怕一不小心,便落了下风。
伊遥之所以选择和h集团合作,除了为公司找靠山之外。
更主要的,还是想学习一下他们的经营理念,让皓宸企业能够尽快上市。
这样一来,就不会被人轻易影响到公司的运营,叫人拿捏着命脉了。
官墨抬手,手指微微动了动,“如果她还下次来的话,你去对接,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没有任何过多的字眼,有的只是对伊遥的宠溺,而他之所以方才不见面。
说白了就是想看一看伊遥合作的诚意,毕竟他是商人,总得考虑一下利益。
助理点了点头,恭敬道:“是,总裁,我会让伊小姐满意的。”
此话一出,官墨停顿片刻,眼眸中染上一抹狠厉,“你刚刚说什么?”
见状,助理慌了神,可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怯生生的重复一遍方才的话。
“我说……我会让伊小姐满意的。”
话音刚落,官墨回手一掏,五指捏在了助理的双腿中央,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显然,官墨这是要费了助理的表现。
助理倒吸一口凉气,疼得他满头大汗,连忙求饶,“总裁,我知道错了。”
“犯错,那就得接受惩罚。”
说罢,官墨狠狠一用力,助理从一个男人,彻底变成了一位不男不女的人。
裤子上渗出了鲜红的血迹,跌坐在地上,双目空洞无声。
官墨的两个胳膊肘撑在大腿面上,用纸巾擦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助理。
“你给我记好了,伊遥,只有我能上。”
助理呆滞点头,他因为一句无心的话,被官墨误解了其中的意思,饱受如此摧残。
饶是如此,助理依旧不敢有一点儿反抗和不满,因为那样,他会更加生不如死。
官墨嫌弃的看一眼助理,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毫无感情,幽幽开口。
“给你半个小时去处理。”他可不想身边留着一个会脏了眼睛的人。
“是!”助理沙哑着声音回应,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
用一份文件挡住了双腿中央的血迹,踉踉跄跄的出了官墨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