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老头仰卧床上,肆意的打着鼾,说着梦话。
看来他今天十分满足:
“好起来了...”
而张万年也心情正好,获得了新宝贝的他,脸上总是挂着笑意。
他打开面板,查看自己的主线任务:
【让两千个人知道你:(517/2000)】
【熟练度等级到达(11/50)】
经过白天的卖力演出,他的任务完成也得到了一些进展。
他有些无聊,就开始在面板上随意的点着,打发时间。
每当他指头碰触的一刻,会有振动的反馈。
这种感觉还挺好玩的。
张万年对着面板不停的点,这种酥麻的快感让他颤抖不已。
老翁依稀睁开眼,看见了这一幕。
他含糊的说道:
“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弄吗?”
老翁以为他在做一些少年都爱做的“小把戏”,有些看不下去。
张万年迅速收回面板,但实际上,除了他本人,根本没人会发现这个东西。
老翁微微抬起头,一脸猥琐的笑:
“怎么...想要女人了?”
张万年连忙摇头: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老头把头闷进被子里,一边说着:
“这江南城啊...里面有一个楼。”
“这个楼嘛,男人都爱去,叫烟雨楼!”
“里面的女子个个妖艳出众,滋味,那可是上佳!”
老翁连连发笑,吧唧着嘴巴,随后变得昏沉。
“你要是想去,从我兜里拿钱便是了,不要客气!”
张万年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是这个烟雨楼,听起来像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决定明天有机会去探一探,就去看看...
躺上松软的床,张万年也顿感舒适,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张万年其实一直对自己的外貌不大自信。
他其实是很典型的北方人长相,下颌线饱满,五官立体,尤其是高耸入云般的鼻梁,墨绿色的瞳,渲染着神秘的色彩...
但他的薄唇和眼型,却是最致命的。
薄唇,在世俗人的眼光里,是薄情寡义的象征。
张万年的眼尾上扬,像极了狐狸眼,最头疼的是,左眼下还有一颗极其惹人注意的“美人痣”
他要是个女人,在这城里那绝对是个头牌。
但男生女相,是大多数人都不大认可的。
所以,在之前的那一世,他极度克制,没有相识过任何红颜。
千年寡王张万年,值得这个名号。
不知道这一世,他是否会有新的改变?
翌日,七月廿八,晴日正好。
街道上熙熙攘攘来往着行走的路人,一片喧闹声吵醒了张万年。
起身一看,老翁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其实有感觉到早上老翁和他说了些什么,但他已经记不大清了。
再看周围,竹筐还在,但是里面的钱已经不见了踪影。
私吞?
张万年的神色瞬间就开始凝重了起来。
但他还没有多疑到这个程度,不至于把身边的人都想的这么坏...
“有个人...应该知道他的影踪。”
那就是郝哥。
张万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快步出房间去了。
行走过程中,一张纸条被他踹飞到房外,但他并未发觉。
江南城,江南市集。
“郝瓜”照常开业,但一旁属于他们的摊位却是空空如也。
由于昨天张万年的出彩表现,郝哥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万年,来了啊!”
“郝哥,你有看见无忌老伯吗?大早上我发现他人不见了?”
郝哥一脸茫然,他并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昨天有些喝多了被他抬回去,后面的事,我一定都不知道。”
张万年作揖答谢便暗自离开了。
或许等到晚上碰头的时候他就会回来了...
他选择相信老翁。
这时,他想起昨晚老翁说的那家“烟雨楼”,不如今天就在那边逛逛,初来乍到,总得感受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吧。
行走在街道上,他能感受到浓浓的烟火气。
他张开双手,感受着真实的一切。
时常有路人经过,有认得他的,会主动和他打招呼:
“嘿,绝活哥!早上好啊!”
“好!您好!”
张万年现实里还是比较内敛的一个人,不大张扬。
所以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会有些不自在。
不过正好,有个问题要问。
他叫住那个路人:
“请问...”
“咋了?”
“这...烟雨楼该怎么走?”
路人听了,只带着隐晦的微笑:
“怎么,就忍不住了?白天就过去?”
“嗯...”,张万年并不理解对方是什么意思。
路人用手指了指远方的极高楼,可以说是江南城最为高耸的一座楼了。
“那边便是...啊,哈哈!”
他拍了拍张万年的肩膀,便悄然离去了。
张万年循着方向快步走去,他已经迫不及待欣赏属于江南城的名场面。
“到达一个地方,它所有的标志性建筑和风景,那是必然要去的。”
“不然,怎么能算来过这个地方呢?”
他一路自言自语,朝着烟雨楼的方向前进。
大概几十步,面前精致典雅的酒楼伫立在他的面前,门前没有接客的侍者,主要是因为是白天,客流相对较少。
白天人们主要是来喝茶的...但也配备雅阁,专门供客官与这楼里的女子“赏烟雨”的。
“赏烟雨”说的高雅,实际上就是一些男女之事。
所以经常能够听到楼上传来的莺莺燕燕声,而楼下则是一般客官欣赏歌舞伎表演节目的。
两股声音相互交错,形成了一幅和谐的“春景图”。
推开门,张万年被扑面而来的氤氲气息给吸引,这是一种发散于女子的淡淡雅香。
从今开始,女人香,在他的脑海里有了形状。
清一色的女子作为烟雨楼的侍者,个个粉黛出挑,眉眼傲人。
而进来的大多也都是些达官贵人或者是富家子弟。
张万年穿着粗布麻衣,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一个侍者见了张万年,一脸嫌弃状,上来便指着无人处的柴火堆:
“那里,挑柴去那边!”
但张万年本身就是来楼里找乐子的,怎么能容她如此羞辱?
“我是来这里消费的...请你放尊重点!”
侍者也不是傻子,她大概抿了一下,这人可能是什么微服私访的大人。
不然这身行头也敢进来?那真的是疯了!
于是,她一改之前的嚣张态度,请他进去找个座位坐。
楼的下方座次零零散散,大多是一些闲的没事来喝茶的人。
张万年找了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