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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回:从头越

    文慧听了外公和姜奶奶耐心的比喻说服教育,认识到批斗学校的老师,所谓的学术权威是错误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外公也知道,文慧要她一时转过弯来,也非易事,毕竟一个重点中学几千人接近上万人的学校,一个学校红卫兵组织的责人人,一下就转变了,这也需要一个过程。外公给文慧说道:“你在学校正规行课时,你是班长,现在运动来了你又是红卫兵的负责人,你只能慢慢的向你们的红卫兵组织讲明你回老家的理由,不然你一下就脱离组织了,小将们认为你革命不积极了不坚决了,也会把你也弄来批斗”。


    “外公!我对老师他们以往的行为和态度,他们会怎么看,和怎样理解我”。


    “丫头!这也有一个过程,一个很听话的又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一下变成批斗他们的先锋,你们所说的学术权威,他们也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这些问题,待你离开后外公去找老师解释这些问题,相信外公去找他们,他们会接受得下的”。


    姜老师接着外公的话说道:“姜奶奶知道,对这场运动你也是受害者,这是大气候,谁也左右不了,我和你外公,这才不好给你的父母做交待,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变成了这样。丫头!对这件事,姜奶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该怎么面对你的父母”。


    “外公!姜奶奶!到现在我还没认清我的错有多大,全校的同学都这样,唯必大家都错了吗?”。


    “丫头!你外公和我跟你讲了这么多了,事情难就难在大家都这样做了,这个是非,你们这个年龄,是无法辨别的。孩子,事情应该是暂时的,国家到时会回归到一切都正常的时候。听你妈说,你哥哥的高考也终止了,你哥哥也当知青下乡去了”。文慧沉默了许久,她知道自己的事让外公和姜奶奶太为难了,但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做的事情会是错的。


    外公看出了文慧的心思,安慰道:“孩子,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很多时候,对错并不是那么容易分辨。你们还年轻,缺乏阅历和经验,容易被外界影响。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会逐渐成熟,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会更加全面。”


    姜奶奶也点点头,表示同意外公的说法。


    文慧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她决定听从外公的建议,慢慢向红卫兵组织解释清楚自己回老家的原因。尽管她心中还有许多疑惑和不甘,但她相信外公和姜奶奶的话,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这时外公与文慧大体事情商量好了,然后中午时分,他先与杨英良通了话,把文慧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然后叫他和冬梅亲自上来接女儿。和杨英良通了话后,又与冬梅通家里的电话,他先承认幺叔和姜老师的工作没做好,造成这么优秀孩子出了如此后果。冬梅向幺叔解释道,此事不能怪您们俩个老人,这是全国的大气候,谁都埋怨不着,我和英良是明白人,您们俩个老人家已经尽了责了。关键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我认为我们该如何去向老师做好解释,要想办法留下今后文慧复学的后路。冬梅在电话中告诉幺叔,她和英良会尽快赶来接女儿。挂掉电话后,冬梅便着手准备前往幺叔家。与此同时,英良也在积极思考如何向老师解释文慧的情况,以保留她复学的机会。


    几天后,冬梅和英良来到了幺叔家。他们与文慧相见,眼中满是关切和疼惜。在一番寒暄之后,文慧向爸爸妈妈说道:“爸爸!怎么读书越读越难,从小学升初中,我一直都是信心满满的,是越学越有劲,在年初开学,我正在努力做好升学考试的准备,谁知今年开学一股风来了,要成立红卫兵组织,大家认为我是班长,该由我来任红卫兵的领导人,从此大家都是这样认为,谁斗老师越积极,谁就越革命,谁的知识越高越多,谁就是越高的反动学术权威,就斗争他,谁斗得越积极,谁就越革命似的,爸爸我好难,哪天听外公说他是您和妈妈的老师,要我把他也揪出来斗争,我听外公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我做了多么蠢的事,爸爸妈妈我现在好忏悔。您们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时的外公姜奶奶见文慧声泪俱下,都感到几天的说服工作起了作用,看到孩子忏悔的表情,感到孩子受了骗后,决心要痛改前非,样子好可怜,但整个学校这么多学生,全国这么多学生,据说有的地方,群众分成两大派组织,先是文斗,开展辩论,过后发展武斗了。这时潘老师对大家说道:“我们不要去管其它地方的事,我们只管把咱们文慧的事处理好了再说”。他们开始商讨如何解决文慧的事,今后正规后如何恢复的学业的问题。


    英良提议,由他去找文慧的老师,诚恳地说明情况,并请求老师给予文慧一个改错的机会。冬梅则表示会全力支持和配合。


    于是,英良带着坚定的决心,前往学校找到了文慧的老师。他真诚地向老师道歉,并详细讲述了文慧的遭遇和家庭的困境,说了其实孩子也是受害者,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阅历太浅,哪有分辨是非和对事物的分辩能力。老师听后,对文慧深感同情,其实学校的领导和老师根本就无法组织正常的教学工作,学校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你们家文慧是个多好多优秀的孩子,造成现在这样,真使人痛心。你们父母来把情况说了,我清楚了,只要学校恢复正常了,我代表我会给她机会的。说实话,我们老师也把自己教的学生当子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何尝不是把她们当自己的孩子,都希望自己教的学生成为栋梁之才。就这样吧,我理解你们做父母的心情,也不知道这场运动何时是终点?你们现在回家记住督促孩子,不要忘记学习,今后有了返校学习时,才足以证明她的学习能力”。


    文慧得知这个消息后,感激不已。她暗下决心,一定要记住了老师的殷切期望,知道了这也算是一次考验,内心是是多么盼望重新回到校园,重新的努力学习,不要辜负了家人和老师的期望。潘姜两位老师得到这个消息,也非常高兴,他们对英良夫妻说道:“这一段时间,我们看到文慧这样,我们非常内疚,但又无法,苦苦思索想什么办法才能把孩子拉回到正道上来。现在有了这个效果就算满意了,主要是文慧她迷途知返了,你们回家就是按老师说的,把她的学习按正规的要求学起走,家里有文智小雯叫他们给妹妹辅导一下功课。现在的工厂学校都乱了,部队还保持正规的,这就是非常好的。丫头回去后,家里有电话,不要忘了给外公姜奶奶通电话,学校有了正常上课的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另外你需要学习的资料告诉我们,我们再找你班主任潘老师帮忙解决。其实你这样一走,你姜奶奶肯定是很久不习惯的,但你不走,学校的红卫兵又会来找你。麻烦事会更多。英良记住不要断了联系”。英良连连点头,他从文慧坚定的眼神中看到了希望。离开省军区老师家后,回到家里,杨母看到孙女回家了,她问道:“没到放假时间,这孩子回家做甚?同姜奶奶闹矛盾了吗?”。


    “娘!您就不问这么多了,孩子回来总有原因的,但不是和她姜奶奶闹矛盾,有孙女陪您不是更好吗?”。英良夫妇按照老师的嘱咐,开始督促文慧的学习。


    尽管环境艰难,但文慧始终没有放弃,她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努力学习,同时也希望得到了哥哥姐姐的帮助。


    冬梅看到女儿这样回家来,成天闷闷不乐,也心疼的很,她给文慧说,你学习烦了,妈妈带你到你哥哥下乡的农村去参观一下,到时也可以做些农村劳动,散散心,同时也可以问问小雯姐姐,她也可以给你讲一些作业上的难题”。


    “妈妈!您这是一个好办法,在学校同学这么多,回家一个人闷死了,就这样,您休息就带我去乡下,不然快把我闷死了”。


    这一天冬梅休息,母女俩收拾好,一起来到文智下乡的生产队,也就是小雯的家乡。这时的文智正在生产队出工做活,得知母亲妹妹到乡下来了,忙向生产队长说明情况,回到家里来了,文慧一见到哥哥,有一段时间不见,此时文智完全是一付农村社员形象了,文慧同哥哥说笑道:“多帅气书生,到农村来劳动,就变成了农民了”。


    “我们家的千金大小姐,怎会有空到乡下来,是在学校违反纪律被学校开除了吧,或者是成绩太差,学不走了吧?”。


    \"你是哥哥,怎么见到妹妹尽说扫兴的话”。


    “妈!您没见她一见我就同我说笑吗。文慧!你跟哥哥说什么原因没读书,回家来了,我知道你是不会违反纪律的,更不会是成绩不好而辍学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回来了。咱们家爸爸妈妈的家教是很严的,你无缘无故不读书,是肯定不行的”。


    “说起读书的事,你是知道原因的,你现在是该在学校读书,马上就考大学了吧,为啥到农村种地来了,等会小雯姐收工了,一起说给你们听,总的是一言难尽”。


    中午时间到了,诸葛老哥夫妇小雯都收工回家了,见潘冬梅母女到了,打了招呼后,端上凳子到院子的树荫下,这时才听文慧详细讲她在学校的过往,讲着眼圈都红了,这时小雯赶忙说:“文慧不说了,对这件事我们都有同感,不是因为这次运动,我同文智也马上高考了,这也许是老天的安排吧。文慧你现在回来了,回家不要废了学习,好好的学习,我同你哥哥还有以前谈过的书,你可以拿来好好的学习,苍天也不是对你一人不公的,现在我们都等待时机,有了机会再回校园学习”。


    听了小雯这么一说,文智连连点头,他从文慧坚定的眼神中看到了希望。


    尽管环境艰难,但文慧始终没有放弃学习,她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努力学习,同时也得到了哥哥姐姐的帮助。


    日子一天天过去,文慧的知识水平不断提高。然而,她心中对学校的思念愈发强烈。


    终于有一天,冬梅接到了幺叔的电话,学校即将恢复正常上课。文慧激动得热泪盈眶,她迫不及待地准备返回校园。


    在这段特殊的时期里,文慧经历了许多挫折,但她始终牢记老师的教诲和期望。如今,她怀揣着梦想和决心,迈向了崭新的未来。


    文慧重新回到学校学习,虽说学校没恢复正规的教学程序,但也总算正常学习学起来了,停课闹革命的运动也终止了。姜老师见孙女回校上课了,精神面貌一下也好了许多。文慧回到学校上课了,英良夫妻俩总算松了一口气。一个更好的消息传来,国务院中央军委下达了征兵命令。杨英良得到这个确切的消息后,马上就去了解更确切的消息,以及现役军人子女服役的相关优惠政策,这时他也想到小雯的事,想到小雯如果要征女兵,首要会进行严格文化考试,小雯就肯定能过关的。英良满怀期待这件事办好,他迫不及待地告诉小雯这个消息,小雯听后却显得有些犹豫。冬梅知道后,鼓励她:“你看阿姨还是女兵,而且一当就是这么多年,当女兵征兵的要求比征男兵更高更严,你杨叔叔他在为你争取。你想文智他当兵一走,到时你肯定会思念他的,他到了部队肯定会去奔他的前程,你对他是了解的”。


    小雯她知道当兵的辛苦和责任,但内心深处也渴望能够为国家做出贡献。这时潘冬梅也征询诸葛夫妇俩的意见,诸葛夫妇两人表态只要女儿愿意,他们肯定支持。


    经过一番思考,小雯决定参加女兵征召。她开始更加努力地复习,为考试做准备。


    在紧张的备考期间,小雯和文智互相鼓励、支持。最终,小雯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文化考试,如愿成为了一名女兵。


    带着满腔的热情和坚定的信念,小雯决心踏上新的征程,她将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为保卫祖国奉献青春。武强得到这个消息后,对英良说道:“杨哥!今后你们家就是全家皆兵了,除了读书的女儿都是兵了,全家都是兵了,就连未来的儿媳也是兵了”。


    “他武强叔叔!文智去当兵都是无奈之举,他是一心想通过高考报考国防大学的,现在形势这样子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他外公和姜奶奶也支持他这样做。有了机会他一样在服役期可以通过文化考试报考国防大学的”。


    “杨哥!你还是部队的高级干部,你不知道现役军人报考军事院校还更有优势条件吗?今后他的女同学也是一样的,只要他们的硬指标能过关,硬指标就是文化考试要过关。这两个年轻人肯定没问题。你同嫂子关心他们文化成绩,他们政治成长也应该关心过吗?两人在学校加入团组织没?”。


    “这个不用说,我同你嫂子在战争年代就入党了,但我们在给他做工作时就告诉过他,共产党是提倡信仰自由的,父母是党员,但也不要求他必须要入党,共产党组织原则,退党自由,入党不自由,入党写好申请书,经组织考察合符标准条件批准才行”。


    “杨哥!对你表示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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