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哦,这个啊,随时都可以。”王秀军随意的回答道,然而还没等娄父来得及高兴呢,就听到王秀军的下一句话“只要晓娥同意。”
“你!”娄父只觉得一阵心口疼,如果自己那傻闺女娄晓娥同意跟王秀军结婚,他哪还会跑来当这个恶人,直接顺其自然的发展不好么。
事实上在娄父在知道娄晓娥跟王秀军在一个屋里住了一晚上,急忙把把娄晓娥叫回家里后就问起这事儿了,毕竟事关自己爱女的下半生,只是却不知道王秀军到底给闺女灌了什么迷魂药,两人发生的事情,娄晓娥该承认的也承认了,还说跟定了王秀军,绝对不会离开他,却偏偏就是不说两人什么时候扯证办婚事,甚至还不让自己去提这事儿。
最让娄父郁闷的是,自己后来都明说了王秀军身边还有别的女人,要自己那傻闺女早做打算,结果娄晓娥竟然来了一句她知道,还不让自己多管闲事,这是多管闲事么?宝贝闺女都要上赶着给人当小了,一想到这里娄父心里就更难受了。
王秀军一看娄父的表情就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心里止不住的暗乐,看来自己的策略还是很成功的,最起码娄晓娥是被自己给套路住了,虽然对王秀军来说结不结婚的也没什么,甚至和谁结都一个样,可是唯独不想因为外力而跟谁结婚,特别是娄父这样的商人,背地里算计太多,今天自己要是退让了,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到时候掺和进自己生活里搅得家庭不宁的,他还怎么愉快地开后宫,坐享齐人之福。
“这事儿不用问晓娥的意见,我是她父亲,替她做主了,约个日子,把你家人叫来一起吃个饭来见见面,把这事儿定下来。”不想继续跟王秀军扯皮的娄父拍了拍桌子,直接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如果不是现在的形式不好,让娄父察觉到了一些危险的苗头,看中了王秀军的出身背景可以成为助力,就算是自己闺女再喜欢对方,冲着王秀军这态度也早就被他给赶出去了。
“那不成,现在讲究婚姻自由,不能搞包办婚姻那一套,想见我家人没问题,吃个饭啥的也没问题,可是结婚这事儿必须得晓娥愿意才行,我得尊重她的意见。”王秀军果断的说道。
“你!王秀军!难道你睡了我闺女?就不想对她负什么责任么?”娄父十分恼火的吼道,都是千年的狐狸,给谁玩聊斋呢,他年轻时也是远近闻名的花花大少,只是到了新社会后才有所收敛,又怎么会听不出王秀军字里行间的推脱之意。
“我当然会负责了,所以才必须尊重晓娥的意见!”王秀军油盐不进的说道。
“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负责?”娄父差点儿被气乐了,咬着牙根问道。
“自然是宠着她,护着她,让她一辈子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王秀军相当认真的说道。
“呵,说得好听!你连跟晓娥结婚领证都不愿意,又怎么能保证做到这些?”娄父又怎么会信,冷笑着质问道。
“不是我不愿意和晓娥结婚领证,是要尊重晓娥的意见。”王秀军纠正道。
“王秀军,我看你就是不想对我女儿负责任!我告诉你,今天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我娄半城的女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要是再不识抬举,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娄父拍着桌子打吼道,他还就不信了自己亲自出马会拿不下一个王秀军。
“爸,不准你那么说秀军!”只是还没等王秀军有所反应呢,屋门忽然被撞开了,娄晓娥冲了进来,犹如一头愤怒的小狮子一样挡在了娄父面前,将王秀军护在了身后。“秀军,不要担心,我爸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晓娥,你,你怎么过来了?我不说让你在下面等着么?”娄父皱着眉头说道。
“我在下面等着,你就那么逼秀军么?”娄晓娥愤怒的质问道,她就是不放心自己的父亲会不会逼迫王秀军跟自己结婚才上来看看的,结果发现果然如此,不生气才怪了。
“晓娥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你被这小子给骗了,刚刚我一问他什么时候跟你结婚,他就一直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想对你负责啊!”娄父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许你污蔑秀军,我刚才在外面都听见了,秀军没说过自己不想负责任,他一直都在尊重我的意见!就是你在咄咄逼人!”娄晓娥生气的说道,要么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呢,更何况本就不是太精明的娄晓娥,刚才娄父和王秀军的对话,她在外面也听见了几句,不仅没感觉出王秀军有什么推脱的意思,甚至还对王秀军对自己意见的尊敬而感动的不行。
“你!哎呀!”娄父心口疼的更厉害了,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跌坐在了椅子上。
“秀军,我们一起回去吧,这个家我不待了!”娄晓娥根本没理自己的父亲,转头对王秀军说道,倒不是娄晓娥不孝,而是她下午的时候回来,就是司机说娄父病重给骗回来的,只觉得现在肯定又是在装病罢了。
“晓娥,你先下去等会儿,我有些话跟伯父说。”王秀军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娄父的情况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未了避免娄晓娥担心,他也没有直说,而是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准备先把她忽悠出去,反正仗着有祝由术在身,只要不是凉透了问题就不大。
“秀军,”丝毫没察觉到娄父异状的娄晓娥,还有些担心的看着王秀军。
“放心吧!”王秀军说道,娄晓娥这才不情不愿的走出了书房,只是临出门还没忘了威胁自己父亲一句。“不准你再逼迫秀军!要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父亲了!”
“晓娥,你,你......”本就心口难受的娄父听到这话更加的激动了,只见他脸色煞白,捂着胸口依靠在椅子上艰难的喘息着,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滚落,已经连话都说不来了,只可惜走出门口的娄晓娥却根本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