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抽干所有的地脉龙气。”
“我们出去吧。”
两人一闪离开了白玉京洞天,重新出现在了风水洞天内。
王鼎抬手一点,无限力量洪流喷涌而出,瞬息覆盖洞天内外。
可怕的力量向着四周弥漫,深入到了地脉中,捕捉到了那一丝丝地脉龙气。
整个威武县的地脉龙气都不完美,还缺乏时间孕育。
而且一直被风水洞天抽取,未来也难以成行。
此时,王鼎直接利用白玉京阳神级别的力量,强行将所有残余龙气席卷,融入了风水洞天内。
一丝一缕的地脉龙气不断汇聚,最后化成了一条黑色地脉龙气。
地脉龙气在他的操控下直接融入了风水洞天地面。
风水洞天的力量迅速连接到了这条龙脉上,龙脉成为了整个风水洞天的根基。
白玉京的力量覆盖洞天,下一瞬,洞天猛烈收缩,化作了一枚黑色宝珠。
这是利用白玉京的力量暂时压缩时空的结果。
王鼎和王通天出现在了王家坟墓内,他抬手一挥,仙武楼出现在面前。
手中洞天宝珠被他扔了出去,化作流光冲入了仙武楼内部。
一道道奇异力量从仙武楼内弥漫而出,迅速连接到了这枚宝珠上。
洞天很快恢复,直接融入了仙武楼深处,在内部开辟出了一片完整洞天。
同时,王鼎再次抬手一挥。
又是一块幽冥神铁出现,在他手中化作了雷池。
他的手中弥漫九重雷劫的造化和毁灭之力,不断从内到外锻造着这一块幽冥神铁的雷池,
雷池迅速完善,最终停留在了六重雷劫级别。
雷池一闪没入了仙武楼第五层,成为了这件至宝的力量源头。
雷霆造化之力如同涓涓细流一样流入了洞天,不断滋养其中的地脉龙气。
一缕地脉龙气被王鼎收入了白玉京,直接和阳神雕像上的金龙融为一体。
金龙身上出现了一种黑色纹路,覆盖在金色鳞片边缘,让这条龙变得更加活灵活现。
《天皇掌天道》的阳神之力无声融入了外界大千世界的大地,出现了一个新的力量源头。
大地似乎受到了他的影响,可以随他的意志而改变地形。
不过覆盖的范围只限于他的力量上限。
王鼎心中若有所思,“当我汇聚了天地人三龙之气,就可以改天换地,自然操控天地万物。”
“这是真的宛如掌握天道的至高神明一般,实在是厉害。”
王鼎目光看向了王通天,“仙武楼可以撕裂虚空,可以让你带领手下纵横四方,正好弥补你的短板。”
“未来你收集到的资源可以将雷池提升到九重。”
“这座楼宇中我会留下大量道术、武功。”
“未来你要按照我给你的命令进行行动。”
将仙武楼扔给了王通天,王通天抬手一挥将它接住炼化,迅速收入体内。
王鼎看着他说道,“接下来我需要看看藏龙神符。”
“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抬手一挥,白玉京的力量再次爆发,王鼎和他都消失在了这里。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京城威武侯府。
王鼎院子里布置了其他手段,普通人根本无法进来。
白玉京出现,两人一闪消失在了里面。
洞天内,王鼎看着王通天说道。
“把藏龙神符放出来,我要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通天上了贼船之后也算是光棍,直接激活了体内的藏龙神符。
一张神秘符箓从他头顶升起,精美的就如同神话造物。
通体一片纯金色,弥漫着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道理。
这时,王鼎也运转了自己的藏龙神符。
他的藏龙神符是由神魂之力凝聚而成,有一种虚幻的透明感。
上面有金色线条勾勒而成的奇妙纹路。
这金色线条源自于命运金书印记的力量。
是他两次看到了命运金书的过去,经过了加强之后的命运金书印记转化而来的力量。
王通天看到他头顶的藏龙神符,也是面色狂震。
“你居然真的有藏龙神符。真是不可思议。”
眼中弥漫着震撼,此时他心中也很紧张。
他现在的状态是完全不能脱离藏龙神符的,一旦脱离,等待他的就是灭顶之灾。
就在此时,王鼎控制的藏龙神符缓缓靠近他所持有的藏龙神符。
随着越靠越近,两张神符产生了奇妙的感应。
王通天的藏龙神符弥漫出了一丝丝金色洪流,不断涌入王鼎的藏龙神符中。
两股力量不断交相辉映,渐渐地,王鼎所持有的藏龙神符变得更加真实,染上一层朦胧金色。
王通天的藏龙神符光辉变得略微黯淡,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种可怕的力量正在向着他汇聚。
王通天立刻惊悚道,“灵界天规的感应正在追踪我。”
王鼎意念一动,王通天持有的藏龙神符力量流失瞬间停止。
王通天也松了口气,冥冥之中的天规并没有找到他。
他迅速收回自己的藏龙神符,而王鼎也收回了自己的藏龙神符。
一种神秘力量从其中弥漫,金色光辉流入了他的智慧宇宙,融入了命运金书印记。
原本如梦似幻半真半假的命运金书,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了真实。
一种近乎于纯能量形态的金书,从虚无中凝聚出来。
一种淡淡的波动从金书弥漫,覆盖了整个智慧宇宙。
王鼎的精神无限拔高,《天道四九,遁去为一》《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天皇掌天道》《自由之道》《希望之光》四种神仙根基和无上推算之术的奥妙在他心中扭转。
他的心灵出现在了冥冥中的宇宙命运长河中。
不断拔高,看到的过去、现在、未来越来越多。
哗啦啦。
一种冥冥中的水流声中,他的精神似乎跳出了宇宙命运长河。
命运金书的奇妙光辉笼罩着他的心灵,让他出现在了命运长河上。
所有和他相关的因果都在这一瞬似乎完全消失了。
没有人能从因果中找到他,他就仿佛不存在一样。
一种摆脱了一切束缚的自由感觉冲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