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天都已经微微亮了,婢女还躺在地上,戚海棠和花花互换回来,此时花花也倒在地上,一挥手婢女转醒,俩人醒来之后,也看见夫人同她们一样倒在地上,于是呼唤着花花:“夫人,醒醒,夫人”
花花这才清醒过来,于是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两个婢女也解释不清,只说夫人刚到了这里就晕倒了,可能是夫人还是又些体虚,来山上太过急切,才晕倒的,好在夫人醒了,我们该回去了,毕竟一晚上没有回去了,不晓得教主知道后,会怎么惩罚她们,花花也看出了她们的忧愁,于是揽过责任,答应她们不会让司瑾责罚她们的,之后花花在往回走的时候,正巧在悬崖边上看见了一朵花,是一朵白花粉边的模样,吸引了花花的注意,之后不听婢女的劝阻执意去摘下,倒是给婢女们松了一口气,但是花花的下一个举动,让两个人的心有提了起来。
只见花花此刻半个身子已经在悬崖外了,也是在够另一朵奇特的花,两个婢女大气都不敢喘,就怕吓到夫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花,就怕一不小心人就看没了,嘴上还说着,这朵并蒂莲一定要摘下送给司瑾。
正好司瑾找过来,看到“戚海棠”在悬崖边,于是大声的喊了句“棠棠”可能是被突然惊叫的声音吓到,此时也正好摘下并蒂莲,脚下一滑就要掉下悬崖,等司瑾运起全是的速度要去拉住花花,但是之拽过了花花刚刚摘下的并蒂莲,眼看着“戚海棠”掉下悬崖。
司瑾拼命的呼喊着戚海棠的名字,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离开自己,也接受不了,就这样趴在悬崖边,呼喊着戚海棠,还没有等站起身来,肚子里一阵翻云,一口血吐了出来,司瑾察看身体的原因,这一看不要紧,更让司瑾接受不了,是情蛊受了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了,这就代表,她的棠棠一死,人死了,蛊虫也随着人气绝也会灭亡的。
不甘心的司瑾立刻起身,叫来人都去山崖地下去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不相信她的棠棠就这样死了,而且也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也坚持去下崖底找人,最终倒下了,下属赶紧就把司瑾带回了卧房,让大夫查看,发现是教主受了严重的内伤。
在治疗没多久司瑾就醒了,看到是自己的房间,不顾属下的劝解,还要继续寻找,但没走几步,就体力不支要倒下,还好下属及时扶助。
下属扶着司瑾回到床上躺着,而此时司瑾手里的并蒂莲,还紧紧地抓着,不想松手,就怕一松手,这朵花就会像戚海棠一样没有了。
而司瑾看着手里的花,面具下的脸,是一脸的痛苦之色,眼泪也是第一次留下,这朵并蒂莲他不是不知道什么意义,就连自己这么多年被折磨,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却在现在眼泪就像止不住一样,模糊了双眼,脑海里想着的全是这几日和“戚海棠”相处的日子,虽然短暂,但也给了司瑾温暖,司瑾知道这都取决于是情蛊的功劳,很短暂,但也够司瑾一生回味了。
而戚海棠在看到花花坠落悬崖的时候,就把她收回空间里了,并让蛊王吞噬了情蛊,之后戚海棠就离开了南海,直奔齐安的军队。
而齐安的所有人都没有了发现此时的队伍中来了人,还是他们的王妃,戚海棠恰似来到了无人之境般迅速寻找心心念的阿枭,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能阻拦他们相见。
而在军帐中看着沙盘的盛翊枭,心里悸动一下,心电感应似的抬起头看向出口处,却只能看见军帐的帘子动了一下,无风自起一样,之后帘子放下,没有了任何的动向。
但不知为何,盛翊枭却还是看着门口处,直到一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化去了所有的思念与念想,盛翊枭没有惊讶于戚海棠的突然出现,他一直知道,凡事出现在戚海棠身边的事情就不会意外,本身戚海棠本身就是个意外。
两个人都向彼此奔去,然后紧紧的抱在一起,久久不愿松开,像是在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像是过了世纪那么长,两个人才不舍的松开,之后便是热烈的激吻,虽然分开数月,但是却让两个人的心连的更近。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禀告,两个人还是不愿意分开,只是被迫分开的两个人,眼中只有彼此,无奈戚海棠知道盛翊枭有事情要办,所以只好暂时松开,让盛翊枭去办事,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
盛翊枭让来人进来,近军帐就看到王爷与一名美人在一起,士兵没有见过王妃,但是知道王爷成亲了,也听到过王爷和王妃恩爱,如今王妃在敌军中,而王爷在军中居然金屋藏娇,这样对得起给他们暗送敌军消息的王妃么?
于是禀告的语气都带着态度,“启禀王爷,我们得到线报,教主目前不知道在总坛后山信什么东西,派出好多人前去,而教主也晕倒,不知何原因,(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戚海棠又说道)不知是不是也是因为美人受伤的”在说美人的时候字咬的很重。
戚海棠看着也捂嘴偷笑,看来阿枭的士兵也挺有意思的,盛翊枭觉得士兵的语气带着些许的不敬重,也觉得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士兵解释什么,就让士兵出去了。
结果不到一天军队里都知道了王爷背叛王妃,此时就在王爷的军帐中,打算金屋藏娇。
所以这一天之中盛翊枭见到的所有人都对他,没有好的语气,都觉得是王爷对不起王妃,起先盛翊枭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但是在所有人都这样的时候,就不对劲了,于是问道身边的士兵,他们都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态度。
起初士兵支支吾吾的,也没想告诉王爷,在王爷变脸的询问中,才知道了真相,有些哭笑不得,他还担心戚海棠在敌军会被说闲话,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