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拓宇没有声张,他准备着看看,等我明日早朝,其他大臣对此事的看法,想来会非常精彩。
而各方势力也在暗处活跃,而后都回家问自己女儿,准确的事情,在仔细问清楚之后,今日所有去的小姐都收到了在家父亲或者祖父的表扬,并且收到了各式各样的奖励。
而小姐们还不清楚之后的事情,只是把在客来居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禀告了。
而不受影响的戚海棠和盛翊枭两个人,当无事人似的在北川闲逛,之前就听说,北川没有宵禁一说,老百姓都是自由出进,只要有凭证都没有事,这样的做法戚海棠觉得挺好的,这样给了老百姓足够的自由,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也让老百姓喜欢呆在这里。
盛翊枭也在观察,北川的人文需要学习的,他也会虚心接受,至于戚海棠在吃饱了饭后,看到路边的美食的时候还是走不动路。
而盛翊枭看着戚海棠要流口水的模样,只好就都给她买了,现在的戚海棠才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
到了最后,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盛翊枭手里已经都拿不住了,还是是叫出了两个侍卫帮忙拿东西才算完事。
这一路戚海棠的嘴就没有停过,好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吃多少也不会有人记得,戚海棠就放心大胆的吃。
今日的北川可谓是暗潮涌现,晚间收拾好一切的戚海棠躺在床上,趴在盛翊枭的胸膛上问道:“夫君今日告诉他们地址,可是想要攻打北川了?”
“不知道,那就要看七皇子了,他能找到我们并且接到皇宫,想来已经摸清了你我的身份,只是见面却是只字不提,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的身份被人发现,至于刚刚的事情,我只是在看北拓宇怎么处理,刚刚有消息称,北拓威和北拓杰还活着,现在被北拓宇安排其他事情了,至于是什么,还在调查当中。”
“没想到,这北拓宇藏的这么深,当年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手救治的人就会是北拓宇啊!我还记得当时他的手下还要杀了我灭口呢!不过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在听到北拓宇的手下对自己女人动手的时候,盛翊枭瞬间浑身充满了杀意,好在戚海棠及时安慰着他,没使他现在就去杀了北拓宇的侍卫。
而在皇宫里站在北拓宇身后的,北冥和北海,不知怎么感觉浑身一阵寒冷,还打了个哆嗦,两个人的小动作都被彼此看在眼里,后对视一眼,北海此时,耸耸肩两手往两边一摊,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宝,答应我,以后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当中,我不敢想象,失去你我会做出什么。”
盛翊枭搂紧戚海棠。
“好,我答应你,现在我有了你和宝宝,我才不要离开呢!”戚海棠知道盛翊枭是在担心自己,即使自己的武功在这鲜有对手,可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担心吧!
如果是盛翊枭有危险,自己也会害怕吧!所以在盛翊枭担心自己的时候,戚海棠也换位思考了一下,只是在想到盛翊枭有危险的时候,心里就是疼,所以戚海棠的下巴拄在盛翊枭的肩膀处看着他,“阿枭,我爱你。”
盛翊枭的耳边突然想起戚海棠的这三个字之后,盛翊枭先是浑身一怔,然后看向戚海棠,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三个字从戚海棠的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动听呢!然后也在戚海棠的耳边说:“棠宝我也爱你,你这辈子休想逃掉了,天涯海角,相伴到老。”
戚海棠听见盛翊枭说的情话,眼泪居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可给盛翊枭吓够呛,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呢!他这辈子也没有说过情话,又会说还把戚海棠感动哭了,可不就着急了。
结果戚海棠看见盛翊枭紧张害怕的样子,又乐了出来。
看着戚海棠又哭又笑的盛翊枭,也表示无奈,自从怀孕之后戚海棠的情绪也是起伏不定的,真是吓坏他了。
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相拥,进入梦乡。
因为身在北川,也不用上早朝,两个人睡到自然醒,要不是戚海棠被饿醒,恐怕还不会起来吧!这边两个人出门找吃的,而今日的北川朝堂上却是炸开了锅。
“殿下,臣有奏,”
“噢?张爱卿说来听听”
此时的北拓宇坐在皇位的下边,毕竟还不是皇帝,自己无心皇位,但是自从他回来之后,两位皇兄就干脆把政事交给他,两个人跑路了,北拓宇暗骂他们是狗,然后想想他们是狗,岂不是把自己给骂了,现在是骂也不是,不骂吧心里的火无处可发。
至于这皇位就这么一直拖着,大臣们也是多次劝过,但是北拓宇都不动于衷,虽然对皇位不感兴趣,但是,政事上从来就没有松懈过,讲究的就是,在其位谋其政,当一天和尚就敲一天钟,此时的他羡慕起那两口来了,深深地叹了口气。
“殿下,微臣参奏大学士钟大人,钟大人放任其女在大街上拦路杀人。”
此时又一位大臣出来,“殿下,微臣也参奏钟大人。”
“嗯,又因为什么事啊!”
“启禀殿下,钟大人在位期间,纵容其女嚣张跋扈,搬弄是非,把我们北川的妇女典范丢在脑后,是钟大人教育失职,如此家事都处理不好,如何处理国事,理应罢免。”
之后又有两位御史大夫参奏钟旭尧,理由都是五花八门的,听的北拓宇头都大了。
于是把问题甩给钟旭尧,“钟爱卿,你怎么看?”
“殿下,他们所说之事,微臣不承认,不过至于当街杀人事件,微臣了解过,确有此事,但是臣女受到惩罚了,如今更是还昏迷不醒,请求殿下饶了臣女吧!”
北拓宇沉默了,这让钟旭尧心里很没有底。
而众位大臣看到北拓宇没有说话,于是胆子也大起来了。
“钟大人此言差矣,我们都知道,钟大人的爱女,娇生惯养,飞扬跋扈,也让不少官家小姐体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