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五天,文野都快想死她了,这会儿好容易沾到她的味道,脑子想要听话,身体也不听使唤了,抱着她就是一顿亲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失控,「宝贝我能一会儿再吃吗?」文野眼尾通红,声音喑哑,肯求着:「我想先吃你。」
程岁安:「你……」
文野闭眼吻过去,「你别勾/引我了。」
程岁安叫苦不迭,心说我哪里勾/引你了,文野像是听到她这句话似的,一边缠绵一边低声道:「你一说话就是在勾/引我,老婆我对你没有定力,你饶了我吧。」
分别五天,程岁安怎么可能不想他,被他抱着被他吻着,没一会儿程岁安就软了,浑身发烫,整个人落在他的吻中,仿佛掉进了一个软绵绵的大坑中,根本爬不起来。
空气甜蜜粉红,文野搂着程岁安,手里玩着她的头发。
也不问她想不想他了,因为方才某人为了求饶已经软着嗓子说了无数遍了。
听得文野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我的面白煮了。」程岁安突然想起来,在被窝里捏着文野一把:「你赔我。」
文野直乐:「好哇,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程岁安瞪他一眼,骂他:「流//氓。」
文野把她搂紧了一点,程岁安说:「我休息一会儿给你弄点吃的,然后我得出去一趟。」
文野:「还出去?」
程岁安回来之后没去文氏工作,她有她自己的梦想和事业,在飞哥那边掌管整个少年班的运营,整个八层现在都归她管,一到周末就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回家比文野都晚。
「嗯,约了几个家长要聊。」
文野不太高兴:「等什么时候我也去你那交钱,你跟我聊聊呗。」
程岁安:「你有少年孩子吗?」
文野不怀好意的摸上程岁安的肚子,又开始撒娇:「老婆……」
没办法。
程岁安最吃他这一套,文野也最爱这一套,程岁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家的丈夫也这么能撒娇。
文野这么一蹭,她整颗心都软了,只能摸摸他的头发,他说什么都答应。
最后不出意外,又被文野要了两次,程岁安才终于能够出门,做早饭的时间也没有了,只能给文野叫了一点五星级酒店的餐。
好在文野现在没那么挑了,饭店的餐好好哄一哄亲一亲他也肯吃。
程岁安都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回卧室看了眼文野,他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呼吸很重,程岁安知道他这次又在外面忙疯了,睡觉时间都不给自己留。
程岁安有些心疼,俯下身,在他的眼下印上一吻才离开。
其实程岁安今天不是上班,她早早跟飞哥请好了一周的假,她这一周都要去一个地方做同一件事。
程岁安推开店门:「老师。」
繫着围裙的老师回过头,「又是这么早啊文太太。」
程岁安笑了笑,「是啊。」
这是一家能手工做首饰的店,程岁安跟方知夏逛街的时候偶然路过这里看到的,程岁安就跟这位老师报了名。
「你想做什么?」老师问她。
「戒指,零基础可以做吗?」
「男士还是女士?如果是女士钻戒是不可以的,因为钻石的切割技术非常复杂。」
「是男戒。」
「那就好。」老师给了她一张单子:「填上姓名,电话。」
程岁安看到上面填得姓名大多是暱称,真实姓名很少,程岁安灵机一动,在姓名一栏上写了「文太太」三个字,后面写了自己的电话。
最后付了定金,程岁安问了一下,最好的戒指大约需要一周的时间,于是程岁安请了一周的假,每天都早早过来,忙到很晚才走。
费了无数个指环,就连老师都说,程岁安是她见过的最轴的一个学员,这么完美主义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程岁安总是笑一笑:「没办法,我先生比较挑。」
「今天可以刻字了,你有想好想要刻的字吗?」老师取出昨天做到一半的戒指。
程岁安想了想:「就刻『平安』两个字吧。」
那是程岁安对文野最大的期盼,不管怎么样,她都希望他平平安安。
婚礼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文野越来越紧张,临近婚礼的那几天更是连觉都睡不好。
这天吃完饭,程岁安看到文野盯着电脑发呆,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抱了抱他:「怎么了?想什么呢?」
文野看了看程岁安:「老婆……」
「嗯?」
「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
程岁安:「你说。」
文野可怜兮兮的皱眉:「我紧张……」
程岁安「噗嗤」笑出声,想起来答应了他不能笑话他,赶紧收起笑容:「为,为什么紧张啊?」
文野推开电脑,转身把程岁安抱在怀里:「我不知道哇,我就是紧张,我领证那天都没有这么紧张。我一想到,我一想到我能看到穿着婚纱的你出现在我面前,我,我预想这一天好久了,我做梦都能梦到这一天,你穿着婚纱,看着我,说你爱我,会一辈子陪着我,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你对我说,文野,程岁安会一直陪着你,一直一直爱你,我就,我就……」
文野埋在程岁安怀里:「我紧张,我一想到这个,我心都跟着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