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随便那么一想,虽然苏市长对你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我看出来了,他对你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并没有其他。”
看着白一茶能够这样跟她说玩笑话,简糖糖的心稍稍轻松了一些,真怕白一茶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无法自拔。
“去还是不去?”简糖糖捏着手中的邀请函,看着白一茶皱着眉问道。
“邀请函都下了,还是市长身边最亲密的助手亲自送来,能不卖市长这个面子吗?”白一茶倒在沙发上,伸手捏了一只樱桃丢在嘴里,吧唧吧唧的懒散道。
“哎……”简糖糖叹了一声,捏了捏眉心,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些日子,简白工作室能够发展迅速说到底其中苏市长功不可没,直接点名称赞她们,。有市长做保,聘请她的人自然接踵而至,名声也就跟着打了出去。
只是让简糖糖奇怪的是,江燕之前打了个电话说准备好了一千万,却迟迟没有打钱过来,更是没再联系过她。
简糖糖心中狐疑,只当江燕是心疼钱后悔了,就没再当回事。
两人思索了一番,直接关了工作室,出去挑选礼物了。
市长过生日,总不能空手去,看来是要下血本了。
自从咖啡店一别之后,苏洛那边也没了动静,简糖糖心底松了口气,面对苏洛的步步紧逼,一直被动而又沉重。
直到将一切说开之后,除了愧疚之外,她更多的居然是轻松,原来她一直把苏洛当成包袱一样背在身上。
人情债的感情包袱。
简糖糖和白一茶打车直接去了本市最大的茅台酒店,市长身居高位,又有一众视线监督,奢侈的东西她们自然是送不起,只能投其所好,送茅台酒了。
左右不过是个心意。
这么多次接触下来,简糖糖大约也摸清了苏政的脾性,倒没有什么骄奢淫逸的脾性,反倒和蔼可亲,好说话。
简糖糖哪里知道苏政只是对她。
两人在茅台店花了两万多买了十瓶蓝色装的飞天茅台,又花了一百多请人好好的包装一下,心疼得简糖糖眼皮直抽。
幸亏两人最近都赚了不少,就当是付给苏政的广告费,两人心底才稍稍有些安慰。
苏政的生日宴直接在家中操办,身居高位,又有一众虎视眈眈,饶是以江燕贪慕虚荣的本性,也不敢大肆操办。
转眼间,生日宴的时间就到了。
简糖糖和白一茶将工作室的活全部做完,眼看着差不多四点了,将工作室收拾了一番,两人才回公寓洗澡换了身衣服,化了个精致的淡妆,带着包装好的茅台酒,打车赶往苏宅。
苏宅位于市郊,因为苏政喜静,又加上市郊风景好。
当简糖糖两人打车到的时候忍不住打量着泛旧的老房子,心头暗搓搓的觉得苏政腹黑的了极点,像这样狡猾的人,想抓到他的把柄都难。
两层的复式小楼,外面一个约莫二十多平的小花园,花园中种着几株月季和雏菊还有一些山茶树。
庭院中还有个石桌子凳子,上面摆放着紫砂壶的茶具。
“没想到苏市长还挺有意境的哈~”白一茶扫了一眼花园中的茶树茶具,望着身边的简糖糖说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今天来了多少人,进去的时候你可要小心自己的嘴,别不带门把。”简糖糖捏了捏白一茶的脸,提醒了一声。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就算发酒疯,我也会分场合的!”白一茶拉开简糖糖的手,哼了一声。
简糖糖得了白一茶的话,这才松手下车,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抬下后备箱的酒,按了门铃。
不一会,门内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上下看了她们一眼,落在那一大箱包装精美的茅台酒上,眉头一扬。
“两位小姐面生的很,请问有邀请函吗?”
“有。”简糖糖立即将包里的邀请函拿了出来。
佣人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咔”的一声打开庭院大门。
简糖糖和白一茶深吸口气,缓解心底的紧张感,准备抬着酒进去,一直等在屋子里的苏政红光满面的走了出来,在看到简糖糖的时候,眼神一亮,步子更加快了。
“糖糖,你来了!”苏政欣喜的走到简糖糖跟前,慈爱的看着她。
白一茶头皮一麻,看着苏政那慈父般的笑容,浑身抖了抖,抿嘴笑了一声:“苏市长好。”
“嗳嗳嗳,白小姐也来了啊!”苏政听到白一茶的声音,这才注意到她。
“苏市长对糖糖照顾有加,自然看不到我了。”白一茶大着胆子开了句玩笑。
“苏市长好。”简糖糖微微一笑,看着白一茶眼中戏谑的光芒,悄悄拉了拉她的手。
“呵呵呵,我这是开心啊!”苏政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看着地上放着的茅台酒眼神一亮,看着简糖糖的眼神越发柔亮和愧疚,“白小姐糖糖有心了,叔叔生日你们能来,我就已经非常满足了,还带了酒,费了不少钱吧!”
他的小女儿就是贴心,知道他好酒,尤其喜好这国酒茅台。
“您喜欢就好。”简糖糖笑了笑,不在意的摆摆手,苏政带给她们利益远远比两万块高多了,尽管买酒的时候心疼一把,但她们还是很乐意出这一次血的。
“快别站着了,都跟我进去。”苏政开心的合不拢嘴,带着两人就往屋里走,一边对边上的佣人说了声,“吴妈,让人把酒送到我的书房,小心放在书架上。”
吴妈看着苏政亲切的过分的笑容,不经对两个面生的小女孩另眼相看,疑惑的问了一声,“市长,酒不是都放在酒窖吗?书架上都是书,这么多酒,不好放的。”
“没事,不好放就把我那些摆件换下来。”苏政沉着声音回了一声,就不再理会吴妈。
简糖糖听着苏政的话,心头有些动容和庆幸,看来苏政是真的喜欢她们送的酒。
“今天来的人少,都是家里人,旁人我都不请,你们不用拘谨就当是在自己家,随意一点。”苏政走在前头,口中安慰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