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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我为什么不敢

    “苏少手下留情啊!”


    “苏少!”


    “苏少!”


    靳家护卫见苏洛不耐烦动真格了,各个吓的如软脚虾一样。


    他们甚至已经预想到苏果果出事后,他们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凄惨。


    “啊——!”苏果果吓的惨叫,心底将苏洛祖宗十八代轮番骂了一遍。


    “砰!”


    “放开她!”


    就在这时,紧闭的病房大门被暴烈的一脚踹开,一抹黑色的身影蹿了进来,幽冷的眸子覆上猩红的火焰,落在窗台的苏果果身上,顿时狠狠一缩。


    他穿着藏青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冷酷,俊美如铸的脸上带着分明的怒意,尤其是那一双波澜起伏的黑瞳,像浓夜下的大海,汹涌翻腾。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更是让他鹤立鸡群,夺人眼球。


    靳佑辰的气场和苏洛完全是两种样子,一冷酷一妖孽。


    一个如冰一个似火,目光狠狠的冲撞在一起。


    “靳佑辰,你可算来了!”苏洛起身,推开挡在身前的保镖,邪魅的眸子一点一点眯起,他双手拍了拍,保镖立即将苏果果松开。


    脱离控制,苏果果苍白着脸摔在地上,靳佑辰褪下风衣,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过去,用风衣将她紧紧裹住,抱在怀里。


    苏果果看到靳佑辰后顿时狠狠松了口气,脸上委屈的厉害,眼泪如豆子一样落下,趴进他的怀里大哭。


    他的怀抱太温暖,温暖的像个梦一样,让她害怕随时会碰碎。


    越是感受到他的呵护,他的喜欢,她就越是不知足,越是嫉妒简糖糖。


    因为她知道,自己就像是小偷一样,从简糖糖身边偷走了靳佑辰,所以她惧怕她,惧怕的想要毁掉……


    “呜呜呜……佑辰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苏洛他一直逼我给简糖糖做假证,证明简糖糖没有纵火伤害我,可是真的是她害我的,我不想撒谎我不想骗人……呜呜呜,我已经原谅她不报警,不让她负法律责任,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苏果果抽抽噎噎的诉苦,眼眶通红一片,只言片语就将简糖糖变成心肠歹毒不择手段的女人。


    靳佑辰的脸色乌黑,厌恶的想起那张清丽无辜的脸,为自己曾经的心软和动摇觉得恶心和愧疚苏果果。


    那样的狠毒的女人明明就是装无辜装清纯,他居然还会有一瞬间的想要相信她是不小心的。


    他本能的将苏洛对苏果果做的一切,都怪罪到简糖糖身上。


    “别怕,我来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靳佑辰温柔的安抚着苏果果,宽厚的掌心一遍又一遍的拂过她的后脑勺。


    男人温润的声音立即将她心底的恐惧消散,苏果果哭泣的声音也跟着小了下来,她侧目,挑衅的冲苏洛挑起下巴,眼中划过一抹短促的得意。


    就算你护着简糖糖又如何,靳佑辰的心在我这里,她这一辈子,都休想翻身!


    “靳佑辰你到底要被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蒙蔽多久!”苏洛想起简糖糖受的委屈,满脸怒容的瞪着靳佑辰质问。


    男人抬首,阴鸷的眸光落在苏洛妖冶的脸上,他轻柔的将苏果果放在轮椅上,靳家保镖立即将苏果果严丝合缝的保护起来。


    “该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吧!”靳佑辰捏起钢铁一般的拳头,带着劲风,狠狠砸在苏洛的嘴角。


    “砰”


    苏洛身子踉跄,跌退一步,钝痛传来,嘴角渗出鲜红的血丝,他闷哼一声,丹凤眼下的阴影更重。


    “苏少!”苏家保镖立即上前,扶住苏洛。


    “咳……”苏洛抬手,推开身后的保镖,满脸桀骜的望着靳佑辰,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一抹,将唇边的血迹擦拭干净,明明普通至极的动作,可在苏洛做来,带着蛊惑人心的美感。


    他的美是如妖孽般的,尤其是一皱眉一挑眼的动作,他越是生气,妖孽之气就越重,越是冷艳和俊美。


    “愚蠢的人是你!今天算苏果果走运,你来的及时,否则我真的会把她丢下去用她的血给糖糖赔罪!”苏洛冷哼一声。


    “苏洛!你找死!”靳佑辰狭长的眸子寒光涌出,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煞气,铺天盖地的朝苏洛涌去,“糖糖苏家大少,成了简糖糖驱使的打手,你还真是够丢世家的脸面!”


    “今天你对果果做的一切,我都会一笔一笔从苏家从简糖糖身上讨回来!她被烧伤多少,我就剥简糖糖身上多少皮给她!”


    “靳佑辰你敢!”苏洛的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像被掐住了命脉。


    “你敢,我为什么不敢?”靳佑辰冷呵,露出森白的牙齿,轻蔑的声音传来。


    苏洛的脸色难看的扭曲起来,苏家虽然和靳家同为底蕴深厚的世家,但他和靳佑辰本质上的区别就是,靳佑辰已经掌管整个藏靳阁,成为靳家的家主,一言九鼎。


    而他依旧是苏家大少,混迹娱乐圈,没有实权。


    父亲若是知道他为简糖糖和靳佑辰对抗,一定会将他抓回去禁闭。


    那么糖糖……


    苏洛咬牙,愤恨的捏起拳头。


    “靳佑辰真希望有朝一日,你不会为你今天说的话后悔,也希望你永远分不清是非,被这个恶毒的女人蒙蔽,你伤糖糖越深,我就离她越近。”


    “走!”


    苏洛深吸一口气,收回胸腔沸腾的怒火和不甘,留下一句忠告扭头离开。


    原本拥挤的病房顿时“哗啦”一声,犹如海水退潮一般,瞬间空了下来。


    靳佑辰望着苏洛离去的背影,听着他最后那句警告,心口传来一丝嫉妒和不甘,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不安跳动的心,不知为何,最近他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想简糖糖。


    “佑辰你怎么了?”苏果果不安的拉了拉靳佑辰的衣服。


    “我没事。”靳佑辰摒弃脑中的情绪,揉了揉苏果果的脸颊,看着她撕裂的伤口,心底满是疼惜和愧疚。


    他爱的果果被那个女人伤害成这样,他居然还会想她,实在是太可耻了!


    “去把医生叫来!”靳佑辰冷声命令。


    “是!”一直旁观看戏的临风喏喏的应了一句,复杂的看了一眼苏果果,离开了病房。


    临风一走,苏果果就往靳佑辰的怀里蹭了蹭,哼唧一声,“佑辰,临特助是不是讨厌我啊?我经常看到他用讨厌复杂的眼神看我。”


    靳佑辰皱眉,脸色微微一沉,“没有,别乱想。”


    “嗯……”苏果果点点头,经苏洛一闹,思绪却始终无法安宁。


    没一会,医生来了,对上靳佑辰渗人的目光诚惶诚恐的替苏果果处理撕裂的伤口,重新消毒换药后,才唯唯诺诺的离开病房。


    而那几个原本保护苏果果的保镖全被靳佑辰换成了靳家自己培养的护卫。


    靳佑辰又陪了苏果果一会,直到苏果果疲惫的睡下,才带人离开。


    想到简糖糖清纯无辜的脸,靳佑辰眸光变深。


    该是,讨债的时候了……


    上了车,临风问道:“靳少,回公司吗?”


    “去找简糖糖。”靳佑辰冷哼一声。


    临风声音一顿,“简小姐被苏市长带走了。”


    “……”靳佑辰沉默的目光落在临风刚毅的脸上,想起苏果果刚才软糯不安的疑问,心情有些烦躁,“临风,你好像很关心简糖糖讨厌果果。”


    “怎么敢,苏小姐是靳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我怎么敢对苏小姐心怀不满!”临风头皮一麻,低下头,遮掩住眼中的那一丝复杂。


    他不是讨厌苏果果,他只是不喜欢。


    而靳佑辰的性情大变和反常,更加让他不安。


    这一切,似乎隐隐约约都在超脱原本的道路。


    “……”靳佑辰沉默的看着临风,半晌没有说话,黑色的宾利车就这么停在路边。


    临风不敢抬头,背后已经汗湿大片,终于靳佑辰缓缓张口,“去找简糖糖。”


    “是……”临风长长舒了一口气,简糖糖被苏政带走他是知道的。


    他一直以为靳佑辰不会再过问简糖糖,所以简糖糖住院却精神状态不好的状况也没有告诉靳佑辰。


    甚至存了份私心,希望简糖糖能早日康复,不受打扰。


    只是临风没想到,苏洛会突然发难,重新挑起靳佑辰的怒火,这下就算他有心帮简糖糖,都无能为力了。


    宾利车徐徐前进,临风沉默着没有说话。


    几次简糖糖病重的消息到嘴边,都没能说出来,生生被咽了下去。


    靳佑辰看出临风的欲言又止,幽暗的眼神,更加深邃了。


    半个小时后。


    城郊,北阳市心理精神休养所。


    宾利车突兀的停在门口,当靳佑辰看到那硕大的红十字标志,以及医院的名称后,脸色陡然阴翳。


    “简糖糖在这里工作吗?”


    “简糖糖是在养病。”临风沉了沉心神,下车,走到后排将车门拉开。


    靳佑辰紧蹙着眉头,眼中一片幽暗,“养病?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临风呼吸一重,听着靳佑辰的冷嘲,心底有些惆怅。


    简糖糖和靳佑辰对着干这么久,从来就没服过软,耍些装可怜博同情的小手段。


    简糖糖怕是真的病情严重,受了不小打击。


    旁观者清,他家靳少什么时候能看清这一切……


    临风沉默着带着满脸阴沉的靳佑辰走进医院。


    苏政将简糖糖保护的很好,如果不是他一直就关注着简糖糖这边的动静,恐怕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她。


    “靳少,简糖糖在精神科vip病房,门口有苏市长派来的人守着……”临风提醒一句,希望靳佑辰能够看在苏政的面上,不要为难简糖糖。


    然而,靳佑辰审视的目光随即落在临风身上。


    每任靳家主的身边都会培养一名助手,这名助手一般都是从靳家分支中挑选出来,从小培养在继承人身边。


    而临风就是。


    对靳佑辰来说,临风是助手,也是兄弟,虽然他从不轻易的表露自己的情绪。


    可现在,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助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隐晦帮简糖糖。


    “靳少……”临风不安的喊了一声。


    靳佑辰张口,冷哼一声,“没有我的命令,你擅自搜集简糖糖的消息,甚至一再帮她开脱。”


    “靳少,我……”临风哑口无言,刚毅的脸上出现被戳穿心思的窘迫和慌乱。


    “回去自动领罚,现在跟我上去!”靳佑辰冷哼一声,抬脚越过临风。


    临风心尖一颤,虚摸了一把冷汗,慌忙跟上。


    然而,当靳佑辰带着临风乘坐电梯,伴随着“叮咚”一声,到达楼层后。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张熟悉且久违的脸。


    男人面容清俊,眸似海水,菲薄的唇边挂着浅浅的冷傲和笑意,在看到靳佑辰后眸中划过了然和一闪而过的讶异。


    原本以为还要过断时间才能见到他,没想到他来的比自己预想的早多了。


    他就说嘛,靳佑辰想刺激简糖糖,只是为了让她早些恢复记忆,哪里舍得真的让自己守护了几年的小心肝一个人在医院。


    凌澈抱怀,眼睛眯成了月牙,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面容华贵,桀骜不驯的男人。


    他风华依旧,眉目如初。


    依旧是当年冷冰冰的模样,一点改变都没有


    凌澈?


    “凌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临风错愕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着嘴道。


    “佑辰,好久不见啊!”凌澈勾唇,伸手落在靳佑辰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的像个狐狸。


    “让开。”靳佑辰冷着脸,拍开凌澈的手,只是语气不再是冰冷无情,多了些许人情味。


    “临风啊,你家靳少还是这么龟毛。”凌澈撇撇嘴,一脸受伤的望向临风,嬉笑一声。


    临风顿时无奈的笑笑。


    靳佑辰现在的心思在简糖糖身上,无心和凌澈争辩。


    “你急着去看小心肝啊,我跟你一起,正好检查下她今天的精神状态。”凌澈立即从后面勾住靳佑辰的肩膀,笑了一声。


    临风跟在身后,默默掬了一把冷汗,这世间,恐怕只有凌澈敢这么勾住靳少的肩膀了。


    “在你的手断之前,把它从我的肩膀上拿开。”靳佑辰阴测测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凌澈讪讪的收回手,耸了耸肩,一脸无趣的道:“还真是无情啊!利用了我之后,现在就狠心把我踹开。”


    “……”那一脸哀怨的模样看的靳佑辰脸色一黑。


    凌澈收回哀怨的眼神,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的问道:“我说你现在到底玩的什么招?你对简糖糖到底什么意思,把人逼成这样。”


    “l我恐怕忘记告诉你了,我对简糖糖早就没有任何感觉,更加不会喜欢她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靳佑辰冷哼一声,在提及简糖糖的时候,布满阴鸷的眼底,浮现浓郁的厌恶。


    凌澈顿时一怔,有些诧异的看着靳佑辰,摸了摸下巴,“佑辰,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该不会也失忆了吧?”


    靳佑辰一反常态的模样让凌澈一愣,他和靳佑辰认识多年,实在是太了解他的性格。


    一个偏执如狂的男人,突然之间轻易的放弃了执着了五年多的人,还变得这样厌恶,如果不是简糖糖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让靳佑辰无法接受,他还真不敢承认,靳佑辰这是变心了。


    “你觉得我像是失忆的样子吗?”靳佑辰冷哼,一把推开凌澈,“临风我们走。”


    “是!”临风立即跟上,在越过凌澈的时候,悄默默的使了个眼色,小声提醒了一句,“凌先生,我家靳少现在的未婚妻是苏小姐。”


    凌澈会意,立即跟了上去。


    完了完了,他实在是心痒难耐的想知道靳佑辰和简糖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该不会真的是因为简糖糖纵火烧伤了他那个不知道哪里突然蹦出来的未婚妻吧?


    临风将靳佑辰带到病房门口,停了下来,刚准备伸手开门,凌澈的手就拦在门把上,嘴角一勾,“怎么不该先跟我坦白一波吗?简糖糖到底是我的病人,作为她的主治医生,我有权保护和稳定她的病情,至少在了解一切情况之前。”


    “看来你已经沉溺在主治医生的角色里无法自拔了?难道要我提醒你,你这些年拿到的医疗费用都是我出的吗?”靳佑辰面色冷凝,有些不耐烦。


    “得得得,谁叫你是金主,我可不想断了自己的经济来源。”凌澈讪讪的收回手,撇撇嘴,懒洋洋的提醒了一声,“不过你真的移情别恋了吗?作为你的朋友,看在你曾经对简糖糖的执着份上,还是提醒你一句,她现在的状态很差很差,如果你只是为了刺激她早日恢复记忆,我劝你还是暂时给她一些时间,至少让她自己打开那封闭的内心,或者在我催眠后,现在你强行进去刺激她,只会让她面领崩溃,落入深渊。”


    “……她的病情很重?我看是装的吧!”靳佑辰沉默片刻,在听见凌澈的话后,心里涌出复杂的情绪,胸腔闷闷的有些难受。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难道真病和装病我还看不出来吗?”凌澈眼神不悦的眯起,他这人,最忌讳别人说他医术不信,换了是别人他早就甩脸走了,可偏偏对方是靳佑辰,他无可奈何,只能站在受气。


    “呵……”靳佑辰嗤笑一声,径直扭开门,走了进去。


    诺大的病房清冷洁白的可怕,入目之处只有白色。


    靳佑辰的心神一震,怪异的感觉像蜘蛛丝一样爬上了他的心。


    简糖糖靠在床头,像雕塑一样望向窗外。


    洁白的纱窗随着微风飘扬着,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屋内寂静的可怕,几乎针落可闻。


    她就静静的坐在哪里,神情冷漠,不悲不喜。


    削瘦的侧影仿佛枯瘦的老人,一捏就碎,简糖糖很瘦,他一直都知道,可才短短的两日未见,她整个人就瘦的脱了像。


    双颊凹陷,满脸苍白,眉宇间是浓浓的倦怠和冷漠。


    宽大的病服包裹住她瘦弱的身体,五官封闭,仿佛没有听到外界一点声音,对他们的到来也没有半丝回应。


    靳佑辰的胸闷闷的,静静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这样压抑的感觉让他烦躁且不安。


    他的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简糖糖!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靳佑辰压抑着心头的郁闷,走上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却被她的削瘦震住。


    她的手腕细的可怕,就像个十几岁的孩子,纤细的手背上布满血丝,还有生切的牙印。


    她咬了自己!


    她有自虐倾向?


    靳佑辰脸色骤变,望着简糖糖木讷的看着她,眼珠子转了转,面如死灰的垂下了头。


    “该死!”靳佑辰咬牙,松开简糖糖的手,一拳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心底像被撕裂了一样剧痛起来。


    怪异的感觉从胸腔钻了出来,传向四肢百骸,他懊恼气愤,却又无奈。


    他竟然对简糖糖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心软了!


    他如何对的起果果为他受的苦!


    靳佑辰的心煎熬起来。


    望向简糖糖那双清澈死寂般的眼睛,心揪扯着。


    “她到底怎么回事?”靳佑辰抽回手,压抑的情绪。


    “这应该问你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她,折磨她怎么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凌澈懒洋洋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拿起桌上的苹果毫无形象的啃了一口,幽幽的道。


    那副轻佻的态度看的靳佑辰一阵磨牙,恨不得打碎他脸上的戏虐。


    “内心封闭的精神障碍,会自动隔绝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论你现在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听不见也会自动忽视,换言之……她不想见你,不想见我们任何人,因为她害怕,她觉得危险。”


    看着靳佑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凌澈终于还是抵不住坦白,虽然他也有些气愤,靳佑辰把人好好的姑娘折磨成这样,实在是……太没人性了。


    “她有自虐的倾向!”靳佑辰抓起她满是伤痕的手。


    纤细削瘦的手腕手背上布满青紫的齿痕,还有血迹,看的触目惊人。


    临风几乎当场闭上眼睛,有些不忍。


    “自虐算什么,那是她唯一的发泄方式,这还算轻的,我怕再过几天,她就自杀了!”凌澈呵呵冷笑,看着靳佑辰的眼神变了变,语气有些尖酸嘲讽,“我说你也没失忆啊,怎么突然之间性情大变,对人小姑娘这么心狠了?还真是浪子薄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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