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三世在普奥战争结束后就一直催着普鲁士割地给他,但是这要求一般都到不了柏林,就算到了,普鲁士这边也会说,“啥呀?不知道,没听说过。”
反正一直拖着,让拿破仑三世先去占比利时,你占领比利时之后我就给,你先打比利时,另一手缇娜又去找荷兰比利时大谈法国威胁论,你看这个拿子不太对劲,天天盯着我们那点领土,这好吗?这不好。
比利时还就是那个头铁,他表示我其实还好,问题不大,我不信拿破仑真的敢进攻我,除非英国不在了,不然拿破仑三世绝对不可能进攻比利时。
荷兰则对普鲁士十分的感兴趣,它们普遍认为比利时就是头铁,没挨过打,自己被英国佬坑了那么多次,没有人比它更懂英国,所以它选择倒向普鲁士,甚至还提出了申请加入欧盟的想法,只不过没能实现。
现在这个情况不太适合荷兰入欧盟,英国还没改朝换代,况且人家丹麦已经申请了快一年了,普鲁士和意大利还在掰扯到底该不该让丹麦加进来,意大利则表示不行,因为它比我还穷,它加进来了,我们还得掏钱援助它,援助一点就算了,但是你看丹麦那个情况像是刚打完世界大战的样子,这援助个屁呀,这要是钱砸下去了,怕不是要石沉大海哦。
被普鲁士吞并的北德意志各邦国都表示十分的不满,甚至还在多地开展了示威游行,而且愈演愈烈,隔壁捷克人都看傻了,我虽然天天喊着要独立,但我还没造反呢,怎么德意志人先起来游行了?
而奥古斯特也不是没遇上过这种事情,她处理这些问题时秉持着核心观点就是,温言在口大棒在手,奥古斯特一边带着军队在各个城市演讲,许诺工作面包和尊严,并且聆听民众的抱怨,她的态度十分诚恳,一副贤王的模样。
当然激进的群众不会总是说好话,当奥古斯特在汉诺威演讲的时候就遭受到了民众的谩骂,当地人民对她并不信任,不愿意相信她画的大饼,甚至还说她是一个违背了德意志邦联宪法的独裁者,她破坏了德意志民族的团结。
对于这些带头起哄的人,奥古斯特也展露了她身为君王冷酷的一面,她将许多游行示威的领头者以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抓进了监狱,并且对不愿配合的大公或国王,她也利用试图分裂国家的罪名逮捕了他们,在这些人中,有数百名王公贵族被流放到非洲,狮子表示,“这把高端局!”
其中有不少的反对,但是反对者大多都是北德意志邦国的遗孤,搞定这帮乌合之众还不简单。
所有的钱都换成了普鲁士的法定货币欧元,铸币权被收回,所有权利都交给了柏林,又多征召了许多警察,用于维护地区治安,然后就是将普鲁士的法律正式的推到这些地区中。
普鲁士的法律让当地的资本家傻眼了,无论是本地的还是来自其他国家的资本家们统统都表示这种法律条款不可接受,普鲁士这样做会破坏德意志地区的繁荣。
普鲁士规定的最低工资与最高工时是那帮大资本家无法想象的,这太离谱了,就这个最低工资已经凌驾于他们发的最高工资了,有些企业直接撒丫子不干,甚至选择拖欠工资,他们觉得奥古斯特不敢拿他们怎么样,最多也就是把欠的工钱还上而已。
那你当奥古斯特是什么人,你敢公然违反法律,那必须出重拳,奥古斯特直接授权军队与警察机构,让他们能够采取最极端的举措,本来拖欠工资是需要赔付五倍以上的当月工资的,奥古斯特为了杀鸡儆猴,她采取了最严厉的处罚方式。
如果是本国企业将被剥夺一切财产,并且还要蹲大牢,如果是外国企业那就没收在普所有资产被遣送回国,而失业的工人普鲁士会给予少量的救济金,因为他们没交保险,所以救济金很少,每天的救济金只够一天的伙食。
奥古斯特一开始还觉得救济金太少了,考虑从政府部门再掏十万欧元用于失业救济,结果从财政部门得到的收入明细上看,普鲁士给每个人的救济金就已经跟他们正常工作的工资差不多了。
缇娜在报纸上这么评价到,“在普鲁士待了三个月以上的工人无法想象在普鲁士以外的德意志地区人民生活是那么的拮据,在普鲁士几乎每个人的餐桌上都会有面包,而其他地区的人只有面包糊。”
当然这也是普鲁士资本家的狂欢,他们可以在更多地区开工厂,招更多的工人,他们对奥古斯特的经济学情有独钟,就是在政府的宏观调控下以更加新奇的玩意抢占市场,又因为工资高,民众消费的起,钱最终还是能回到他们手上,那总是盯着盘子里的东西就没有意义了。
在普鲁士创业的人普遍认为没有什么地方比柏林更加能找到发财的方向,当人温饱得到解决,有了充足时间的时候就会想着搞事情,普鲁士要想走在时代的前列,那就绝对不能把人束缚在工位上。
在一两个星期后,那些北德意志的工人和农民都不闹事了,因为普鲁士政府有钱它真的掏,东方有一句古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买豆浆机,掏钱的就是大爷,对面包的渴望不比对故国的思念要强?况且又不是真的亡了,只是变成了一个省,四舍五入一下不等于没亡嘛。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纷纷弃甲归田,该干啥干啥,谁敢复辟德意志邦国我跟他急,别打扰老子赚钱。
所以本土的资本家要不是被优化了,要不就搁监狱陪曾经的那些权势的人谈笑风生,四舍五入一下好像也不算太亏。
而卑鄙的外乡人则是选择撒丫子跑路,换个地方继续坑钱,而他们很幸运的选中了隔壁的法国,顺便还要嘲讽一下留守普鲁士本土的资本家,殊不知在未来法国将会成为一场革命的发源地,到时候他们可能就只能待在路灯上忏悔,顺便给路灯公司冲一下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