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笑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单手拽住女孩的胳膊。


    女孩顿时慌乱地摇晃被抓住的手臂。


    “你再动一下试试？”女人的声调霎时冰冷，女孩不敢再挣扎，只能不断地颤着身子紧紧盯着女人。


    女孩被女人一把扯进屋内，在女人松手后，女孩赶紧跑到离女人最远的墙角。


    女人没搭理女孩，自顾自地摆弄起放在桌上的药瓶。看了好一会儿后，女人揉了揉太阳穴，一把将药瓶扔到女孩所在的角落。


    “把药吃了，然后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女孩手指颤抖地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药瓶，她将药倒在手里后，眼眶泛红地看着女人。


    女人瞥了她一眼，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女孩嗫嚅了两下，小声说了什么，因为离的有点远，女人没有听清。


    “大点声，哑巴吗？”


    女孩咽了口口水，冷汗从头顶滑落，她提了点声调，颤抖着说道：“水。”


    女人抿了抿唇，看着桌面上放着的水壶和水杯，随手抄起，向女孩走去。


    女孩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腿一软，“哐当”一声跪在了地上。


    女人愣了一下，随后被这变故弄得嗤笑了声。


    她将茶水放到离女孩一米远的地方，半蹲下来问道：“你知道多少？”


    女孩伸手正要去拿，在听到女人的话后手一抖，茶杯不小心滑落下去，在与地面撞击的一瞬间破碎开来，一些碎片射向空中，而离她最近的女人也为此遭了灾。


    看着女人被划破的手背和衣角上的水渍，女孩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倒是表现的毫不在意，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将手上的血迹擦干。


    “把药吃了。”女人在擦手的同时瞟了女孩一眼。


    “好……好。”女孩低头，囫囵吞枣地将药塞进嘴里并咽了下去。


    苦涩在嘴里化开，然而此刻的女孩已经无法顾忌这些了。


    女人坐在病床上，冷眼看着女孩，她不说话，女孩也不敢说话。


    这样的氛围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女孩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了。


    一瞬间，女孩感觉自己像突然被人推进大海里，口和鼻腔中被人灌满了水，她快要被溺毙了。


    恍惚间，她看到一个人影向她走来，顾不得对方是谁，她抓住对方的鞋子，手臂与地面相触的地方有玻璃残渣，瞬间划破了她的皮肉，她却如同感受不到一般，因为此刻她正面临着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


    女孩几度张口，但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半点声响，她挣扎了半晌，终于说出一个“救”字。


    “什么？”女人站在女孩的面前，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眼神冷漠地看着瘫倒在地的女孩。


    她蹲下身，想要去扯女孩的头发，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道充满怒火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女人脸色顿时变得不耐烦，她的手臂向下伸去，一把抱起了女孩，看向门口的小护士，冷声说道：“还不快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