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死的,小傢伙,别哭了。」被小傢伙细细的抽泣声所吸引的白轻越忍着疼痛出声柔柔安慰道。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万一呢,这么重的伤,不在家好好休息,出去做什么啊,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样子有多让人心疼,你知不知道我……」会很难受很担忧。楚林知道自己有些失言,顿时止住了接下来话,只得看着白轻越的伤口继续轻声说:「你肯定很痛吧,我会轻轻的,给你吹吹。」楚林忍住了眼泪,但抽泣依旧在继续,拿着那管药膏下手更轻了。
白轻越刚刚被小傢伙震慑到了,原来小傢伙发脾气是这样啊,看着这么认真的小傢伙鼓起的小脸,白轻越竟然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听到了白轻越的轻笑,楚林霎时暴怒起来:
「笑什么笑,这么重的伤你还有脸笑,你就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吗。」楚林说着不觉下手重了一些,疼的白轻越面部扭曲,紧紧抓着沙发。
「啊,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呜呜呜。」楚林被惊到了,顿时有些愧疚,泪珠又落了下来。
这场血与泪的换药之旅终于结束了。
白轻越撑着沙发慢慢起来,脸上有些苍白,她看着沙发上的血迹和自己的身上皱了皱眉:
「谢谢,不过,你还可以帮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啊。」楚林的眼眶红红的,小巧精緻的鼻头一抽一抽的。
这就是白组长的卧室吗,我竟然进来了,喵喵喵,怎么办,白组长刚刚让我帮她换衣服,我该怎么办,会不会看到她的……,喵,楚林,你在想什么,你是一只正经喵,白组长是身体不适,所以才让你来帮她换衣服的,不是来看她的……,但想想真的好激动喵,白组长换衣服,喵喵喵。楚林站在白轻越的卧室里满脸羞意的想。
「小傢伙,小傢伙。」白轻越已经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转身却看见小傢伙低着头,呆呆的站在那里。
「嗷呜,怎么了?」楚林从思绪中脱离,抬起的脸上泛着丝丝红晕,眼里潋滟的水光,闪亮亮的。
「帮我脱一下毛衣。」看着这样又红又呆的小傢伙,白轻越不觉轻笑了一下,走到她的面前低头轻轻的说,语气里是无限的柔情。
「嗷嗷嗷。」白轻越的眼里闪着温柔的光,拉住楚林直直的往里陷,不知不觉卧室里弥散的缕缕热气蒸红了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一切。
脱毛衣的时候,动作比较大,容易拉到伤口,需要慢慢的脱下来,但白轻越刚刚脱力比较厉害,她做不了,因为白轻越比楚林高,所以只能坐在床上,让楚林站在她面前帮她脱。
「这个速度可以吗?」
「可以。」
楚林烫着脸慢慢拉起白轻越身上的毛衣,现在毛衣就缓慢的拉在她的肩膀处。白轻越的声音传来后,楚林就一憋着气继续拉着毛衣往上走,等毛衣完全取下来后,楚林才松口急促的呼吸着空气。
楚林休息够了,就蹲下身开始解白轻越最里面的那件衬衣,因为伤口的原因,所以白轻越就在里面穿这种衣服,便于上药。衣服越解越上直到那一处柔软,两人四目相对,热度上升,气氛旖旎,荷尔蒙之间的碰撞冲击着心跳,圈圈的暗波涌动在两人的眉目之间。
小傢伙脸庞留有余晕,樱桃的小嘴闪着诱人的光泽,肥大的外套已经脱下,贴身的制服衬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给这副呆呆的样子平添了一种媚态,白轻越不觉眼神一暗。
「对,对不起,我没不注意,你自己解吧,我,我先出去了。」楚林立马站直身子,抓住手,红着脸跑出去了,回到客厅的她,眼光里闪着羞意,白皙的手上还残留着那处的余温和触感,看着手,她整个人就更羞更红了,将整个人都埋进了沙发里。
不一会白轻越打开了卧室门,穿着一身干净衬衣,因为屋子里一开始就开了暖气,所以并不冷。在听到卧室门把转动的时候,楚林就立马坐直了身子,努力保持平静,眼睛的余光则一直注意着白轻越,看着她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到一双棉拖鞋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套衣服只穿过一次,但我洗的很干净,去洗个澡吧,浴室在那里。」
「哦,好。」楚林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染了些血迹,应该是上药的时候不慎弄上去的。
楚林身上还穿着制服,她应该还没有回去,而且楚林刚刚帮了白轻越这么久,白轻越心里很感动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等楚林进浴室后,白轻越就去厨房。
周围的一切都是她的,浴室是她的,沐浴露是她的,洗发水是她的,这里的气息也是她的,让楚林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
镜子里的她在衣服的衬托下,软萌的模样里也增添了一股温柔大方的气息,衣服于她而言有些大,但也衬得起来,一件纯白色的棉质里衣搭配一条灰色的裤子,这是属于白组长的风格,白组长的衣服,现在穿在她的身上,楚林轻轻嗅了嗅,喵,是温柔的气息哟。
楚林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香气,出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白轻越,在一片烟云缭绕中,一位伊人身姿窈窕,淡然若水,柔和的眉眼里染上了凡尘的烟火,一双纤长细腻的素手执着筷子。
「洗完了,不好意思,我这里基本没有什么菜,只好委屈你吃一碗面了。」白轻越端了一碗面到餐桌上,脸上带的歉意,这碗面是白轻越翻遍了厨房和向邻居借了些菜才做出来的,她几乎都是在外面吃,不会在家做饭,所以家里很少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