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盼盼再傻,也没明白了自己刚刚要去摸的东西是什么。
她从傅闻璟身上弹跳起来,一张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
你出个半天,也什么说出来什么。
傅闻璟眉梢微挑,清隽英俊的脸满是无辜,“宝贝,这是你自己惹出的火。”
唐盼盼一把捂住他的嘴,眉眼间染上一层愠怒,“我跟你说,你嘴老实点,别什么都说,要不然,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语气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傅闻璟把她的手拿开,故意拖长尾音,“哦~我好怕怕哦。”
“傅闻璟。”唐盼盼往退后两步,就要往楼上走。
没走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又折返回去把掉在地上的香蕉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别跟过来,我不想看见你。”
望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傅闻璟眉眼间满是无奈和宠溺。
他叹息一声,垂眸看了一眼某处,揉了揉额角,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洗了个冷水澡。
把人惹毛了,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自己。
一个小时后,傅闻璟从浴室出来,腰间只系了一条围巾,水珠顺着额前的发丝渐渐往下没入男人紧实有力的腹肌上...
这时,随意丢在床上的手机响起来。
傅闻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喂,戒指做好了?”
那边语气恭恭敬敬的,“是,傅总,已经连夜加急做好了,估计再有几分钟就可以送到别墅了。”
“做的不错,尾款晚点会打入你账户里。”
“不着急,不着急,祝傅总和夫人能够早日修成正果。”
傅闻璟声线懒懒散散的,“再给你加二十万奖金。”
那边连连应道,“好嘞,好嘞,谢谢傅总。”
挂下电话后,傅闻璟换上一套黑色西装,往别墅外面走。
穿着工作服的男人已经等在了原地,见那道颀长的身影越走越近,男人恭敬地鞠了个躬,规规矩矩的打了声招呼,“傅总好。”
傅闻璟微微颔首,表情很淡。
男人叫来旁边的人打开一个藏蓝色的丝绒盒子,带着白手套把戒指拿出来,对傅闻璟说道,“傅总,按照您的意思,您前些日子购买的粉钻已经做成了两枚戒指,里面刻着您和夫人的首字母。”
两个粉戒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耀眼,傅闻璟仔细看了看,点头,“放回去吧,你们也辛苦了,回头让你们领导给你们发奖金。”
几人连连道谢。
傅闻璟把戒指放到房间里,来到唐盼盼房间门口。
“宝贝,我错了,别生气了。”
傅闻璟靠在墙上,柔声哄道。
没几秒,屋内响起一道娇软的嗓音,“傅闻璟,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我才不要相信你!我跟你说,我真的生气了。”
傅闻璟无声笑了笑。
他家宝贝,怎么连发脾气都这么可爱。
“盼盼宝贝,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们下午还约了师父吃饭。”
屋内沉默了几秒,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没过一会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唐盼盼已经换上了一套水蓝色长裙,手上拎着爱马仕包包。
“看来,我家宝贝没把这件事忘了啊。”傅闻璟接过她手里的包包,笑着打趣道。
唐盼盼睨他一眼,眼神带着满满的警告,“我跟你说,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冷战了,你离我远点。”
“冷战?那宝贝,一会儿我们去见师父,让他老人家看出来怎么办?”
“在师父面前,我们暂时装出没有吵架的样子。”
傅闻璟十分上道的应道,“听盼盼的。”
唐盼盼满意点点头,心想这狗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半个小时后,到达梦竹阁。
傅闻璟拉开后车座的门,把自己的大手伸出来,眼眸弯了弯,“亲爱的盼盼,我们已经到达地方了,是不是这冷战就先暂时结束?”
唐盼盼见他态度还挺好,想气也气不起来了,但面上还是故意冷着一张小脸,“行吧,先说好,我是为了师父,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你了。”
“小的懂。”
前面开车的司机憋的脸通红,想笑又不敢笑。
谁能想到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傅总,私下竟是个宠妻狂魔呢。
唐盼盼把手搭在傅闻璟的大掌上,姿态优雅的下了车。
傅闻璟眸底划过几分戏谑,大手绕到她的肩上,把人往怀里带。
唐盼盼眼神落到左肩膀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刚要说些什么,一道暴怒的声音传出。
“唐盼盼,你给我站住!”
听到声音,唐盼盼眉心拧了拧。
靳深在两人面前站定,他攥紧了拳头,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果然啊,这攀上了更厉害的大人物,就是不一样了,整个沈家因为你马上就要破产了,结果你呢,唐盼盼,在这里约会,你有没有心。”
傅闻璟眸子一眯,眸中的光一寸寸冷下去,眉眼间染上几分阴鸷,“你是沈司寒朋友?”
靳深抬眸望向傅闻璟,心里不自觉打哆嗦,额头不自觉涌上一层汗珠。
他气场太过强大,让人忍不住从心底产生畏惧。
但一想到沈司寒近日以来憔悴的模样,还是怒气胜过了恐惧,“傅闻璟...我觉得你真挺没种的,有能耐你别用傅氏压人,来和阿寒比一场。靠着家里,你...”
唐盼盼打断他的话,眸底划过浓浓的讽刺,“靠家里?没有种?靳深,这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就像你和沈司寒不是靠家里一样?离了靳家,你是个什么东西?”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阿璟接手公司以后,让整个傅氏更上了一层楼,公司里全都是夸他的人。而且,我们家阿璟还是全国闻名的医生,即使不接手傅氏,也能在医学界闯出一番属于他的事业。”
靳深被说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那你呢?唐盼盼,当初如果不是阿寒,你能去到那么好的公司工作?说白了,你也只不过是依靠男人生活的婊子罢了。”
唐盼盼气笑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依靠男人生活了,当初不过是恋爱脑上头罢了。靳深,你和沈司寒不愧是朋友,一个比一个恶心。”
靳深冷哼一声,“你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打工人,傍上傅闻璟,不就是...”
“谁跟你说我是打工人?靳深,你听清楚了,我是英国华裔唐氏企业的千金唐伯山的女儿,你们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唐盼盼向来讨厌这些攀比,但靳深一次又一次来挑衅,满脸优越感,她再也不想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