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盼盼整颗心都温暖到不行。
傅母的关心和爱护让她想起了去世已久的母亲。
众人穿过庭院,来到大厅。
里面早已摆好了十几种美味佳肴,有酸菜鱼、糖醋排骨、烤羊肉串等等。
全都是唐盼盼爱吃的。
唐盼盼眼眶彻底红了,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她抱住傅母,精致美艳的小脸上满是惊喜和感动,“妈,谢谢你和爸。”
“来,快吃吧,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一定也饿了吧。”傅母拍拍她的后背,保养精致的脸上满是心疼,“这孩子,浑身上下一点肉都没有,怎么这么瘦。”
说着,不满的目光落到傅闻璟的身上,“你怎么照顾的盼盼?一点都不上心。”
颇有种老母鸡护崽的架势。
傅闻璟耸耸肩,走到唐盼盼身边,漆黑的眸子中涌上几分揶揄,“宝贝,你跟妈说我有亏待你吗?”
唐盼盼摇头,表情十分真诚,“没有,妈,阿璟对我很好,从来没有在吃的上面亏待过我,我天生是易瘦体质,怎么吃都不爱胖。”
“原来是这样,行了,没你事,你退下吧。”
安清临脸憋得通红,想笑却不敢笑。
终于让他抓住傅闻璟这狗男人吃瘪的时候。
要知道,以前他们这帮朋友聚在一起的时候,就属傅闻璟嘴最黑,谁都拿他没办法。
傅月汐听着旁边传来的奇怪动静,有些疑惑的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看向安清临,“这位花孔雀哥哥,你是不舒服吗?”
安清临正在看傅闻璟笑话,耳畔传来一道软糯糯的嗓音,他闻声侧过头看去。
就见一个长相甜软的女孩正抬头望着他。
小姑娘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上下打量着这个明明很英俊,但又打扮的很骚包的男人。
安清临望着女孩干净澄澈的杏眸,不知怎的,藏在金发下的耳根莫名红了。
他结巴了一下,道,“我没有不舒服,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傅月汐,是傅闻璟哥哥的堂妹,简单点来说,哥哥的爸爸和我爸爸是亲兄弟。”
安清临被小姑娘认真的表情逗笑了,正想调侃两句,一道低沉带着威胁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你在干什么?”
安清临意抬头,就见傅闻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身后,双拳抱胸,眸子里意味不明,甚至掺了几分寒意。
“我没干嘛呀,就是和这个小朋友说两句话而已。”明明什么也没做,但安清临被傅闻璟的眼神看得莫名心虚。
傅闻璟没再说什么,只是对傅月汐说,“月汐,去你嫂嫂那边坐着,离这个男人远点,他不是你能接近的人。”
傅月汐有些懵,但还是乖乖点头,“好的,哥哥。”
看着女孩的身影越走越远,安清临佯装生气,捶了下傅闻璟的胸口,不满道,“傅闻璟,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虽然成天撩妹,但我你这个看起来就没成年的妹妹可没兴趣。”
傅闻璟敛起平时那副慵懒随性的样子,俊郎的面容上带着警告,“最好是这样,安清临,月汐是我们傅家千娇万宠的公主,如果有一天让我发现你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小姑娘今年满打满算也才18岁,刚成年,一点心机都没有。
唐晓和傅月汐的那段短暂的恋情,让傅闻璟长了个教训。
不能放任她再继续随意交友,尤其是那些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贪图女色的纨绔子弟。
“你这说的,我是那种人渣嘛,不会的,放心吧。”
众人落座吃饭。
唐盼盼左边是傅母,右边是傅月汐,傅闻璟彻底沦为了不起眼的边缘人物。
“妈,您刚才不是在机场问我这段时间在榕城的事吗?我跟你说啊,我闺蜜念念因为生病住院,结果我大哥像个木头似的,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意,闹了好多笑话...”唐盼盼给傅母加了一块糖醋排骨,笑眯眯地说道。
“还有这回事?难道你大哥和我家阿璟一样,也是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
唐盼盼笑道,“妈竟然知道母胎solo。”
“你妈我啊,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紧跟潮流,那些短视频可不是白看的。我跟你说,我还知道419是一夜情的意思呢...一会儿吃完饭,咱俩好好交流交流。”
“好啊。”唐盼盼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虽然和傅母接触时间不长,但唐盼盼和她相处起来,感觉十分舒服,可以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样子。
......
吃完饭后,唐盼盼和傅月汐还有傅母在楼下喝茶聊天。
安清临则是被傅闻璟赶到酒店了。
二楼书房。
傅闻璟坐在椅子上,望着对面正在看财经杂志的傅长松,长指轻点了两下桌子,说道,“爸,傅鸿德有消息了,前几天我派人去查,还是让他跑了。”
傅长松动作一顿,抬起眼看他,表情淡淡的,“跑了就跑了吧。”
“爸,傅鸿德已经对盼盼下手,我想,我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傅闻璟神情严肃,把这段时间发生在榕城的事情具体说了一遍。
闻言,傅长松向来温和的脸彻底沉了下去,他猛地站起身,‘啪’地一声把杯子摔到地上,眼底满是恨意和厌恶。
“这个傅鸿德,年轻的时候为了拿到傅氏继承人的位置,设计陷害月汐的妈妈身亡,五年前又设计车祸,让你双腿瘫痪,一度失去求生的欲望,现在竟然又对我儿媳妇下手,真是反了天了。”
“所以,爸,我们不要再忍着了,他背后的势力再强大,我想只要联手对抗他,总有那么一丝希望。”傅闻璟眉宇间满是阴鸷,深邃的眸子暗潮汹涌,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
傅长松问,“联手对抗?什么意思?”
“盼盼有个朋友,叫江言,是海市的首富,他父亲也是被傅鸿德害死的。我们打算等办完订婚宴以后,亲自去英国找傅鸿德的踪迹。”
傅长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脸上满是唏嘘,“老爷子一辈子对人温和、善待所有人,不知怎么生出了这么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