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就表明,那个时候的傅瑾言还没有现在的傅瑾言能力强,或许他也没办法保护好苏木。
有得必有失,傅瑾言亦是如此。
他谁也不怪,只怪自己。
“啊?这这这……简直……震惊我一百年,你们彼此相爱,那这些年大家不都误会了?怎么不早点说。”
纪玄今天才知道。
感觉像是错过了一个亿。
准备好啤酒花生瓜子,吵着让傅瑾言给他讲讲细节。
裴郁顺手拿了一个苹果扔向纪玄旁边的空位,“人家小两口,你瞎凑什么热闹。”
好不容易听到点好消息,还要一直被追问,裴郁已经想象到男人内心有多复杂。
“我就是想知道事情的发生和经过,不然这些年我不就被大家欺骗了,我一定要知道他和苏木什么时候相爱的。”
纪玄平时吊儿郎当,别人说啥他就顺道一听,管他真假,听了再说。
谁知道听了个假新闻。
浪费他感情……
“正事要紧,你想知道的等以后有时间再听也不迟。”
裴郁见傅瑾言屏幕上的号码,他及时制止,最后还是他自己打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几遍,那头才接听。
“老裴?怎么想着这个点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种运动过后浓重的喘息,但是过于安静,让几人对视一眼。
裴郁轻笑一声,嘴角上扬,“我这来海城几天也没见你露面,难不成哪个小美人拌着不让你出门?”
汪泽昀大笑两声,“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清闲了,还不能发泄一下。”
“也是,亏你思想前卫,不像某人,成天只知道做个禁欲的和尚。”
两人都是老不正经,表面看着无害,又很招人,大多数都喜欢他们这种三十出头的成熟男人,长相容易欺骗人,他们背地里腹黑的很。
“不会说的是瑾言?你忘了我们当中可就他一个结了婚。”
结婚不至于还是个素食夫妻吧!
他也不清楚。
裴郁托着下巴,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傅瑾言,觉得电话里的人说的有道理,他们几人当中唯一一个已婚男。
但已婚有什么用,不还是什么都不懂。
在他眼里跟个没经历过的大学生似的。
“结婚没用不是,人家现在正闹着离婚呢!谁知道结婚几年他还是不是处儿。”裴郁故意这样说。
总之也老大不小了。
反正他也不知道,人家小夫妻说不定就跟别人不一样。
汪泽昀停顿了几秒钟,才回答:“谁知道呢!”
“还是先别说他了,就是我听纪玄说你还是个名表收藏家,我看杂志有一款新的手表发售,想问问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渠道可以弄到手。”
裴郁报出来那款手表的品牌。
“这个可不好抢,现在估计弄不到新的,”汪泽昀如实说明,过了一会又问:“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还不是惹家里那位不高兴了,想着买个礼物回去哄哄。”
他来海城一趟,可是巴不得他不回去。
汪泽昀如同吃到一嘴狗粮,“既然你这样说,我可以去查一下,看还没有最新预售……不过我可不能保证。”
“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上点心。”
“多大点事,等我消息。”
裴郁道了谢,随后又问:“我们仨今天都在,你看晚上出来聚一下?”
那头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也猜不出来,只能尝试着把人约出来。
“今天实在走不开,明天晚上可以。”
“嗯,明天等你电话。”
二人有的没的聊了几句挂掉电话,裴郁耸耸肩。
察觉不出来什么异常。
傅瑾言脸色黑的像块臭石头。
当着面说他不是?
纪玄听的一脸懵,“你为啥要跟汪哥说他们要离婚啊!这刚刚不还说俩人彼此相爱,在一起了吗?”
他怎么前后都听不懂。
完全连贯不上。
“我说了吗,没有印象。”
裴郁说完下一秒不承认。
纪玄头大,“你说了。”
他非常确信……
虽然不太明白到底咋回事,但他耳朵好使着呢!不可能听错。
裴郁自顾自说道:“不太对劲。”
傅瑾言:“嗯。”
纪玄急了,“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有事情瞒着我?”
他早就说吧!和傅瑾言关系淡了,现在倒好,有事情瞒着他。
傅瑾言拧着眉峰,“纪玄,上次在这里我让你销毁掉的监控还有印象吗?”
“当然有,别说那晚你和苏木没有发生过什么,我是不会信的。”
监控他看了,苏木离开时都裹成粽子了,生怕被人发现那是她。
而且这个视频他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你有给谁看过。”
“我就只给汪哥吐槽过,也没啥吧!”
他发誓。
没做什么不好的事。
说着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幕,“苏木来这找过我,当时我喝了酒,说了什么记不清,当时还以为她是来找你的,后面接个电话就走了。”
结果酒醒之后他也不记得看到苏木是不是真的,也没敢给傅瑾言打电话。
“你们说了什么?”
纪玄尴尬的挠挠头,“不记得了,反正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
傅瑾言被他气的深呼吸,“苏木最近都没有在外面过夜。”
那个人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进来,还不怕被人拆穿。
可见真的是让人当成了苏木。
“你的意思是说找我的那个是假的,是当初害苏叶出车祸的人?”
傅瑾言点头。
“那她跟汪哥看视频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理不清这其中的关系啊!
裴郁看着傅瑾言整个人变得阴戾,接过话,“现在只是怀疑,还没有充分证据证明,你先不要追着他问……他和苏木如今在一起的消息,暂时也不要跟任何人说,我怕会有人有机可乘。”
有人会抓着傅瑾言的软肋。
纪玄错愕的点点头。
“可是我能做什么,”他说要出一份力的,“苏木要不是凶手,那早一点为她洗脱冤屈也是好的,这几年这个臭丫头,对我越来越没大没小。”
他还记得苏木喊他全名。
喊他就是纪玄,喊傅瑾言就是瑾言哥哥,搁谁谁不气。
“可是那个人真的跟苏木一模一样,站我面前我都不一定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