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上房的门,两兄妹对视一笑,各自回屋去了。
史婉晴脚痛的厉害,脱鞋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脚底长了几个大水泡,用针挑破水泡。
想着脚疼,下午也不想出去折腾了,倒床就睡死过去了。
感觉自己刚睡着就有人推她,杀手的本能一个鲤鱼打挺,“啊……”没起来,疼死她了。
懵逼间听到笑声,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身在何处。
秉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理念若无其事的问:“大姐你回来了。”
“是啊,你怎么样了脚可还疼,听你哥说,今天你们去镇上卖柴火了。
镇上离我们村很远,累坏了吧?快起来吃晚饭了,吃完再睡。”
“姐你去过镇上吗?我今天走到镇上,脚上都打水泡了,镇上好热闹,好多卖吃的。”
史永书心疼的问:“脚上打泡了,等睡觉时我给你用针挑破,挤出里面的水明天就好了。”
“大姐不用担心了,我回来后已经用针把水泡挑破了,下次我们一起坐牛车去镇上好不好。”
“坐牛车去镇上,可是我们没有钱呀!”
“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明天再干一天家里的活,以后家里的活我们都不干了。”
“我们不干活?奶会打死我们的?”
史婉晴神秘一笑,“大姐到后天你就知道了,走我们吃饭去。”
两姐妹刚到饭堂,就发现满屋子的人在给她们射眼刀。
大伯娘阴阳怪气道:“大家伙都看看这是谁来了?这不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大财神爷吗?”
众人听后都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史婉晴两姐妹。
二伯娘道:“晴丫头,你整天都在瞎折腾啥,就知道偷懒,这下连自己的活都甩出去让别人帮你干了是吧。”
这回四婶倒是没接话,因为她们家的孩子小,她也在家不做事,这次的风波影响不到她们这一房。
几个堂姐妹也在那里阴阳怪气说什么的都有,史婉晴冷冷的看着这些跳梁小丑,并未为自己辩解。
而是看向史老三,想知道这个愚孝爹,听到这么人骂她的女儿,是个什么反应。
结果她还算满意,只见此时的史老三双眼泛红,想为自己的女儿解释什么,又都插不上嘴。
“不就去了一次镇上吗?听说镇上有的女人赚钱很容易的,晴丫头该不会跟着学坏了吧!也可能是人家看她年纪小好哄骗吧!”
其他几房的人像是发现大秘密似的,你一言我一语脑洞大开的编排她。
史婉晴看向说这话的人,是大房家的大堂姐史琴今年15岁,为人笑里藏刀喜欢背地里阴人。
二堂姐也是大房家的,今年14岁名叫史棋,为人尖酸刻薄少根筋,没少替她大姐背黑锅。
大堂妹十岁,也是大房家的和她同龄,不过比她小一个月,名叫史冬梅,可能是因为上面有两个姐姐压着使她的性子,从小就软弱很少说话。
大房家一共四个孩子,还有一个大堂哥名叫史永金今年16岁在镇上读书。
二伯家三个孩子二堂哥史永榜今年13岁和11岁的三堂哥史永名都在镇上读书。三堂姐史画12岁古代版的白莲花一枚。
四叔家就两个女儿,大的5岁叫史金凤,小的一岁叫盼弟。
史婉晴在脑子里把众人对号入座之后看向大堂姐史琴,用看死人的眼神冷冷道:
“大堂姐,你莫不是见过镇上的坏女人是如何赚钱的?
也对,大堂姐今年已经及笄了,至今还未有人上门求娶,自己着急了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才想男人呢?”
“怎么大堂姐,只能你说我,不能我说你,更何况你已经及笄了,我才十岁啊!
你就这么编排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我都是姐妹,我的名声坏了,你们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
骂的正欢的众人顿时哑口无言,对啊,大家都是姐妹一个名声坏了,其他的姐妹定也找不到好人家。
听完这话,大家也不再往史婉晴身上泼脏水了,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瞪着她。
史老头见状不仅沉思,感觉这个孙女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刚才那么复杂的场面,她一句话就给平息了。
想到这不仅有些惋惜,怎么就是个丫头呢?如果是个男孩,定能榜上有名。
想到这也不再作壁上观,“好了,都别吵了,就安刚才我和你娘说的,家里的活计大房二房分着做。
三房家几个孩子每天最少往家里交20文钱,以后只能增加,不能减少。晴丫头,题哥儿你们可同意。”
史婉晴两兄妹应道,“好的阿爷,我们知道了”
“那吃饭,老婆子打饭吧。”
看着清可见底的粗粮粥,和一个窝窝头,史婉晴才想起这是她穿到这里,在家吃的第一顿饭。
虽然窝窝头粗的拉嗓子,但是看到其他几房的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眼神。
史婉晴心情倍好,也不觉得窝窝头难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