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阳和缅甸玉石商签完合同,相互拥抱告别。猛然感觉心头一抽,一丝极为不好的恐慌感,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南宫朱雀察觉到了叶秋阳的微妙变化,关切的问:“总裁,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没事,你先回吧,明天把报告放我桌上。”叶秋阳吩咐道。
“小豆子,我们走。”刚一上车,叶秋阳脸色阴沉,低沉地说:“查一下夏冷月在哪?”
“啊?那个小丑女?查他干嘛?”一抬眼,两道寒光,一张冰脸,双眉倒立,妈呀!小豆子一个肝颤 “好,马上找到。”
……“龙哥,找到了,英雄大街,救美胡同”
“走!”
叶秋阳亲自驾车,风驰电掣,刚换的兰博基尼,快飞起来了,小豆子吓得紧紧抓着把手,龙哥这是要干嘛呀?
其实叶秋阳早有预感,丑丫头轻松赢了一万元,那可是她现在工资的100倍都不止,怎么可能会轻易得手,丑丫头一定遇到危险了!
急刹车的“吱嘎”刺耳声在寂静的夜里让人心惊肉跳,叶秋阳跳下车,直奔胡同口,老远就看到胡同里有人在扭打,“松手,丑八怪,看老子不弄死你!松手!”
“松手,再不松手,老子拍死你!”就见卷毛顺手捡起一块板砖,抬手朝冷月头部砸去。
叶秋阳手疾眼快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头都没抬直接击中拿砖的手腕,卷毛“哎呦”一声板砖落地,硬生生砸了自己的脚。
卷毛回头大骂“你他妈谁呀?找死呀!老子我……”
叶秋阳脸黑如锅底,冷冷的吩咐:“别见血,半年不要下床。”
“好嘞!”小豆子早憋急了,施展移行幻影,闪电般的扫堂腿,卷毛瞬间跪地。“跟谁叫老子呢?”小豆子手脚麻利,嘴也没闲着。
小豆子两手同时封住卷毛穴道,抓起卷毛的手臂像撅柴火一样,咔嚓,咔嚓,两下,两条手臂废了。卷毛一声哀嚎晕死过去。
一撮毛吓尿了,这是人吗?速度也太快了。想跑,腿像木头插在水泥里根本不动。
小豆子定神运气,白胖的小手瞬间变成通红的铁砂双掌,一掌击碎膝盖骨,一撮毛都没来得及哎呦就瘫软在地。
叶秋阳弯腰抱住冷月,柔声的说:“冷月,松手,没事了。松手吧,没事了。”
此时的冷月,像被冷冻的僵尸,全身冰冷僵硬,双手如缺油的铁钳,不会伸展,脸色苍白,双眼充血。
叶秋阳不得不掰开冷月僵硬的手指,那感觉像在掰一根根冰柱。“冷月,听话,松开好吗?”叶秋阳心里一抽抽的痛,把冰凉的手握在自己温暖的大手里。
好一会儿冷月有了反应,迷离的眼神动了动“龙哥?是龙哥?”声音弱弱的。
“是,我是龙哥,我来了。”叶秋阳把冷月搂在怀里,蓬乱的发丝里那淡淡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令人怜爱。
“龙哥,我守住了……”冷月喃喃的说,“我知道,我知道。”叶秋阳的心针刺一样的痛,两行泪悄然流下。
泪水滴在冷月嘴边,冷月抿了抿嘴唇,像品尝到了人间美味,她笑了。叶秋阳弯腰打横抱起冷月,轻轻地说:“冷月,我们走。”
起身看了一眼地上还在翻着白眼的蓝毛,厌恶的说:“这个人以后不需要脚了”那冰冷低沉的声音,象是从地狱里传出的。
小豆子心领神会,上去施展豹尾脚,咔咔两脚,就像菜刀剁白菜,蓝毛脚踝骨断裂,肌肉分离,只剩下皮囊。
叶秋阳把冷月抱上车,“龙哥,去哪?”小豆子问,“青龙山庄。”冷月软绵绵的蜷缩着,叶秋阳帮她捋顺了头发和紫色百合绣花发带,这是他给她的。
细细打量丑丫头的眉眼很精致,面部的三庭五眼也符合美学标准,侧颜脸也很耐看。只是这眉间不规则的胎记有点丑。
小豆子发动了车,从反光镜里悄悄看着龙哥。龙哥今天有点反常,似乎过于帮助小丑女了,不会是动了真情吧?
“缅甸矿上缺人,你想去?”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不不不,不想,我想开车。”小豆子赶紧收回了眼神。
“喂,北堂玄武,马上到青龙山庄 ,快点,我受伤了,”天哪,龙哥,说瞎话也不打草稿,你要把北堂哥吓死吗?小豆子偷笑。
“喂,方叔,准备洗澡水,和一套女士睡衣和拖鞋,我一会到。”放下电话叶秋阳想了想,“小豆子,明天给冷月请三天假。”
“知道了!”小豆子抿嘴一笑,龙哥从来没对任何女孩这样过,这是中邪了?还是真喜欢了?
青龙山庄灯火通明,方叔早早在门口等着。叶秋阳下了车抱着冷月直接进了客房。
刺耳的急刹车声过后,北堂玄武急匆匆下了车,穿着白大褂的身影直接冲进大厅“阿龙,阿龙,我来了!”
叶秋阳从房间出来,北堂玄武上下打量,又围着转了一圈,确信没有受伤,这口气才放下来。
“阿龙啊,能不能不开这种玩笑,你吓死我了!”话音没落,人已经被揪进房间,“我没事儿,你能来这么快吗?”
豪华的大床上躺着衣衫不整的女孩,脸色苍白。北堂玄武疑惑地看向叶秋阳,“这……你,你的杰作……”迎面遇见两道寒光。
北堂玄武立刻闭上了自己的乌鸦嘴,“赶紧给她看伤,金疮药带了吗?”依然冰冷的声音。
“当然,还是加了三七龙骨的珍藏版呢。听说你受伤,我魂儿都没了,自然要拿最好的了。”叶秋阳冷峻的脸上柔和了许多“算你小子有良心!”。
北堂玄武仔细地给夏冷月检查了一下,轻声说:“没事儿,都是皮外伤,有点惊吓过度,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来上药还是……”北堂玄武故意拉着长腔“放下药,你可以走了。”叶秋阳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嘿嘿,我就知道,卸磨杀驴!”北堂玄武得意的摇晃着脑袋,背着药箱起身,拍拍叶秋阳肩膀:“这药老贵了,市面上买不到,别辜负了!”
“走不走?”冷哼的声音,“走,马上走。” 北堂玄武兔子似的跑了,心想再不走我的经费就泡汤了,谁让你是我的财神爷呢。
“龙哥,我自己来吧。”冷月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
“你醒了?”叶秋阳关切的问。
“龙哥,我没事了。”叶秋阳想了想还是叫来了方叔的老伴丁婶,照顾冷月洗澡上药,自己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小豆子敲门说道:“冷月姐,衣服放门口了,我和龙哥有事儿先走了哈。”
“好,放那儿吧谢谢你!”
洗完澡上好药,冷月展开衣服一看,原来是一件荷叶领的白色连衣裙,看看吊牌1800元,冷月直咂舌,穿上一试大小肥瘦刚刚好。
这龙哥是神眼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月不觉有些脸红。看看已经深夜了,再不走恐怕会影响明天上班了。
冷月急忙将被撕扯烂的衣服装进塑料袋,发现紫色百合绣花发带不见了,不免有些惋惜,这条发带跟了她2个月,几乎不离身,一是真的喜欢,二是可以遮丑,三是……龙哥送的。
一定是被那三个混混抢走了,冷月恨恨的想。当这三个混混说出“甄姐”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甄咏姝,我本与你无仇,你却接二连三与我作对,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我们之间的梁子今晚就结上了 。“当当当……”墙上的猫头鹰钟表敲响了24点的钟声。
冷月迅速给龙哥留了字条,悄悄溜出门,回头看看这么大的房子,住一宿得多少钱呀?我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