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营也是不错的选择啊,」山本武摸着下巴,「阿纲,要不我们睡树上,万一有动物来还可以躲避。」
「也只能这样了。」口袋空空的小教父,看着高高的树梢,建安的咽着口水。
躲在一旁的某人终于忍不住了。
「你这个棒球混蛋!居然敢让十代目珍贵的身体屈居在这种地方!!」狱寺隼人凶狠的说,「给我让开!现在该有我这个左右手来照顾十代目了!」
「狱寺,时间还没到吧,」虽然还是那副爽朗的样子,山本武也暗下了眼神,反手摸上了竹刀的柄手,「你这样破坏规则的做法,也要自称左右手吗?那我觉得我更适合一些吧。」
「你说什么?!」
来了来了又来了,第一千零一次,沢田纲吉再度无奈的插/入了两名好友对于左右手这个称呼的争吵中。
为什么要跟小学生一样吵架啊!还你还不如肩胛骨什么的!话说左右手本来不就是左手和右手吗?左右手并成一个,难道不会因为罹患疑难杂症登上社会求助新闻吗!
「总之,狱寺君,山本,我们现在还在逃亡中啊,你们先冷静一下吧。」沢田纲吉无奈的说道。
「哼,」狱寺隼人朝着山本武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接着殷勤的看向沢田纲吉,激动的说,「十代目!我知道一个绝佳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
所以在半小时后,他们出现在了一处酒吧外。
「狱、狱寺君,」沢田纲吉纠结的看着酒吧的牌子,问:「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他还是个未成年吧……虽然但是,总觉得不太好……
「请您相信我,十代目,我们这边走。」狱寺隼人率先进去。
「放轻松,阿纲,而且这些看起来不是很有趣吗?」山本武说。
「恩、恩。」沢田纲吉深吸一口气,压低帽子,迈步进去。
苍天保佑千万别让里包恩知道!不然他肯定又会拍下来当做把柄的!
他们停在了一堵没有调酒师和吧檯的酒柜前。
狱寺隼人有点小得意的,像跟朋友炫耀自己最新购买的游戏机那样,挪动了几个酒杯的位置。
阿里巴巴的大门打开了。
他们就像误入了什么奇妙的魔法世界,酒柜移向一边,露出向下螺旋的楼梯。
楼梯尽头,冷色系装潢的一间间屋子跟外面喧闹的酒吧,对比鲜明。
「哇,好厉害!」沢田纲吉感嘆道。
「也没有什么,这里原先是……家族那边的,我们家中途衰败之后,这里就扔给了我和老姐,结果我们都离开了义大利,就租给别人了。」狱寺隼人说。
「狱寺原来是个大少爷啊。」山本武说。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罢了,」狱寺隼人嘟囔道,「但是十代目!今天我们就可以住在这里了,这里保密性很好的!因为我回来义大利之后就没在让他营业了!不会有人来的。」
「这样啊,那就辛苦你了狱寺,」山本武稍微错了错身体,堵住了狱寺隼人前进的路,说:「小鬼也给你发警告了吧,再不离开害的阿纲考试失败怎么办?」
「你tm!!」
「就这样,拜拜~阿纲,我们快睡觉吧,你要哪个颜色的被子?蓝色?白色?」
第二天陪伴沢田纲吉的人是狱寺隼人。
一大早,沢田纲吉就在酒吧出口看到了似乎是彻夜未眠的狱寺隼人。
他担心的看过去,却只得到了没事,不用担心的说法。
少年看着朋友眼底掩不住的青黑,心里很不是滋味。
来到义大利,尤其是在那次撒旦降临的吸血鬼之战后,狱寺隼人飞快的变得成熟起来,极少的时候才会看到他毛毛躁躁的样子。
也因此,沢田纲吉对狱寺隼人放心了不少。
虽然成熟起来的狱寺君给人感觉有一点陌生,但真的变得很可靠了呢。
结果,这些都是外表伪装,狱寺隼人还是谁那个为了沢田纲吉怼天怼地怼空气丝毫不知道爱惜自己的混蛋。
「我生气了,狱寺君,」少年抿着嘴拉着狱寺隼人又钻回了酒吧内隐藏着的旅馆,他强硬的把被子按在狱寺隼人身上,打断了忠犬君惶恐不安的告罪,说:「现在,睡觉。在我没有看到这个消下去之前,不许隼人睁开眼睛。」
沢田纲吉轻轻的碰了碰狱寺隼人眼下的青黑,无奈的嘆气道:「至少要多爱护一下自己啊。」
「十代目……,我没问题的!您相信我,我不会耽误您的考核的!」
「狱寺隼人!」沢田纲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说了多少次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他看着被自己一生吼吓得愣住的狱寺隼人,又不好意思的抓着头发道歉:「对不起狱寺君,我不该凶你。」
「但是、但是狱寺君真的好过分!明明我把狱寺、把隼人当做最好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却只愿意把我当成首领来尊敬吗……」
少年泄气的低着头,说:「我知道我很废柴,学习成绩也不好,人缘更不行,跟狱寺同学比各方面都差太多了,狱寺君没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的。」
「您在说什么啊十代目!!!」如果不是沢田纲吉按着他,狱寺隼人绝对立刻滑跪恨不得切腹以表心肠,他发表了一番十代目是天十代目是地,十代目就是他的唯一信仰的表忠心的话,又说:「属下、属下当然也是把十代目当最、最好的朋友!十代目您一点也不废柴,那些考题并不能代表什么!那只是给大多数庸人出的东西,当人不适合伟大的十代目您!那些鼠目寸光的人您更不用理会!他们那是鼠目寸光小肚鸡肠嫉贤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