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居然有人敲门,霍少心生疑窦!
今天的心情起起伏伏,原来最高点在这。
“谁呀?这么晚!”难道以前你也经常带男的回家过夜,调查出了纰漏,这是他瞬间蹦出的想法,声音透出冰凉。
要真是这样,刚有的好感消失殆尽。
得赶紧把合约敲定,就这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已做好决定。
“肯定是我闺蜜花花,你待着,我出去瞧瞧!”
听不出她的慌乱。
允之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只听到门一开,男的带哭腔,“允之,我还是爱你的,你听我解释……”
果然是男的,新婚之夜啊!不能忍,霍少的气噌噌往上涌。
猛的坐起来,只觉得有点晕,但还是勉力支撑,侧耳倾听,生怕错过一字。
“陈剑,你不用借着酒意说这些,如果担心设计图的事,大可不必!”
“我不爱她,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可是在这站稳脚跟,靠工资吗?所以我们可以利用她,只要我攒够钱就回来找你!你等我。”
霍少冷笑摇头,允之是不是同样操作。
一个男人背叛女友之后,居然可以描述得如此云淡风轻。
听到这话,允之为那美女不值。
“不,不是我们,是你的事,如果我劈腿,你会原谅我吗?”允之平静的反问。
“男女有别!对吧!”
看来分手是对的,允之庆幸他劈腿,要不然自己提出分手估计要脱层皮。
“不,我可不这么想,我没有理由原谅你!”
“当时形势所逼,我是为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天哪!允之傻了,这清奇的脑回路。
“你不怕我录音,把这话说给她听吗?”
“什么意思?”声音如同地狱钻出来的,“你想害死我?”
前后反差极大,令她瞠目结舌。
“结束了,回去吧!”
“你是找好了下家吧!还是你接受了潜规则,是吧?”
难以想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滚!”
“别装清高,别人给了你多少钱?我也可以付给你!”
霍震凯骂了句:“混账!”,挣扎起来冲出去。
“把嘴巴放干净点!能不能像个爷们爽快点!”有点晕,高大的身体倚靠在门,掷地有声。
“被我说中了,不要脸!还出来卖!”
话音刚落,只见霍少随手抄起旁边的书就砸到了陈剑额头,他暴怒就要冲进来,允之一脚把他踹出去,随手关了门。
两人合作天衣无缝!
骂骂咧咧的陈剑踢了踢门,这才离开。
“好身手!”
霍少拍了拍手,一脸不悦!
“陈剑?你前男友?”
“还没睡着!”允之越过他回卧室,很快躺回地板,“分手了!”
“嗯,新婚之夜送给我的礼物!”
霍少坐回床头,熄了灯。
“我也不能预知!”
“人品这么差,怎么看上的?”霍少一向认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这句话也代表他对允之的基本判断。
“上大学时,学费不够,我就用不多的奖学金去批发市场拿货,除了宿舍推销就是大学城练摊,他帮我拿货,陪我摆摊,就成了朋友!很老实本分!”
听起来有点凄惨,也是实情,霍少动了恻隐之心又推翻了刚才的判断。
“难受吗?”
“不,有时候分手是好事!”
“你失恋了,所以就冲动的随意找个人结婚!”
“不是,我觉得你发简历给我,很有诚意!”
“诚意?”
“嗯!”
霍少突然不客气的下床,躺在她旁边,迷糊间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肘,滑若丝绸的感觉让他的心乱跳。
男性肌肤质地的差异,让她差点跳起来。
“你,怎么下来了!说好的!”
“还真不把我当男的!”
“霍震凯?”允之诧异,安定怎么不起作用,心慌慌的。
楼下嘈杂,有人吆喝,划拳吃酒,光从窗户射进来,有点幽亮,忽明忽暗的,他故意露出胸肌和锁骨,看不太清,但是感觉极为健壮。
“乖,过来!”他伸出一只手。
“疯了!”
“咱们是闪婚,可怎么着也是洞房花烛夜,并排用同个枕头还是可以的!”
“那么小的枕头!”
“那就同床共枕呗!”
趁她没防备,霍少用尽力气,用腿直接把坐起来的她撂倒,柔弱的身子整个直扑宽阔的胸怀。
娇柔和健硕接触,允之明显感到男子荷尔蒙的气息,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嘴唇差点碰到,四目相对,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吹到脸上痒痒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心,噗通噗通,她脑袋停止了思考,居然一动不动。
“允之!”
她回过神,嚯的弹开。
“你留在这,床归我!”话音刚落,没走两步被绊倒。
这次,听到他低声笑,“没人闹洞房,可惜!”
“啊!我的腰,疼!”
“又不是磕在骨头,别装!”允之被手臂钳住,她发力挣脱,憋足了劲也动弹不得,她不知霍少身手极好,要不是今晚困得很,他一只手可以控制她。
“你不放开,我咬你了!”
“要不要这么生猛?”
“再闹天亮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真的咬了!”
“嗯,你在我的饭菜,不,在甜点里放了什么?”
不会吧!这家伙还挺厉害的,一下子就猜中了。
听到他声音明显中气不足,允之放松不少。
“糖啊,面粉……霍总,霍总……”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允之大胆的推了推他,“喂,醒醒!”
“我给你暖好了床,你要记得我的好!章允之,你……”
说话声气若游丝。
“霍震凯?”
“嗯?”
“霍震凯?”
“……”
“睡着了!”允之自在起来,看来安定起效。
躺在床上不由得感慨,只一天时间,变化太大。
又想,有人暖床原来是这样的。
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砰砰砰”的敲门声,很重,允之觉得是在梦里,声音越来越清晰,直觉告诉她,不是梦,是门口有人敲门。
“这大半夜的,谁啊?”
她披上衣服,开了灯,从猫眼看出去是几个穿着制度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