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微微摇头,把食指放到嘴边示意允之不要出声,“好的!如果有事随时联系我!”
放下电话,霍总怕增加允之的心理负担,轻描淡写回应,“公司的电话!”
“要紧吗?”
“你在关心我啊?”霍总笑了笑。
“难道不能关心?你刚才好严肃!”
“能!公司上下都在背后议论我是阎罗王,要么就是穿着西装的大鲨鱼!”
“还真有点像!”允之展露笑颜。
“随他们怎么说,我才在乎!”霍总微微抬眸,体贴的把碗移到允之面前,“把这碗汤喝了,加了红酒曲辟邪,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嗯!”允之点点头,觉得霍总有点可爱。
“霍总,你害怕吗?”
看着允之一脸认真的模样,霍总皱眉,“我又不是被吓大的!别担心,万事有我呢!”
这句话说得霸气,允之心里暖暖的,霍总虽说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家里的开销从来不问,比起那些老婆丢工作就甩脸子的男人,真的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而且,允之摸透了霍总的脾气,吃软不吃硬,只要不惹他,不针锋相对,他还是很绅士的。
允之,心想,管它是不是合约婚姻,顺其自然。
吃完饭,收拾妥当,霍总洗完澡正拿着浴巾擦头发,见允之站在阳台,背对着自己正在打电话,好一会儿,才进来。
见她一脸凝重,霍总问了一声,“谁啊?”
“吴磊!”允之顿了顿,有点慌张,“他说钟小姐被杀!”
霍总心想,这吴磊真多事,自己就是不想把这事告诉允之,他倒好,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沟通。
“他怎么知道钟小姐被杀?”霍总好奇的问。
“他们是校友,警察去钟小姐公司了解情况,听说死状很惨,他们群里都炸毛了,所以他让我小心行事!”允之忧心忡忡,很是懊恼,“你说,我要是不把陈晓风是富二代的消息透露给钟小姐,她是不是不会遭此横祸?”
“ 你不必自责,介绍客户这事在社会上太正常了,而且你不是提醒过她,陈晓风人品有问题,要保持距离。那天,你冒着危险去救她,她不相信你,非要下”车,原来是怀孕了。”
“可我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等警察调亏钱最多的是那份对赌协议,查吧!是认为此事没有那亏亿吧!钟小姐。绍的项目有挣有,,在他投资项目中,亏得还不是最多,为什么单独杀她。而且上儿子还搭上孙子?而且,现在还不能又做案!”霍总分析。
“嗯!有道理!”允之一拍脑袋,赶紧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让她注意安全。
没推辞,“我同意今晚,留在这!”霍总捋了捋允之前额的头发,允之点头。
熄了灯,允之乖巧的窝在霍总旁边。
他摩挲着允之的头发,“允之,我想了想,如果你真的想要博雅的股票,我把用账咱们户的股票,基金卖了,先给你500万,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啊?”允之没想到霍总会轻易让步,忙说:“那不用了,多麻烦,我也是随口一说,另外,现在房价这么高,投资博雅说不定还没这房子升值空间大,而且,要是陈家很快破产,我未必就一定要待在博雅!”
“好!”霍总搂着允之,把下巴凑到她头顶,心想,即使到时候真的离婚,只要允之开口,整个博雅送给她都无所谓,要不是她非要去那上班,自己对博雅真的没兴趣。
没一会儿,听见允之均匀的呼吸声,霍总的嘴唇勾起好看弧度。
“允之,允之……”轻轻唤了几声,见她睡着了,霍总把她搂得更紧。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允之开始乱动,拼命挣扎,惊醒了霍总。
“允之,醒醒,允之……”
知道她被梦魇住了,霍总连忙摇醒她,只见她微微睁开眼,一脸恐惧,额头都是冷傲汗,霍总关切的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
霍总下床,取来湿毛巾给她擦汗,“梦到了什么?”
她摇了摇头,又睡了过去,霍总这才发现,允之睡得太沉了,刚才都没醒过来,一会儿又睡着了。
他见允之把手放在胸口,小声说:“难怪会做恶梦。”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双手放下来,白色真丝睡裙有点透明,柔软的面料极为服帖,勾勒出令人血脉膨胀的线条,起起伏伏好不诱人,那粉红处如花般绮丽妖娆,霍总情不自禁的把被子往下拉,在微弱台灯的映衬下,呈现出美轮美奂,如雕塑的身材。
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诱人。
霍总咽了咽口水,看呆了。
只觉得胸口的火焰熊熊燃烧,全身不受控制,他的手微微发抖慢慢靠近那日思夜想的柔软,刚触碰到冰凉的丝质品。
他瞬间清醒,赶紧收回手,直奔浴室,用冷水不断冲刷,把自己浇醒。
他自认为定力不错,可今晚却搂不住自己,想着自己此刻的狼狈,霍总暗骂自己,真是矫情,本来新婚就可以得手的,非要整出这么多条条框框,倒把自己给坑了。
鬼知道,他一个晚上去了浴室几次,他甚至开始担心,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不知道会不会被憋坏。
好不容易睡着,迷迷糊糊间,霍总觉得胸口软乎乎的,全身酥软,脸颊,鼻子,嘴唇,脖颈都被柔软的双唇熨烫。
霍总头脑充血,神晕目眩,耳边是醉人的呢喃,身体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他不禁闷哼几声,狂热而炽烈的回应,想沉沦陷落,纠缠到底……
“霍总!霍总……”
脸上痒痒的,他想躲开可动不了,身体有点凉,忽然,有股香气袭来,他蓦地睁开眼,只见允之就在自己眼前,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笑得如天上的上弦月,“你赢了,你刚才哼哼唧唧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霍总愣住一秒,原来是做了个春梦,脸一红,“嗯!头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