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昨日竟然还梦到了你,竟然还在做那种事,真是贻笑大方。我的元阴还要留在助我突破元婴期呢!”
虽然冷萱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是两人的动作越来越默契,越来越协调。
当易水寒攀爬到合适的位置后,他停下来,再次承受公主站在他身上的重量。
公主紧紧抓住他的身体,稳住脚步,继续攀爬。
这样往复循环着,他们一次次地攀爬,一次次地互相搀扶着,最终成功登上了山峰。
易水寒和冷萱艰难地攀爬至曲枫崖的巅峰,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
然而,他们刚刚登上崖顶,就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袭来。
原来在这崖顶之上抑灵大阵的威力,更胜一筹,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强大。
正如在前广场抑灵大阵刚刚布置时一样,这大阵猛一上强度,易水寒和冷萱都要好好地适应一阵。
易水寒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眉宇间挤满了痛苦的抬头纹。他的身体微微弯曲,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
而冷萱也是一样,她的脸色苍白,双手紧紧地按在胸口,试图抵挡住大阵的威压。
两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痛苦。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
如果说前广场抑灵大阵的威压是一的话,那么曲枫崖半山腰就是十,而现在则是一百。
两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痛苦。
他们不禁握紧了彼此的手,以求得一丝安慰和支持。
虽然易水寒的身体逐渐被抑灵大阵的威力所压制,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屈。
过了大概有两盏茶的时间,冷萱开始逐渐适应。
待到了一刻钟的时候,易水寒也差不多熟悉了抑灵大阵的威压。
冷萱的手掌一直紧握的易水寒,心中充满了胜券在握的得意。
她相信易水寒已经被她牢牢掌控住了。她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试炼结束,吸取易水寒的元阴之力,以达到她的目的。
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畅想着金丹期中期的境界了!
可是意想不到的一幕突然在她眼前发生。
易水寒的眉头紧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不信任。
当易水寒适应了周围的大阵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立刻果断地甩开了冷萱紧握的手,踉跄着向远处目视范围之内的卦云殿走去。
冷萱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和不可置信,好似到手的金丹期中期境界突然幻灭不见。
“明明在山崖的时候,我感到他的元阴之力都要溢出来了,这是发生什么了?”
冷萱修炼这门邪门的功法之后,任何她看中的“材料”们,哪个不都被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从没遇见过如此情况。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指紧紧地握住衣袖,仿佛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稳定自己的情绪。
望着易水寒远去的背影,冷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无情。
“等老娘吸取了你的元阴之力后,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水寒踉跄着向卦云殿走去,虽说是已经适应了大阵,但是他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
可是就在此刻,他感到一阵阴凉,抬头一看,一个身着宗门定制道袍的师姐正朝他走来。
师姐手中拿着两件件蓝色的道袍、两袋灵石和两个腰牌,向易水寒递了过来。
道袍的清香扑鼻而来,俸禄灵石的光芒闪烁着诱人的色彩。
易水寒熟读《修仙百问》,知道这是卦云宗记名弟子的道袍,难道……
新选堂师姐温柔地凝视着易水寒,目光中透露着鼓励和期待。
只见她说道:“易水寒,恭喜你成为我们宗门的记名弟子!你现在可以在宗门直属的坊市街镇生活,享受更多的资源和机会。这是对你努力的认可,也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负师徒派的期许。”
“喏,这是你的记名弟子的道袍,本月俸禄和出入宗门的令牌。”
易水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想到。“这位新选堂的师姐多半是师徒一派,我说他怎么对自己对此和善,与一般的新选堂弟子的风气并不相同。”
易水寒立即从新选堂师姐接过了定制道袍。
道袍呈蓝色,而且材质极其特殊,宛如丝绸般柔软光滑,触摸之间仿佛能感受到流动的脉络。
道袍的袖口和下摆处镶嵌着细腻的金丝刺绣,勾勒出精致的花纹和符文。
这些刺绣是由宗门高手耗费数月之力,以精湛的刺绣技艺绣制而成。
每一个纹路都蕴含着深奥的符文之力,使得道袍散发出一种斐然的气息。
道袍的背部则绣有宗门的图腾,图腾以金色为底,璀璨夺目,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之后,易水寒接过了灵石袋和腰牌,他首先掂量了一下,发现灵石袋沉甸甸的。
他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大概有100块灵石左右。
易水寒情不自禁地想道:“真不愧是大宗门,连记名弟子一个月的俸禄就和散修的全部身家相当。”
他又将目光看向了令牌,这令牌古朴娟秀,显着十分厚重。
这块令牌名叫卦云令,是出入宗门,进出重要场所的身份标志。
就在易水寒领取道袍等一系列物品的时候,席拓国公主冷萱也匆匆赶了过来。
然而,新选堂的师姐对冷萱的到来似乎并不热情,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屑。
易水寒在一旁冷眼相观,暗自得出结论。
或许冷萱的出身高贵并不符合宗门师徒一脉的价值观。
亦或许,冷萱的美丽与相比不仅丝毫不逊色,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引发了她对冷萱嫉妒甚至是敌意。
席拓国公主冷萱却不以为意,好似女修对其的敌意,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拿着领来的一干物品问道:
“师姐,这道袍是我们在开山大典的仪式上穿的吗?”
见其问道关键的地方,易水寒也支棱起耳朵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