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微微一笑,他心中早已有了一计,他玩味地看着冷萱,眼眸中闪烁着智慧和自信。
“冷仙子放心,我有一法可以将他们困住。”
他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狡黠和决心。
易水寒思索片刻后毫不犹豫地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他的声音自信而坚定,似乎早已将整个场景构思得非常清晰。
“这个好弄,我的安灵阵就可以困住众人。”
“我这安灵阵有凝聚灵力的功效,到时候,我跟众人说可以利用阵法使屋内灵力更加浓郁,大家肯定会同意。”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得意。
“但是,我的阵法还有困人的效果,可以让众人无法随意进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陷阱的味道,仿佛他已经将他们完全掌握在手中。
易水寒继续解释着自己的计划,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说服力,
“就像攀登阶梯之时,众人以各自的方位作为阵脚,布置完阵法后”
“我会诓骗他们只能通过自己的阵脚才能进出阵法,而你们则会外出演示给众人看,他们自然会相信。”
易水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用坚定而自信的语气说道:
“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外出盗取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而我将暗中控制众人的动向。在灵气浓郁且不变的前提下,众人多半还是专心修炼,不选择外出。”
易水寒微微弯曲手指,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而我,将则是假装,快要冲破关卡的样子,一旦事情败露,让众人不敢轻易催促我。也可以保护你一段时间。”
冷萱一听果然可行,只是见易水寒几次三番将“盗取物品”放在口头上,却不问自己要盗取什么有些好奇。
她知道易水寒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但是他为何对她要盗取的物品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决定试探一下,看看易水寒是否猜到了她的打算。
“小贼,你猜猜我想要盗取什么?”冷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玩笑的意味。她微微挑起眉毛,期待着易水寒的回答。
易水寒的眼神闪过一丝焦急,他心里十分想知道冷萱想要盗取什么。
然而,他故作淡定地笑了笑,表示对冷萱的打算并不感兴趣。
他大方地说道:“冷仙子,无论你想要盗取什么,或者你的逃跑方式,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我只关心我们的计划能否成功实施,而你的秘密,我不会去过问。”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和淡定,仿佛并不在意冷萱的想法。
易水寒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他再次重申道:“自己的任务是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配合你完成任务。”
他用一种谦逊而坚定的语气说道:“其他的事情,我修为有限,不想过问。毕竟,以我现在的修为,知道了可能反而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嘲和无奈,仿佛在暗示自己的力有不逮。
冷萱听了易水寒的话,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她能感受到易水寒的坚定和自信,他不愿意过问其他事情,只想专心完成任务。
这种专注和自律的态度,让冷萱对易水寒产生了一种敬佩之情。
她不禁想到,只有像易水寒这样具有自知之明的人,才能在仙侠世界中立足,避免陷入无谓的麻烦。
这人就是这么奇怪,当初一开始,易水寒先问了几句,冷萱就默不说话。
可是现在冷萱却不知为何想要取信于易水寒。
许是她本就想采取易水寒的元阴之力,虽然这次估计没什么机会了,可以采取养肥了再杀的策略。
于是她将盗取的东西向易水寒和盘托出,“我要盗取这卦云殿中的幽冥之水!”
冷萱的话如同一道霹雳,瞬间击中了易水寒的心脏。
他的眼睛瞪大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他随即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
易水寒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回忆起半残书简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知道,这幽冥之水对他至关重要,它能帮助他解开胎中之迷,恢复失去的记忆。
但易水寒也明白,要引取这幽冥之水,必须达到金丹期或者元婴期的修为,这是一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
幽冥之水就在易水寒眼前,他感觉心跳加速,仿佛血液燃烧起来。
可是他也清楚,这种宝物,不是炼气期这个阶段可以染指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向冷萱打听起这东西的来历。
“冷仙子,这幽冥之水是怎么来的?它为何如此珍贵?为什么卦云宗没有相应的功法可以利用它呢?”
“小贼,这幽冥之水是第二次正魔大战中,正道修士的战利品。”
“当时,正道修士们为了抵挡魔道的进攻,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这幽冥之水,则是他们在战斗中获得的宝物之一。”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幽冥之水的珍贵之处在于它的灵气纯净无比,可以洗净一切污秽斑杂。”
“让修士突破境界更加容易的同时,还能使灵宝褪去,分解成各个珍贵的原材料。”
“庆幸的是,卦云宗并没有相应的功法可以与之相配。所以,他们将其上供给列祖列宗,以求他们的保佑和祝福。”
“南境的魔道势力在暗中密谋,他们迫切需要幽冥之水,但在前几次前往冥河的尝试中却毫无所获。于是,他们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转向了卦云宗。”
易水寒的眉宇间展现出一丝冷静和睿智。
他明白以自己现在的修为,争夺幽冥之水之事,最好是连想都别想!
他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决心。
他决定放下眼前的诱惑,专心修炼,等待自己境界再提升一点之后再去寻找幽冥之水的机缘。
见冷萱已经说完,易水寒就打趣道:“不知道冷仙子给在下准备了什么报酬!好让我给你卖命?”
“肉偿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