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瞬间,易水寒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力量涌动全身,仿佛他与水之本源共舞。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欣喜和凝重的神情。
易水寒将全身的灵脉按照功法的步骤来运转,心中充满着期待和警惕。
他的手轻轻触碰幡天珠,立即感受到珠子无比顺滑地融入他的体内,简直像是吃饭喝水一般轻而易举。
就在易水寒运转灵脉,身体完全融入幡天珠的一瞬间,一股异变突然降临。
他心中一惊,敏感地察觉到身上的灵力竟然突然恢复到了筑基期的中期修为。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出乎他的意料,让他不禁惊奇不已。
睁开双目,易水寒忍不住细细观察,想确认这不是一场幻象。
他发现身上的灵力流动更加顺畅,充满了凝聚力,仿佛波涛汹涌的海洋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如虎添翼,力量倍增。
易水寒静静地凝视着自己肾脏的位置,这一次他的目光蕴含着无尽的惊讶。
他发现肾脏内部竟然凝聚成了一片独特而神秘的小天地,这正是幡天谷的真实所在。
小天地中的景象令人叹为观止,明亮的光芒闪烁着,犹如星辰般闪耀。
经过细细观察,易水寒发现幡天谷中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灵力,无边无际,仿佛整个幡天谷都在为幡天珠供养灵力,使其愈发蓬勃茂盛。
幡天珠悬浮于小天地上方,光芒璀璨夺目,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神圣气息。
它似乎与幡天谷融为一体,成为这片小天地的真正核心。
每一丝灵力都被幡天珠吸纳和释放,如同一条灵动的纽带,将整个幡天谷与幡天珠紧密相连。
易水寒深深吸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惊叹和激动。
他可以感受到这股强大的灵力,仿佛将自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滋养得更加强大,灵力涌动间,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仿佛在高歌猛进。
他轻轻伸出手指,指尖轻抚过肾脏表面。
触碰之间,一阵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生命在此苏醒。
既然易水寒已经将幡天珠炼化于己身,他渐渐将神识融入其中,细细感受着这颗宝珠独特的力量。
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流转一幕幕景象,揭示出幡天珠的奥秘功能。
他的视线凝聚在幡天珠之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索的光芒。
随着神识的融入,易水寒渐渐感知到幡天珠具备的惊人特质。
其速度方面堪称惊人,能够以超凡的速度融入空气中的水汽,使得他的行动近乎瞬间完成。
仿佛飞翔于云端,自由自在。
此外,幡天珠还具备着出人意料的避水功效。
若是自己置身于急流中,水涌而来却不见一丝波澜,仿佛有一道神秘的屏障将他护住,这令易水寒感到无比的惊喜和兴奋。
易水寒仔细看去,神态肃穆,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景象。
幡天谷,以至今是他看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好像经历了一场神秘的变幻,缩小了无数倍,然而每个沟壑、每座山川仍然清晰可见。
他心神一动,瞬间就将整个幡天谷勾勒在了眼前。
易水寒眼神凝聚,焦点重新调整,他的目光落在所处的太庙上。这座太庙才是幡天谷核心中的核心!
太庙庄严肃穆,犹如一座巍峨的守护神,它凝结了千年修行者的心血与智慧。
周围分布着三座阁楼,从容而立的姿态仿佛在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传说。
易水寒推测,这定是那黄眉老者所提到的“功法”“法宝”“丹药”等三座阁楼。
眼下阳光明媚,金光洒落在太庙上,映衬出深邃的历史与庄严的气息。
心念一动,易水寒立刻鬼魅般来到了这迷人的丹药阁楼。
他沉浸在这百年宛如时光隧道的陈设中,那么古老而沧桑,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智慧和秘密。
阁内的灯火照亮了每一个角落,映衬着满架的丹药,散发着浓郁的药香。眼神湛然,易水寒的心里充满了喜悦之情。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这些丹药都是筑基期修炼者所用的,只有几味简单的筑基丹,无法满足他突破金丹境界的期待。
尽管如此,易水寒并不气馁,他确信这座阁楼中,隐藏着一些独特的宝物,只是碍于时间有限不在寻找。
他下意识将所有的丹药小心地放入玉盒中,轻轻盖上盖子,然后放在自己的乾坤剑储物袋中。
心之所想,下一刻,易水寒来到了功法阁中。阁内灯火辉煌,法印流转,仿佛置身于无尽的修炼传承之中。
易水寒神态专注,他驾轻就熟地按照传承所示,无一遗漏地温习着每一门功法的奥妙。寒光闪烁,修炼之道深入骨髓。
随后,他步履轻盈地来到了法宝阁。光罩竟早已破碎不堪,这场景勾起了易水寒心中短腿的回忆。
黄眉老者和紫衫美妇的面容不禁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愤怒之情不禁蔓延而起,令他的牙齿略微发痒。
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脸上的神色变得阴沉而决绝。
右手握紧,指关节隐隐发出爆裂之声。
易水寒扬起头,在阁楼之上,他猛地仰天长啸。
那一声嘹亮的龙吟,行云流水,传遍整个阁楼,仿佛在述说着他的心声和决心。
\"黄眉、紫衫!你们放肆!此仇我易水寒必定要报!\"
易水寒心中一片明澈,灵光一闪,黄眉老者和紫衫美妇的身影骤现在阁楼门口。
他们双目透着不羁的笑意,仿佛在等待一个愚蠢的冤大头前来,以便继续探寻宝物的未知之路。
易水寒怒火瞬间燃烧,他岂能容忍此等嚣张傲气!他眼神坚毅,一声低喝划破空气,如雷霆般劈开寂静的夜空。
黄眉老者的身形陡然消失,几乎在下一刻,他莫名地被易水寒的传送法术带到了太庙之中。
黄眉老者仿佛是一件无生命的器物,任由易水寒运转摄物的法术,轻而易举地平移了过来。
易水寒的手指微微颤抖,饱含决绝的目光扫视四周。
他不再容忍背叛和嘲讽,更不能容忍有人对他视如无物。
紧握住拳头,他能感受到力量在体内涌动,焚烧着愤怒和决心。易水寒犹如暴风骤雨般迅猛,为了自己坚守的信仰而付出一切。
“黄眉小儿,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吗?”易水寒的声音低沉而咆哮,如同巨浪奔涌,惊彻夜空。
他的言语传遍整个太庙,回荡在穹顶之上。他的神态坚决,凶猛的气势散发着无尽的杀意。
黄眉老者惊骇交织,目瞪口呆,彷佛被挖掘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不过,黄眉老者不愧是际遇过一番大风大浪的强者,他凝聚了心神,立马开始攻击易水寒。
老者打算灵力凝聚于掌心,宛如黑暗中的毒蛇盘绕,一触即发。
然而,黄眉老者却对太庙的威力毫无所知,太庙是整个幡天谷的核心中的核心,自然是阵法最厉害的所在。
他以为自己的灵力可以顺势攻破这座阵法,可当他催发灵力时,震惊的发现丝毫没有灵力波动。
就好像他一下子变成了凡人,沉浸在恢弘的太庙中,被强大的压迫感所笼罩。
黄眉老者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感受到自己灵脉中的灵力被压制得无法动弹,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控制住。他全力催动灵力,试图挣脱束缚,但却发现全然徒劳。
他愤怒地仰天长啸,却只能听到自己声音在太庙中回荡,毫无任何反应。
黄眉老者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挣扎和焦躁,他感到自己不再掌控局势,这让他感到无比的不安。
他竭力调动掌中灵力,试图寻求破解之道,但碰到的却是更加坚实无比的阻隔。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寻找出路。
见黄眉老者吃瘪,易水寒立马抓住了机会。
他目光凌厉,仿佛凝聚了整个天地间的力量。
幡天珠紧握在手中,散发出无尽的神秘光芒,彰显着他作为幡天谷主人的威严。
他不仅仅是想将黄眉老者消除在这片天地间,更要彻底摧毁黄眉老者内心的那份执念。
易水寒凝聚全身力量,心念一动,周身气息瞬间变得深邃而沉重。整个世界仿佛为之静止,只有他手中悬浮的幡天珠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他目光如电,锁定黄眉老者双眉的位置,那里集中了黄眉老者大半生的修炼成果,是他道心的体现。
一道强烈的天雷之力从易水寒手中喷薄而出,呼啸而出,直奔黄眉老者的眉毛。雷霆划破夜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易水寒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摧毁黄眉老者的眉毛,等于是摧毁了黄眉老者的道心,将他置于无尽迷茫之中。
黄眉老者感受到了来自天雷的恐怖威压,他心头一颤,脸上流露出痛苦和绝望的神色。
虽然黄眉修士的修为如今几乎和凡人无异,虽然他的眉毛作为法宝十分坚硬,但是只是坚硬而没有灵力的催发,就如同一块毫无用处的废铁,没有任何区别。
黄眉老者眼见易水寒动用天雷之力将自己的眉毛摧毁,一瞬间,绝望和愤怒交织在他的神态之中。
他双腿无力地坐在地上,悲愤之情让他忍不住大哭起来。
这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崩溃,完全没有了一个前辈修士的风度和涵养。
泪水顺着黄眉老者的脸颊滑落,他的呜咽声充斥着整个场地,仿佛是在向世间宣告自己的失败和颓废。
过去的辛苦和奋斗仿佛烟消云散,让他感到整个人生的意义变得苍白无力。 黄眉老者猛地颤抖,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抓得生疼。
他没有料到自己的眉毛会变成这样的下场,心中的绝望如同无边深渊,让他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他的嘴巴张大,发出哽咽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却只有这样的结果?我的一生就这样埋没在徒劳无功之中吗?”
他的声音尖厉而绝望,仿佛是为了向天地诉说自己的委屈和不甘。
随着易水寒一声冷哼,黄眉老者感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回到现实中。
他的呆滞神态开始慢慢解散,面对易水寒威风凛凛的样子,他的脸色由惊恐转为虚弱的祈求。
黄眉老者的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颤抖的双手不断地叩首,伴随着无力的声音:“师弟,求您饶命啊!我真的认错了,我愿意听从您的吩咐,做您的奴才!求您放过我,求求您!”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颤抖和慌乱,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绝望。
黄眉老者是个能屈能伸之辈,他明白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只能以求饶为手段,寄希望于易水寒的宽容。
他的双眼红肿,泪水夺眶而出,滚落在尘土之中,将他的面庞模糊成一片悲苦的模糊。他的全身颤抖不止,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与自信。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易水寒怒吼一声,天雷之力再度涌现。他双眸炯炯有神,杀意弥漫在整个太庙之中。
他展现出一种决绝而又冷酷的神态,仿佛是来自仙界的神明。
易水寒的身体周围,纵横交错的电弧闪烁不定,发出震耳的雷鸣声。
易水寒高举双手,雷电如蟒腾空而起,包裹着他的整个人影。
他脸上的表情愈发凌厉,唇角微微上翘,散发出一股无情的威严。
随着一道雷光闪过,黄眉老者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被天雷之力直接击中,化为一团灰烬,瞬间陨落于太庙之中。
易水寒再度展现了他强大的力量,他不容人逃脱,将黄眉老者的储物袋收入自己的囊中。
紧接着,易水寒的目光抚远无极,锁定在前方阁楼处的紫衫美妇。
他毫不犹豫地采用相同的手法,用力隐入太庙之中,将紫衫美妇一并摄取其中。
他的举止骤然间变得冷酷无情,没有丝毫犹豫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