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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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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笑百分百”在端午节第二天发来qq消息对我说:抱歉啊!昨天忘记跟你说“端午节快乐”了!


    我在忙乎其他事情,范大工程师代我回复她,说:没关系。


    我在后来看见了,刚好他也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去看历史消息记录,我回复一个笑的qq表情给她。


    端午节总是喜欢下雨,下一场雷阵雨,又一场雷阵雨。骤雨带来的风,把出租屋窗外的那一小片树林子的枝叶刮得飘飘摇摇的,令人乍一看,蛮有惊悚之情。


    弟弟说,公司在端午节之日发下来2只粽子。我想:大概是肉粽子吧!他还问我吃了粽子了没。我说,我在超市买了2只粽子。我没告诉他,是2元钱一只,是冰冻的,是肉粽子。他说,是呀!应一下节日罢了。我说,嗯。


    等到“微笑百分百”第二天和我在qq上闲聊,她说,她在我的弟弟那里把粽子给偷吃了。我觉得煞是奇怪。我又一想:她是说我买回来的粽子吗――范大工程师不吃,我就剥皮了,搁在菜盘子里。如果我后来不吃,不知道它是不是就此被风干了呢!


    我吃那个粽子,吃出一段红白相间的绳子来。


    她顾左右而言它,说,我和另外一个同事一起吃了它,分成八个人的份儿来吃,陈家威他们也在。


    端午节。


    我说:那,不是……我弟弟他没有吃了?


    她说:反正,就是把2只粽子分成了八份。我就不知道你弟弟有没有吃上啦!


    我说:哦。


    我也没有再去问他有没有吃上粽子。这,只是小事。


    但是,我想:两只粽子,分成了八份,每个人都吃一点;那么,那每一只粽子应该都是挺大的咯!这,只是小事。


    端午节。


    那一年,我在家里,旁边的河里发了洪水。水是黄色的。许多人去河边看。我打电话给爸爸:河水涨起多高?是不是淹到屋角?


    他说:没。


    端午节快乐!


    第二天,我才想起来:昨天,我没有热情高涨地想要发节日快乐的消息给所有亲的表的堂的兄弟姐妹、叔伯姨婶。我的身边,有了范大工程师。


    下雨的端午节在不下雨的时候,乌云密布;下着雨的时候,天是黑黑的。有一阵雨来临着的时候,还伴随着闪电。


    我的心一惊,又一惊!


    端午节三天小长假一下子就过去了。范大工程师说:真的,一下子就过去了!过得真快!


    我们去了汇隆百货闲逛,买了饮料,买了两包我觉得不好吃但是还是我一个人在这三天把它吃完了的“阿胶红枣”。范大工程师站在一排巧克力前面,叫我挑一盒来把它买下来之后,他背朝着它,在看一些长方形包装的凉果。我看了又看,犹豫不决。买哪一盒好呢?看盒子精美与否,看价钱贵不贵,看透明的包装里面的巧克力是否透露出种种美味的诱惑。范大工程师说:怎么样?挑好了吗?


    我还是犹豫不决。


    最后,我们没买。


    一边走路,我一边说:反正,我们也吃过了,不是吗?那个心形的紫红色的盒子,里面有5粒巧克力。那是在“坚朗”一厂外面的小超市买的,价钱只是7.50元。


    我们也去卖彩票的地方坐一坐,看那里的小社会。我现在不知道那是一个体育彩票商店,还是福利彩票商店。要琢磨一下,我或许知道它们之间的区别的。


    端午节,也买咖啡色的水木耳,也买绿色的海带结(我也喜欢买绿色的海带丝),也买青椒。范大工程师炒一碟又一碟香喷喷的菜肴,夹一块又一块营养丰富的菜肴给我吃。如果我不依他,他就叫我把屁股翘起来,一下一下地,稍微用力地,或者轻轻地打我的屁股。我叫一声“啊”说痛,我知道错了,别再打了。他又打一下,说:还叫!我又叫一声,他就又再打一下。然后,我们都会笑!


    发生在端午节的故事,其实是并不多的。我们在小小的屋子里看电视,听音乐,或者是我应他之要求给他拔白头发。小小的眉钳子,在他一头浓密的夹着白头发的黑发之中,一夹,我的心,会跟随着轻轻一疼。我疼他的疼。


    我的笔触也许只是记录生活,记录爱情,它丝毫没有为我创收;但是,我的爱,写给你看。


    端午节快乐!2012。


    端午节第三天下午5点钟,我们关了门出去逛街。我们在“鸿福百货”买可口可乐,买啤酒,买小布丁冰激凌,买旺旺碎冰。


    我吃了牛奶制品的零食,觉得肚子已经饱了,不想再吃晚饭。


    街边的小摊摆卖一些贝类的小装饰品,有的是花篮,有的是小猪,有的是“双龙戏珠”,有的是小风铃,有的是手机绳,有的是心形的会夜光的石头。我对范大工程师说:我对它们有及其浓厚的兴趣,我想去观赏它们。即使不买。


    他说:好、好!你去看!


    我乐滋滋地走过去看。我忘记多看几眼范大工程师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几分钟之后,我已经找不到他了。我到处看,望不见他的身影。我期盼的他的身影。我以为他去了我们经常光顾的不上流的水果档,我以为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的观赏的身影等我,我以为他故意藏匿起来不让我看见他了。


    我觉得有点着急,有点扫兴,有点轻轻微的感伤。不记得是零几年了的一幕情景霎时涌进我的脑海里。那时候,二姐在一个我不乐意去的菜市场买菜,她叫我站在一旁等她,别动。但是,我去了附近一处公路边看过往的小轿车,看静静吸引着我的大海。我不见了,在那个时刻的二姐的视野里。


    是鬼使还是神差?


    我应该大声而有坚定立场地对来寻找我的大姨妈和后来她们的盘问说:是的!我是一个人跑去了看大海!


    但是,却在那些时刻,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阿门!


    那一幕幕在我的视野里,天旋地转。


    右手在身前划十字求神保佑我平安!


    范大工程师蹲在出租屋的大门右侧一边休息,一边摁着手机,等我。我欣然大喜!不用我站在大门旁边等别人开门进去时进去,不用我担心着他是否在屋子里面而来敲门。我也抚一下裙子,蹲下来,和他切磋几句。


    我们开门进屋子里面去了。


    我说:你那购物小票呢?我要看那小布丁冰激凌是一元钱还是5毛钱,我要看那旺旺碎冰是一元钱还是5毛钱。


    他说:没有了。他还翻出裤子口袋里面的东西给我看,那是一张一张钱币。他又说:这一袋子食物,就8元5。


    我不说话了。


    我又说:我一边回来,一边思考着要不要买一件或者两件贝类的工艺品。


    他沉默着不说话。


    等到吃过晚饭之后,他说:你要想去买那贝类的工艺品就去买吧!不过,是你去,我不去!因为我喝酒了,头晕乎乎的。


    我想了一下,说:嗯,好吧!我去就我去!


    我提了那装着钥匙、钱、上网卡的深蓝色手提袋出去了,手机带了,眼镜布没带。


    我买了一只小风铃儿回来了。小篮子是嫩黄色的,贝片是粉色的。我说:那还有一只是红色和蓝色的,我一边走回来,一边思考要不要把它也给买下来。


    他说:我喜欢红色、蓝色。红色会给我带来好运气!


    我说:那好!我再去把那一只小风铃儿也给买下来!


    他说:不是也有小猪卖的吗?


    是啊。我说。


    他说:那,也买一只小猪。


    我说:好。


    他说:不要白色的,我不喜欢白色。


    我说:好。


    我穿上因闷热而脱下来了的裙子,提着手提袋,带上手机,又出去了。我轻轻带上门,我总是习惯多看他几眼。


    眷恋的目光。


    一只小猪搁在电脑屏幕旁边的鞋盒子上面,两只小风铃儿用两段透明胶纸黏在床头那一面白色的墙壁上。


    我对范大工程师说:“这小猪还算是不错吧?你看,它的身体可不是白色的哟!你看,是略带咖啡色的!”


    他说:多少钱一只?这只小猪。


    我说:4元钱。这小风铃儿也一样是4元钱。


    他说:这小猪也要4元钱啊?那小风铃也是4元钱……3、4,一十二。


    我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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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过去看一眼那床头墙壁上挂着的风铃,发现其中一只小篮子其实是橙色的,不是嫩黄色。


    铺着席子的床上,范大工程师闭着眼睛,也许是睡着了,也许没有睡着。他的肢体摆在床上,盖着被子。姿态像是十分放松。明天,就结束了他的端午节小长假,要上班啦!在端午节第一天,下着雨,雨还是有点儿大的雨,范大工程师在上午八点钟之后,决定要去公司里义务上班。他说,有太多事情要忙了!他在上午11点钟之后回来。买了快餐给我吃。因为这样就不用煮了。这之前,他在我们俩同时挂着的**上面说:亲爱的,我买快餐回来给你吃,好不好?我说,好的!


    在这之前,他拿着sony数码相机给墙壁上的小风铃和坐在床上用针挑鼻子旁边的一个小硬块的我照相,他在焦距那里,放大了,又再放大。


    直到后来,赤裸裸的空气在晚上十点、十一点的光景里睡着了。它有时候“呼噜噜”打一声香鼾,只是,没有把我的青春干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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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节的天气有半天是晴的,一阵的晴,一阵的晴。有个初中的女同学起个网名叫“晴”。我在这时候想起她来。我不知道她开的淘宝店铺有没有再开,反正,我一直也没有去帮她买衣物。


    天气晴。


    我和范大工程师一起出去逛街。我们有时候不买什么。是那一种没有想着去买什么就决定出去走走的心境。


    我们买彩票,只是2元、4元、10元的中奖面额。10元的没有再买5张彩票,2元的、4元的,再兑1张、2张。


    端午节,我们还在考虑着连接网络的事情。经济,一直是困扰着我们的因素。


    黑网吧里人很多,还剩下2个空位。我们用2元钱开了一台机一个钟头。


    一个钟头。


    直到后来,赤裸裸的空气在晚上十点、十一点的光景里睡着了。它有时候“呼噜噜”打一声香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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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生有约”抱枕,还没有绣好的十字绣,它静静地躺在白色的袋子里,它睡着了。但是,我睡不着,我也不去动它。绣好的“今生有约”四个字和四朵盛开的喇叭花,在隐约的红色里泛滥。那是一朵又一朵莲花,爱情的莲花;有的洋溢出去,有的回荡回来。那些花,那些字,有的胖,有的瘦;胖的像满足,瘦的像思念。两朵花、两个字之间,被纯纯的空白生生地分割开来。


    轻轻的,想要你一直圈着我,永远不分别于你!范大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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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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