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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性寒,微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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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取下这个别名的那个时候,栀子还没认识片臣风。那个帅帅的小子,如他的姓氏:片,骗子;名副其实的死骗子。
死骗子!每当片臣风故意招惹她生气,栀子就会这样大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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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花儿烂漫的五月,栀子终于邂逅了片臣风。心头有一点欣喜,有一点迷茫,有一点小鹿乱撞。
栀子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怯弱,令她无所适从,无从申诉、无所依托。
但是,谢谢你——片臣风!谢谢你让我遇到了你。栀子不知道,当一个人遇到另一个人,其如蓝天遇到太阳,云儿遇到轻风,山崖遇到狭谷;是必然,也是偶然。
当一个人遇到另一个人,不必太刻意的心存感激。
因为,当一个人遇到了另一个人,还不知道究竟是谁骗了谁;也难于解释清楚是谁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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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栀子习惯了用笔记录自己的泪水,以及某某的故事,还有痛。
或者是从遇到片臣风开始,或者是从接触m-qzone开始。不、都不是,是更早更早以前。从小学三年级学会写看图作文,就开始出现这个倾向了。
习惯隐藏心中的疼和喜欢,习惯把忧伤肆意弥漫,习惯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扬。
没有人懂,却每个人都懂。
是不善言辞,还是不敢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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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是各奔东西,却如遭遇了一场梧桐雨,片片都是回忆,片片都是往事。
“为什么你叫做片臣风?”
“因为我是个风一样的男子。”
“为什么你的名字有个‘臣’字?”
“因为你是公主,而我永远都是你的臣子。”
“为什么你姓‘片’?”
“因为从头至尾我都是在骗你。”
“片臣风!死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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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白色,芳香;花大,呈高脚托盘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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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六月,栀子与片臣风,共同遭遇了一场栀子花的盛典。
黄果树瀑布。
一个干脆俐落的抛下了工作,一个义不容辞的翘了课,就为了一次精心策划的旅行。
爱情啊,应该用什么来颂扬你?
之前,只是片臣风佯装随意的跟栀子说:咱们出去走走吧!或者会遇到什么惊喜也说不准呢!
于是,就出发了。
原来,是片臣风蓄谋已久、一心想要给栀子的惊喜。
当他们走进黄果树瀑布,栀子感受到了片臣风的爱是如此真切。
漫山遍野尽是栀子花的海洋;鼻息里尽是栀子花的纯纯芳香。
陶醉。
这是一场关于邂逅栀子花的盛典。
这也是对爱情的纯洁向往。
栀子花呀,开吧、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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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必有失。
也许,得到的,看见了;失去的,正在未来里或者隐蔽着。
享受了烂漫,他们终究会不会失去什么?没有人知道。
希望是上帝太过于眷顾了他们,而又让他们彼此拥有着。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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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果实,红黄色或棕红色,9至11月采集,可作药材治疗于咽喉肿痛、眼赤明目、清热去火、消炎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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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为接待当红艺人前来巡回演出,特从班上挑人参演。
栀子与片臣风当选自是不在话下。
当选的二十来人穿着整齐雪白的校服,由老师带领排练。
正准备要彩排——不得了!巡回演出的队伍来了。
急忙上阵。
近乎于玩“点子兵兵”的游戏。
台下是排练好的学生,台上是那个当红艺人。艺人面对台下讲演,偶尔会故意转过身去。学生在这“偶尔”的空儿,伺机向台上移步,不能被艺人回转身来看见学生移步,否则该生被淘汰出局。而符合规定步入舞台的第一个人,就获得了挑战胜利的机会。
舞台与台下之间有数十级阶梯,步上阶梯顶级,就踏上了荣耀与光环的舞台。
栀子第一个跨上舞台。艺人走过来迎接;笑容可掬。
艺人身穿灰白色的长褂,戴着眼镜,俨然一副大师气魄。
栀子随艺人顺利合唱了一首歌曲。然后,碰壁。
音乐响起了好久,她都接不上去;手足无措。
僵场。
羞愧的缝,自心脏逐渐渲染,顷刻蔓延。
栀子捂着脸飞奔回宿舍。
跑太快了,肚子隐隐的痛。
冲了热水澡,顿觉身心舒畅。
走出宿舍楼,片臣风俨然站在栀子的视野之内。
眼前一亮。
片臣风迎上来。
“你……”栀子说。
“我是跟随你回来的……我很担心你。”
“我……”
“我都知道。只是小事一桩。”
“我想回家,不想挤班车。你……有车吗?”
“有!”
栀子心头很暖,很暖。她欣笑的眼眸凝望着片臣风的脸。瘦削的脸。
it''s handsome.
比吴奇隆更挺拔的鼻梁,像忧郁王子那样的眼睛——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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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心浮气躁,睡眠时的梦,一个接着一个。
梦境里,总是在与他相见,一天又一天。他们的故事,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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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车流浩浩荡荡。
经过体育馆的拐弯处,栀子看见前面树下,小唐、片臣风、腊猫、飞机,似乎还有谁,是不是遗忘在记忆的某个角落了?还是当时没来得及看清楚?
经过的那个瞬间,栀子恍惚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还有三个字:我爱你。
声势浩大,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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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确认。
推车出了校门,栀子有一刻想过回头。但,终究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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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桑梓说:意识到是梦,更应该正确对待,做到梦与现实井水不犯河水,别让梦幻的后遗症延续到现实中来。
月下桑梓说:我不完全同意你的观点,但我允许你的表达。
月下桑梓,寒霜深处,你在我的思念里。
月下桑梓,永远是聪明与智慧,感性和理性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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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发信息过来问我小雄的号码,说第二天去饮云娟的喜酒。
我回复说:帮我祝他们一对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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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结婚了,真的祝福你幸福!
请了半天假,回到家已经很迟。家里竟是铁将军把门。
栀子去等弟弟放学,然后去逛街。然后分开,已经是夜幕降临。
天灰蒙蒙的,下着零星细雨。落在头发上,变成丝丝寒意。
提着大包小包,在路上招计程车。
很遗憾,几乎每辆车都载着乘客飞驰而过。
夜很冷,心很伤。
栀子站在冷雨夜里想哭。
一种难言的抑郁,压迫着她的神志,欲罢而不能。
一辆警车驰过。
栀子几乎想要招手求助。
邻居婶婶的妹妹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么?
荒唐的行径,愚蠢的念头。有点纯真无邪,有点意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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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串串的文字从栀子的指尖下跳动。她有点儿无奈。写着、写着,不经意间,敏感的笔触又再流于现实。
她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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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设置了qzone访问权限。她把答案设在问题里面。
但是,从此只有月下桑梓与小风还是她空间的常客。
终于一次,一个网友在她的提示下访问了她的空间,并留言:进你的空间好难。
她顿悟并反省:别人能够来访空间就是抬爱了,还能额外要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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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栀子在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片臣风在另一座城市忙碌着他的忙碌。
她不再去想那个名字了。
片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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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日复一日的把某些想念打湿了又再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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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逐渐的察觉头顶总有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落时,栀子意识到:一定是自己病了,并且,还病得不轻。
仿佛周围的人都在纷纷议论着她和他,仿佛他在支配着全世界,却,没有线索,没有依据。
一头雾水。
她不想受任何人支配;包括他——片臣风。
都是郁闷惹的祸。
你有权保持缄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供证。
你,是住在我心里面的一种病;思念,无法治愈。
月下桑梓说:如果思念是一种病,那么,治疗这种病的唯一及最好的医生,就是你自己!不是不能治愈,而是你不给自己治愈的机会……有空的时候,记得常常给自己心理暗示,很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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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取5至8朵,热开水冲,作茶饮。清热利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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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一个人说过——栀子说话太小声了。美其名曰:你好斯文。
偶尔,栀子会想起婷:那个清高、骄傲的女孩,不知道现在正身披着哪个城市的灯光。
不太记得是高中哪年哪月——栀子与婷相约回协民小学,找寻当年的记忆。
她们并肩行走,一如当年的学习。
还有一齐逛的书店
可是,现在你在哪里?
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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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的小学同学:婷婷、叶子、园园、小雄、老潘、太超、阿喜、阿雅,你们好吗?可否依然记得我?
还有小可爱——前些日子乘班车遇见你了,为何没有打个招呼呢?也许,你失望了吧?你的笑容是不是依旧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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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上火,也许是太过于想念了吧!
总在梦中跟他们絮叨。直到声音嘶哑,直到喉咙哽咽,直到再也说不出话。
他们知道吗?有没有厌恶或者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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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欣与阿华不止一次的问:三姐,怎么你不去当老师呢?
栀子无语.,唯有苦笑。
曾几何时,儿时的理想已若一只断线的风筝,在风中寂寞飞翔。唯有拾一片飘落的叶儿制成标本,偶尔打开、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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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臣风,就是其中最美的标本。
而标本是不可能复活的。
他知道。她也知道。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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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桑梓说: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人生若只如初见。
最是那一低头、一颔首,举手投足里,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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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又名黄栀花、山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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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淡淡的青春,纯纯的爱。
五月,栀子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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