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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俊俏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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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份初,初秋。


    我走上楼梯的时候,我看见窗户旁边的苦栎树的枝叶,伸在开着的窗户外面,触手可及,我看见了它的艺术美。我有时候把窗户打开来触摸一下它的翠绿色的枝叶,有时候把窗户轻轻地关上,从窗户瞥一眼它的朦胧的影子。妈妈说,为了避免蚊虫飞进来,要把窗户关上。如果下雨或者刮风,也要把窗户关上,免得有尘杂被风吹进来。因为那样一来,就产生了打扫房子的麻烦。


    有时候,我不知道是谁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妈妈发现了,会去把它关上。然后,语气缓和地教导我几句。我往往不满。我要用几句话斗嘴。我有时候不承认是自己错了,我有时候承认是自己错,但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更加得体。所以,我说的几句话,妈妈都会责备我,说我是在顶嘴。


    我不服气。因为我要吹一点自然风。


    我们的生活,离不开大自然。


    不过,后来我习惯了妈妈的教导。我不开窗户,我打扫房子,我把自己装扮好一点,又再好一点。


    我走向我的房间(在爸爸妈妈家时睡觉的房间)的时候,我听见了旁边的小河里传来流水的叮咚叮咚的声音,像艺术家正在谱曲;美妙又动听!那是一种享受。享受——每个人都想要的,也是社会的发展目的。


    我的家人老是叫我写一写我的家乡。写山、水、人、情。我爱他们,所以,我满足他们。初秋,在鸟声叽喳里,我认识了俊俊。我很喜欢他。因为我喜欢他的高大英俊,喜欢他的白皙皮肤,喜欢他的王者气势。他问我,我就这样子回答了他。


    厨房里摆放着一些长长的丝瓜,绿色的,直直的,嫩嫩的,我把它们的丝刨掉,并且洗干净,然后放进冰箱里。如果我不在家——有时候,我会出去玩——爷爷或者爸爸妈妈就拿来直接煮了作为一道菜肴。有时候,我还会把它们切成片状,再拿去冰起来。


    冰,当一个人的皮肤逐渐变白皙、嫩滑、美丽了,也是说:冰。我喜欢这个字,因为它代表了追求、上进、唯美。


    我觉得俊俊像一块冰。不是说他冷漠、无情;他绝非这样,他集齐了我所喜欢的美。所以,我才赋予他一个“冰”字的美。


    我问他解释一个“背叛”的词语解释。他说:从不同的层面,会有不同的解释。


    我说:比如说……


    他说:一个球员任职于一间球场,另外一个公司出高价聘请了他,那就是一种背叛。


    我说:嗯。背叛,是一个贬义词,是不好的。


    他说:是的。


    9月1日,下雨。9月2日,天气阴。我的身体感受到了初秋的天气的特色——凉。如果一个人觉得自己老了,还是一个人,那是一种凉。状似感冒,逐渐瘦削。


    我真的生病了的时候,无数个网友叫我去看医生。我说:好。即使,我不愿意一个人去看医生,我希望有一个人陪着我去。因为,我觉得那是一种幸福。


    爷爷说:你的奶奶在洗衣服。你去帮助她快点儿洗好,我们好快一点儿去你的姑姑家探望她。


    我去了奶奶洗衣服的地方,我三两下帮助她把衣服洗干净了。那时候开始下雨,奶奶撑一把比较重的大雨伞,她把一桶衣服提起来,往回走。我说:奶奶,让我提,你看我,长那么高大。一定很重吧?


    她说:不用。不重。


    她的执意,让我作罢。我抢不过来帮助她提一桶衣服的责任。因为以前的生活贫苦,爷爷奶奶都长得身体瘦小。现在,他们也不愿意改变节俭生活的习惯。比如说,一大早,我起床了走到一楼客厅,爷爷正在吃饭,他就会说:快点拿碗筷出来,吃饭了。他唯恐饿着了我,但是,我看见他只是吃一点。比如说,他煮丝瓜瘦肉汤,会把瘦猪肉切得细细碎碎。比如说,我买一包芝麻糊给他,他会分几小包给奶奶和大哥的儿子。他自己吃的,便少一点。比如说,我放在冰箱里的零食,他极少会拿来吃,但是,他会拿一些给奶奶或者我的侄子。


    秋意渐袭,凉了添衣。


    天色煞是灰暗。


    我问二姐:回去了?


    她像从来(偶尔)不理我一样不理我。我很失落。我又说:你的q秀好漂亮。


    她还是不回复我的消息。


    也许,是我不知道给予。


    我沮丧。我却看见阳光。那是美丽的流行音乐。


    姑姑的腰骨折,不过,已经快好了。


    我上顶楼去收衣服,村里的人开始了劳作。我觉得他们日晒雨不淋的,挺辛苦。我想:要是我有能力改善他们的生活,那就好了!那样,我的心,也欢乐得多。


    一个地区的发展,需要多少过程呢?


    夜幕逐渐降临了。妈妈舍不得吃我买的零食。她觉得冰箱里摆一些零食,会让生活奢华得多。当看见冰箱里的红红的桃子,我体会到了;当看见新鲜的葡萄搁在桃子旁边,我体会到了。桃子是我买的,葡萄是我的大堂弟买的。我们互相交换一点水果。我还送给他巧克力、芝麻糖和凤爪。


    我看见了生活的希翼的光。那是躺在门前屋檐下避雨,但是酣睡了的狗狗。驯服,可爱。


    我弟弟打电话给我的妈妈,我去楼下看一下冰箱里的美食,我听见了妈妈在她的房间里面的声音。我走进了她的房间。我听见妈妈说:“是不是快餐吃不饱?煲一些汤来喝……”我以为是二姐。


    我对着空气说:“煲汤又麻烦……”我知道电话那头的她会听见。但是,后来我知道是我的弟弟。我还想起来,不久是他的生日,我对空气那头说:“噢,你的生日我会和你去逛街,买礼物送给你喔!”因为,他可以听见。


    他叫我的妈妈让我接听电话。我们聊了几句。我觉得我所说的家乡话很让我拗口。我改说白话。我们都很愉快。


    生活和追求都是一个俊俏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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