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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婶在老屋前面种的小番茄熟了——它们结了许多红色的小番茄出来。那些小番茄是小小的,红色的,很可爱。
老屋是被辟了一大半去造了新屋;只剩下一小间旧屋子。我们曾经生活在那间老屋里。我们都对它充满了极深的感情。
这是一个夏天的很普通的早晨。不远处的低空里,有一幕幕白色的雾。昨天早晨,下过一场大暴雨。空气很干净。
如果早上很早起床,又穿得很少,会觉得有一点冷。我很早就醒来了。我以为迟了一点。我洗漱完毕,走到客厅里看时间。才06:30。我穿一件紫色的吊带睡裙去奶奶那里。
她说:“如果冷,就披上一件外衣吧!免得会感冒!”
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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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门前的院子里擦她最近新买的女装摩托车。她一大早出外面的街边的商店买东西。我去河里扔垃圾,返回屋子,妈妈站在她的摩托车旁边思索。
她说:“哎,我的车子脏了。”
然后,我建议她擦洗一下。于是,她就开始在院子里擦洗她最近新买的女装摩托车。
爸爸很早就出去了。
我问妈妈:“爸爸不在家里吃早餐呀?”
她说:“是的。他上连南去吃呀!”
爷爷在客厅里吃早餐。菜肴很少,是一些辣萝卜干炒猪肉,昨晚也是吃这个菜肴。
我走上楼去了。我看见衣服尚未洗。它们被搁在楼梯旁边。
我走上楼去。
妈妈上来递给我一只苹果。
她说:“给你一只苹果。要不要?”
我说:“要。”
那是一只从神台上面取下来的苹果,它的皮是浅黄色的,没有坏。妈妈把它削掉了一小片。我从露出来的果肉里咬了一小口。
今天是观音节,妈妈把“奉神”的工作都做好了。
旁边传来了邻居的声音。他们的声音渐渐地在空气里模糊。因为他们已经回到了他们自己的空间里边。
他们喜欢和我玩。但是,我通常没空。
妈妈递给我的那一只苹果,像一朵美丽的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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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去和奶奶玩。她正在那儿摘茄子。那是一种青色的茄子——不是紫色的。
奶奶说:“它们长大了的,我要摘下来。”
我说:“是呀!”
奶奶说:“给两只茄子你,要不要?”
我说:“要。”
她递给我两只茄子。
我拿着两只茄子。
奶奶手上已经多了几只小红番茄。
她问我:“要不要?”
我说:“要。要两三个就好了。”
但是,她把手掌里的五六个小红番茄全都给了我。她给我的时候,已经在水龙头里把它们清洗干净了。五六只小红番茄泛着水的光泽。我捏起一只因拔掉了青色的柄而裂开露出了里面的肉的小红番茄,品尝它的味道。甜甜的,有一点儿酸,很多汁液。
我觉得它们的味道不错。
那是一种属水果类的小红番茄。
它们的植株旁边,有几棵属蔬菜科的大的番茄。它们尚未成熟,有的大的,有的还小着,但是,都还只是青色的,尚未变成红色。它们样子很可爱地挂在绿色的植株上,有一种诱惑的味道散发在了空气里。但是,我们都先不摘它们。我们在静静悄悄地等待它们的成熟带给我们某些喜悦。我们一边愉快地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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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的声音很稚嫩,他在我们的关爱里逐渐成长。他今年五岁了,在上幼儿园。现在是暑假。他在和他的爸爸(我的哥哥)说话,他的声音很稚嫩,像美丽的花开。
邻居也有一座小的老屋,它的顶上长着一蓬不知道名字的花,粉红色的,有点美。我想起小的时候已经看见它们长在那里,也开这样美丽的花;现在,我们搬回来住在新房子里,我又看见了它们,也开那样美丽的花。粉红色的,有点美!
晚婶走到哥哥家里的厨房和他说话。他们现在都闲着,在谈着关于沐浴露和洗洁精的事情。祥不断地说着话,我看见他不断地成长。
妈妈从河里洗衣服回来了。她走上楼顶去晾衣服。她走上楼梯的声音是“噔、噔、噔”的,沉稳有力。
那一只像一朵美丽的干花的苹果,被我搁在电脑旁边的桌面上。它仍然像一朵美丽的干花,在空气里静静地被人欣赏。
早上,我去向奶奶要一份爱情。我感觉她会给一个恋人我。但是,没有成功。可能,是我的感觉错误了。
爱情,可能是一件稀罕事。它被我们在不经意之间遇到。然后,像开花一样。
the end
tuesday, july 19, 2011
09: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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