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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同学中,有一、两个不常上网,我不知道他们的近况如何。因为我进不了他们的qzone。我担心他们会过得像我有一阵子过的那样痛苦。可是,我不忍心靠近他们,不忍心拿我的心去迷惑他们,不忍心令他们有一点点痛苦降临。
我穿着一件或者紫色或者红色的睡裙,走到我家旁边的奶奶家和哥哥家玩。奶奶和晚婶都夸我所穿的裙子很好看。她们既问我裙子的价格,又问我买裙子的时间。可是,我不忍心告诉她们--这只是睡裙,而不是可以穿出去逛街、串门的裙子。我怎能忍心告诉她们呢——就像我不忍心告诉她们,也许,我因为生病而不能出去好好地工作,不能因为那些工作而赚来好多好多钱。我怎能忍心告诉她们呢?
即使,那些全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
他来到我身边,我不知道该如何期待他,才最恰当。我连工作也没有做好。我怎么忍心当作不期待他呢!我的恋的人。
我从工厂里把一只水瓶取回来。我进厂那天,我穿一件碎花洋裙。我那时的一位上司说:“……等我有空把她娶回来。”他长得胖胖的。周杰伦在《玫瑰花的葬礼》中唱出一句:我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你。
水瓶的盖子有一点脏了。瓶子装有小半瓶水。我不忍心当街把盖子拧开来用瓶子里面的水把它洗干净。伊人看穿了我的怯。
我不忍心把过程或者结局变成狼狈。
过程的细心与美好的演绎;你的在意,我的在意!
伊人发短消息给我:如果不娶穿碎花洋裙的你,我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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