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无稽之谈,去见见丞相大人应该就清楚了。”
“你真想去见他?可别被他哄骗了啊!他现在为了脱困,什么都说的出来。”熊泼又担心起来了。
“当初雌君说丞相将雄兽失踪案推到太尉身上,我就觉得奇怪。丞相心思深沉,他不可能病急乱投医,毫无根据地随便找个人就想搪塞过去。
明眼人都知道,哪怕说是我诬陷他,都比说太尉陷害他,听上去靠谱。可丞相还是上书雌君,强调事情是太尉所为。
我倒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考虑的。”花洛洛很清楚,她给丞相下的套里,都是将计就计的证据。
奴仆长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原本就全都是奴仆长的,她只增加了一卷牛皮信。被绑架的雄兽也都是原本就被绑架的,她也只增加了一个狮奔。
丞相用来诬陷她的那些东西,她全都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根本没一样能扯上太尉的,除了尼提亚这个厨娘。
丞相到底凭什么以为,凭一个厨娘,就能把原本的那些‘证据’,全都推到太尉头上?他又为什么要在进退维谷的时候,再攀扯上太尉,给自己又树个敌?
花洛洛非常好奇,丞相到底还能说出些什么惊人的‘秘密’来自救?
“那我们这就去典狱堂见见丞相?”熊泼搂着小雌性,娇惯地问。
于是,花洛洛唤来管家,让车夫套好马车,在熊泼的陪同下,去了典狱堂。
花洛洛与丞相单独聊了也就2盏水的时间,就从典狱堂的大牢里出来了。她原本并没抱多大希望能从丞相口中听到些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可实际是,丞相见到她后,只用了一句话,就让花洛洛做了决定。
见神色异常的婼洛花从大牢里出来,熊泼立刻上前询问:“怎么样?他说了什么吗?”
花洛洛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似是恨,又似是纠结。并没有回答熊泼,只是唤来车夫,冷冷地说了一句:“回去吧。”
熊泼疑惑地看着婼洛花的马车渐行渐远,临走,她都没有对他留下一句话。眯了眯眼,熊泼转身走进大牢。
“我已按你的意思把她请来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怎么才能让婼洛花愿意取我?”熊泼听上去谦和的语气里,透着一点不耐烦。
“你是聪明的,没有选择金吉尔。放心吧,她会取你的。”丞相一副笃定的表情,勾着嘴角,自信满满地笑着坐到了牢房最里面的草席上,悠然地靠着墙,闭目养神。
熊泼见女妭没有要继续解释清楚的意思,不悦地轻打了个响鼻,白了一眼女妭:‘说了等于没说,得,就一直待在牢里吧!我倒要看看,谁能救你出去!’
花洛洛若有所思地坐在马车里,脑中不停响起女妭刚才说的那些话,两只手紧紧攥着裙摆。不得不承认,她的确被女妭的话触动了:‘放不得又杀不得。
要是真如他所说,太尉对我‘阳奉阴违’,短面熊族3大世家‘已联盟’。那之前的盘算,又要重新评估、推倒重来了!可恶!
看来熊泼,还不得不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