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来都城当什么谒者,我就是反对的。要不是他不好好地在府邸里待着,整天在谒亭那种闲杂人等都会去的地方抛头露面,又怎么会被人盯上,还被绑了。
整整5天,谁知道他有没有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清白这种事又怎么说的清楚。
现在洞狮族族内对这件事说三道四的,眼看着迎宾盛典就快结束了,他的亲事还没着落。唉,兽母病重,我已经四面楚歌了,他要寻不到一门好亲事,我更是孤立无援。”
花洛洛微微抬了抬眉毛,没有接库狄真的话。心想:‘这就要谈到亲事上了?’
“长姊,我真的没有做有辱门风的事,我就是被单独关着,真的。”狮全边说边偷偷瞄了一眼婼洛花。
花洛洛淡定地垂眸喝着茶,一副‘我静静地看你们表演,你们请继续’的样子。
“别和我说有没有,我信你可没用!要别人信你才行啊!”库狄真见婼洛花不为所动,加大火力冲着狮全一顿输出,声音越来越响,像是真的生气了:“你就说,都来都城那么久了,你都干了些什么?!
让你好好找个雌性,你呢?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合适,这个没有共同语言,那个脾气暴躁性格差。别以为我在圈地就对你这儿的事一无所知,给你介绍的,主动看上你的,你全都不要。
你说,你要怎样?啊?你说啊!”
狮全唯唯诺诺地抬眼,就见库狄真使劲在给他使眼色,不停地努嘴,眼睛瞟向婼洛花。
咽了咽口水,狮全战战兢兢地回答:“那些雌性我是真的没感觉嘛。和她们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揩油一样,浑身难受。
我在谒亭也没有抛头露面,平时都在谒者室里。”
“我不听你说这些没用的,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要是迎宾盛典结束前,你还没找到合适的雌性,到时我让你嫁谁,你就乖乖地给我嫁了。”库狄真气鼓鼓地双手叉在胸前,坐着翘起腿,霸道地说。
“长姊!我不要!”狮全一听,急得扑通一声跪在库狄真身前,央求道:“明天就是迎宾宴了,盛典也就只剩下最后1天就结束了,你让我上哪儿找合适的雌性啊!
阿姐,求你了,不要这么把我嫁了好吗?今年不行,明年我肯定能嫁出去的,好不好?求你了。”
“去年你也是这么说的!”库狄真推开狮全抱着她膝盖的手,不为所动地说。
狮全看库狄真坚决的样子,心里一阵伤感,之前长姊就给他写过信,下过最后通牒,要是今年他还找不到一个让她满意,又让家族满意的雌性,迎宾盛典过后,他就得和金吉家族联姻。
“可是,可是金吉尔到现在还在昏迷,金吉斯又下了狱,你让我嫁给谁啊?”狮全焦急地冲着库狄真吼了出来。
“放肆!谁给你的胆量竟然敢吼我?!”库狄真拿出族君的架势对着狮全横眉怒目,道。
在兽世,雌性在家中有着绝对的权威。
狮全立马蔫了,低着头感觉都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