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母一生除了那幼崽就再没其他后嗣,据说是因为兽母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怀孕,又在颠沛中产子,身子坏了,怀不上幼崽了。
正夫和几个侧夫都没有幼崽,对于那个幼崽就更恨了。
兽母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兽母一过世,他们就把气都算在那幼崽头上,兽母的一分钱他们都没留给那幼崽。
还凭着兽母当初买幼崽时拿到的生契,把幼崽又卖到了另一个部落的花楼里。”狐容轻叹一声,听不出是为了和兽母短暂的母子情,还是为自己命运多舛的兽生。
“又被卖了?…”花洛洛闻言也唏嘘地轻声叹了口气。
狐容收敛了情绪,继续说:“那是一家专门招待兵兽军人的花楼。去那儿的雌性都比较粗鲁,脾气也大。兽母的正夫还特意私下授意花楼,要让那幼崽成荤花子。
那花楼的楼主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就在那幼崽被一个校尉买了初夜后,楼主怕幼崽不肯就范,直接将他绑进了校尉的房里。
不管幼崽怎么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眼看着就要被那校尉破了身子。就在关键时候,有个赏金猎人破门而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爪结果了那校尉。
那校尉浑身是血地死在了幼崽的身上。那是幼崽第一次见到杀兽的场面,他吓得尖叫,却被那赏金猎人掐住了脖子。
赏金猎人原本打算把幼崽也杀了的,刚巧楼主听到喊叫声,带着人进来查看。赏金猎人就躲进了浴桶里。
看到校尉被杀,脑袋也不翼而飞,楼主吓得魂都没了。带着人就跑去找城门守卫。赏金猎人看那幼崽没有出卖自己,还替他做了掩护,也就放了幼崽一马。
两人后来还成了朋友。
其实幼崽之所以会帮那个赏金猎人,是因为在他看来,要不是那赏金猎人,他的贞洁就没了,这辈子可能也就完了。
所以,那个校尉的死,他打从心里是感激赏金猎人的。
校尉算是不小的职位,就这么死在花楼里,还被人砍了头,花楼摊上了大麻烦。
那幼崽要不是当时手脚被绑着,也不会被轻易排除嫌疑。毕竟是杀雌,还是个校尉,要是解释不清,那可是要抵命的。
说也奇怪,自那之后,花楼楼主就没再逼迫那幼崽做荤花子了。那幼崽在第5家花楼里,凭着多年的经验,很快又成了台柱子。”
“那个赏金猎人后来走了吗?”花洛洛好奇地问。
狐容摇了摇头,说:“没走,他还有新的猎物,所以就扮成了花子留在了那个花楼里,和那幼崽一起接客,互相照应。
就在幼崽做得风生水起的时候,突然有人发现了花楼里的一个荤花子是赏金猎人,而那个赏金猎人又和那幼崽平日里最为亲近,联想到校尉的死和黑市的交易,很快就有人找上门,把那幼崽抓进了牢里审问。”
“那不是吃了很多苦?”花洛洛疼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