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花洛洛一口果汁喷了虎云一脸。“我就是被你迷住也不会被他迷住。”花洛洛白了虎云一眼:“你快别说了,要是让那些疯狂的雌性听到了,一准要把我砸成肉泥。”
虎云借着和花洛洛说话的契机,顺势就坐到了她的身边,拉过小雌性的手,捏在掌心里把玩。“那些雌性太夸张了,从狮全上台到现在,那么长时间,愣是搞得他下不来台。”
花洛洛呵呵偷笑:“是啊,不仅下不来台,还下不来台了~”一语双关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雌君终于坐不住,看到狮全被那些雌性用钱砸得都快抱头鼠窜了,只能无奈地招了招手,对常侍说:“让禁卫把人都赶回座位区,带狮全回去,好好看守他的座位区,免得被雌性骚扰,再出些什么事。”
常侍恭身退了下去,赶忙叫来禁卫维持现场秩序。
狮全最后都顾不得去看婼洛花的座位,狼狈地在禁卫的层层保护下,仓皇离开了舞台。
花洛洛心里暗暗庆幸:‘幸亏之前我逃得快,要不然,被砸的估计就是我了。’
狮全离开后,骚乱也逐渐平息,常侍继续来到高台中央喊出了下一个上台世家的姓:“萨尔家族!”
就在常侍刚念完萨尔家的姓,场下就响起了雌性和雄兽争吵的声音。
萨尔诺追在鳌所身后不停地咒骂他是个见异思迁、不知检点的雄兽。鳌所则一脸冷漠,咬着牙往舞台疾步而去,口中时而迸出几句不悦的呵斥:“够了!你有完没完!”
萨尔盘看到萨尔诺和鳌所冲上舞台,瞅了一眼身后座位区里的萨尔铜:“你雌崽在搞什么啊?!”
萨尔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起身莫名地看着舞台,随后问向一边蹲坐在角落泥地里的萨尔其:“你长姊这是要干什么啊?你怎么也不跟着她啊?!”
萨尔其作为战奴,虽然被雌君特许进入迎宾宴,却没有座位,只能坐在地上。听到兽母质问自己,身体一颤,战战兢兢地解释:“长姊不让我跟着,我跟着,她就打我。”
“你已经是奴隶了,她打你你也得跟着啊!”萨尔铜对这个从小就寄养在别家的雌崽并没多少感情。
现在萨尔其又贬为奴隶,在萨尔铜看来,萨尔其就是她的耻辱。
萨尔金将一切看在眼里,虽然心有不忍,但一想到当初萨尔其不顾她多年养育之恩,跟着萨尔诺一起逼迫她这个养母,还害得狐欢不得不和黎兹朵订亲,搞得现在被婼洛花不待见,她也不怎么想替萨尔其说话了。
只冷冷地对萨尔铜说了一句:“吵什么,还不赶紧把人领回来!”
萨尔铜闻言也不敢违逆,从座位区里走了出去。
舞台上,萨尔诺和鳌所已经来到君王面前。萨尔诺还在不停地叫嚣着,鳌所则一脸吃屎的表情,气得涨红着脸,一声不吭。
兽王奇怪地看着台上的两人,心想,‘他们俩是怎么扯到一起去的?’
“都别吵了!到底怎么回事,谁先说?!”兽王一吼,萨尔诺立马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