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走后,我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不该让你受伤,不该让你怕我,不该让你宁愿和一个2级兽走也要从我身边逃跑。我遗憾没在和你一起的时候,对你好一些。”
鹫常一番近似表白的话,听得花洛洛一愣一愣的,埋在膝盖里的眼睛,狐疑地观察着雄兽的状态,心想:‘他在说什么啊?弃兽还会用情?’
在花洛洛的记忆里,对弃兽没什么好的印象。不是抢劫强奸、掳人拐卖,就是暴虐残忍、邪恶荒淫,即便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也是在花楼里做荤花子,毫无底线的兽。
安莉也好、曼妮也罢、甚至哈尼儿和她花洛洛自己,但凡和弃兽有瓜葛,都没什么好结果。
花洛洛不相信鹫常的话,在她看来,这不过就是弃兽在哄骗她,无非就是馋她的身子,知道用强她会同归于尽,就用软的招式。
见雌性又不说话了,鹫常反而更加想对雌性多说些。他就像沾过蜜的熊,就为了能再尝一口甜,能顶着庞大的身躯爬上悬崖峭壁去采蜜。
为了能让雌性再和自己说句话,鹫常不停地说着,期待着雌性能对自己说的内容感兴趣,哪怕他说的100句里,有1句能吸引到她,鹫常也甘之如饴。
“我原本也是好兽,刚成年没多久就是3级兽了。在部落里,照理是前途无量的。没想到被一个贵族雌性看上,想让我做她的暖房,我不愿意。
我当时,宁嫁村妇做正头夫,也不愿做贵雌的暖房奴。
没想到我的拒绝惹怒了她,她把我绑了,让一个奴隶雌性和我交配,逼我玷污了血统,被部落赶了出去,然后又让那奴隶雌性解除了和我的结侣契约。
我就这么变成了弃兽。
可我除了被逼的那一次,就再没碰过雌性,我也不让雌性靠近我。除了你,除了山洞里那次,我突然想要你。”鹫常红着脸,紧张地说着自己的心事。
花洛洛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记得那时,明明是这个弃兽冲他发怒,想要教训她,才差点和她交配了的。怎么现在从这弃兽口中说出来,就变成了‘情难自控、情不自禁?’
呕~花洛洛心里直犯恶心。
过了好一会儿,觉察到雌性并没因自己的事而有所动摇,对他还是很防备,鹫常又换了个话题,说:“那个雨米,我和她没有关系的。你别听鹭茅胡扯。
你走后,我心里一直惦记你,出门找你的时候无意中看见手下的人抢回来一个雏雌。她和你当时一样,抵死不从,不肯交配。哪怕手下的人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她还是死死抱着身体,甚至还撞了墙寻死。
我见她,就想起了你,才让人放了她的。
那之后她非但没走,还留在了赌场总铺,和那些弃兽们处得很融洽。我几次要赶她走,她就是不走。
也是那时,我才意识到,要是一开始我没对你动粗,要是我对你好一些,你是不是也会像她那样,愿意留在我身边?
或许你就不会跟别的兽走了,也不会怕我,逃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