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没脑子的吗,白渡寒人气,奖项那个不砸某人一头包,用得着跟偶像咖炒作?
......
林盏当天晚上就想要在酒店订一间房就近嗑cp,被沈冥欢好说歹说给劝了回去,可是为了能有藉口再来,林盏一狠心将自己照顾了很长的时间的留在了这里,扬言自己还会在回来的。
听着林盏说着灰太狼的名言,沈冥欢也是哭笑不得,只好这段时间拍戏的时候,让小南照顾着。
说实话,这么久不见,他还真有点想小白,倒是白渡寒这个亲爸,完全将其无视,搞得沈冥欢颇有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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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凉,沈冥欢雷打不动的感冒了,每次到了换季,仿佛不经历一次都对不起这天气。
拍戏的时候,强忍着坚持了下来,现在回到车里,沈冥欢觉得整个人浑身无力,眼前都出了重影,只好让小南悄悄去跟导演请了假回去休息。
张柏早被白渡寒叮嘱着多关注那边的动静,因此小南去请假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晚上,白渡寒过来看望的时候,就见沈冥欢躺在床上,脸色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额上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时不时地咳嗽两声,听得人心慌。
坐到床边,白渡寒伸手摸了摸沈冥欢的额头,温度正常,应该是已经吃了药。
沈冥欢躺在床上,整个人被热意包围,突然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抚上额头,顿时舒服的哼了一声。
更是得寸进尺干脆将那只手抱在了怀里,脸颊在上面蹭了蹭,果然舒适了很多。
站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小南简直要原地爆炸:啊喂,好歹给我点面子,别当我不存在啊。
害怕自己在待下去再看到什么超过自己心理承受范围的事情,小南麻熘儿地退出去了。
沈冥欢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整个人的精神还不太灵光,只觉得浑身是汗,让人难受,晕晕乎乎地想去洗澡。
挪了一下,挪不动。
又挪了一下,还是动弹不了。
害怕自己被鬼压床,沈冥欢只好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到白渡寒的脸时,脑子里突然短路,恍惚间以为是两人没分手的时候,凑到白渡寒的嘴角亲了一下:「我又感冒了,你得照顾我。」
这是以前他的惯用伎俩,没少借着生病去占便宜。
白渡寒的睡眠很轻,几乎怀里的人刚动弹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然后就见沈冥欢眼含水雾,凑上来亲了自己一下。
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渡寒此刻有些咬牙切齿。
等到双肩被摁住,看到白渡寒眼底涌动着的暗沉,沈冥欢终于清醒了过来,也知道了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缩了缩肩膀,眼神乱飘:「我错了。」
我错了,大哥,你别发疯啊。
白渡寒并没有体贴的放过他,俯身笼罩了下来,将人扣在怀里,嗓音低沉:「知错就要负责,乖。」
一个吻,落在了额头上,痒痒的,沈冥欢的脚趾无措的动了动。
一个吻,落在了眼睛上,酥酥的,沈冥欢的手抓紧了一旁的被角。
最后一个吻,落在了嘴唇上,然后再未离开,寂静的房间里是全是细微的声音,温度也在两人之间攀升,沈冥欢的眼睛里已满是水雾。
听到了自己羞耻的声音,沈冥欢意识前所未有地清明起来,用手推了推,刚才自己只亲了他一次,现在还了这么次已经完全可以了。
他的反抗瞬间被白渡寒压制了回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没入睡衣,不安分的动着。
沈冥欢仰着头,脑袋发热,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东西了,只觉得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想要后退,却被紧扣着一点都动弹不了。
漆黑的双眸盯着已经迷失的沈冥欢,白渡寒意识到内心深处的恶劣此刻已经跑了出来。
「小星星,你看看我」,白渡寒嗅着沈冥欢的脖颈,耳鬓厮磨一遍遍喊着他。
......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沈冥欢无力地躺在的床上,一张脸红得要滴血,声音也变了腔调:「你这个人真是太恶劣了,居然用手......」
真是没脸再见人了。
被子被推到一边,睡衣也因为刚才的动作被捲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加上沈冥欢现在的状况,怎么都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白渡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察觉到的沈冥欢当即哆嗦了一下,将被子挡在身前,哆哆嗦嗦地说道:「白渡寒,你别太过分,我可是病号。」
「那,先欠着」,白渡寒也不想太过分,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过来提着沈冥欢的后衣领将人拎到了浴室,「赶紧去洗澡,回来睡觉。」
......
第二天。
小南之前进沈冥欢的房间时,基本上都是直接推门进去,这次却有些踌躇: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出现吧。
小南在门外踌躇着徘徊不前,直到白渡寒的助理回房间才将人拉住:「哎,你家那位去拍戏了吗?」
被拉住的张柏看着用手指拈着自己衣袖的小姑娘,一脸莫名其妙:「这个点,当然去了。」
几个月的相处,不仅沈冥欢和白渡寒之间的关系趋于平常,就连两个助理也熟识了许多,听到张柏的话,小南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一个玉米塞进了他的手里,「谢了,柏哥,下次请你吃火锅」,说完一熘烟跑进房间。